那邊跟王歡動手的人是齊雁怎麼辦?”
狐媽沉聲道:“如果只有王歡在君山,肯定不是無名宗的對手。加上陳文的話王歡至少也有五成勝算。我相信王歡,他能陷掉一個薛玉,就能再陷掉一個齊雁。”
“你呀!”老驢指著狐媽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心可真大啊你!”
老驢說服不了狐媽,只能氣哼哼的坐在那兒喝茶,狐媽卻不緊不慢的拿起花園裡的剪子,剪起了花枝。
不久之後,秦紅妝與於曉也碰在了一起,於曉垂著雙手向秦紅妝彙報道:“雪妖狐進入別院之後,就一直在修剪花枝。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特別的舉動。”
“修剪花枝?”秦紅妝狡黠笑道:“雪妖狐剪斷的花枝,帶來了麼?”
於曉從身上取出一截被剪斷的花枝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請太上過目。”
秦紅妝輕輕拈起花枝,用手指觸碰著花枝的斷口道:“雪妖狐的心已經亂了,她不僅在心慌,也在努力壓制心裡的殺機。呵呵……妖狐,妖狐既無情也多情,雪妖狐不能登頂探神手的原因就在於她的多情。”
於曉猶豫了一下道:“太上,我們要不要再給雪妖狐加一把火?”
“不用!”秦紅妝小心翼翼放下花枝道:“不要逼急了那頭狐狸。獵狐真正的樂趣,不在於怎麼消滅對方。而是怎麼能把野狐馴化成你的獵犬。這比熬鷹還要困難,也更有意思。”
秦紅妝沉聲道:“通知齊雁,讓她按兵不動。哪怕是王歡真的攻破了洞庭龍宮,也別去跟他碰撞。”
“可是……”於曉猶豫了一下才說道:“萬一,洞庭龍宮裡真的有山河社稷圖呢?”
秦紅妝淡淡道:“有也由他,無也由他,總之,我們這次只有一個原則,那就是隔岸觀火。去吧!把我的命令一字不漏的傳達下去。”
“是!”於曉知道秦紅妝的命令一旦發出就不容違背,只能下去傳令。
狐媽和秦紅妝之間的較量正式開始時,我和陳文的交涉已經接近了尾聲,陳文倒揹著雙手在指揮所裡來回走動了幾步:“你小子很不老實。你肯定有事兒瞞著我。說,你有幾層把握能開啟龍宮?”
我搖頭道:“探神從來就是沒有把握的事情。我現在無論告訴你有幾成都是在騙你。”
陳文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那你告訴我,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我沉聲道:“幫我拖住探神手。”
陳文不由得微微一皺眉頭,我很快就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不久之後,十多架直升機一齊飛臨洞庭湖將君山團團包圍,王關也和陳文一起走出指揮所看向了天上的飛機。
兩個人這番舉動自然沒能瞞過探神手的耳目,王關和陳文在注視湖面時,也有一雙足以勾魂攝魄的眼睛在遠處盯著他們。
那時候,我已經猜到了,這次對手的是無名宗的俏羅剎齊雁。無名宗四大核心長老,除了秦白衣和薛玉之外,最出名的就是齊雁,反倒是常駐探神手總部的於曉,會給人一種不為人知的錯覺。
我沒見過齊雁,卻知道她俏羅剎的綽號是來自於魔門。魔門中人一直傳說,齊雁是他們最期待的對手,同時也是最不想看見的對手。
期待與齊雁作為對手,是因為可以一睹對方的絕世驚容,不想遇上齊雁,是害怕自己變成一堆血淋淋的碎肉。
秦紅妝不派探神手繼續追擊我也就算了,如果派人,那個人只能是齊雁。
這時的齊雁剛剛接到了秦紅妝傳來的命令,她只是向負責傳令的人說了一句:“轉告太上,我知道了。”
對方離去之後,他身邊的副手在小心提醒道:“長老,這次太上是在佈置一個大局,你可別再做‘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事情了,太上這次可不是鬧著玩的。”
齊雁搖頭道:“我是想執行太上的命令,可是王歡是在逼著我抗命不遵啊!”
齊雁指向了指揮所的方向:“你看那個人,他是王歡,還是王關?”
“這個……”副手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覺得應該是王關吧?畢竟,葉尋他們全都不在這裡。”
“萬一他是王歡呢?”齊雁說道:“你沒看見研究所的人在做什麼?”
副手應聲往天上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