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值得一去。”他一臉興奮,躍躍欲試,一副寶刀急待出鞘的模樣。
李將軍說:“王爺可以去,只是地點不能照他們的來。”
宋子敬點頭附和,“晉州自然是不能去,我倒知道一個好地方。”
蕭暄問:“哪裡?”
“南竹縣一處酒館,開闊簡單,雙方都不帶兵士,一目瞭然。”
宋子敬補充,“那酒館主人是我的一位舊友。”
蕭暄很滿意,“江湖人,再好不過。”
“王爺,”孫先生說,“雖然對方派的人是王爺舊時同窗,可是趙黨歷來陰險狡猾,居心叵測,王爺不可以掉以輕心。”
李將軍也贊同,“王爺還是挑選一隊親兵帶在身邊吧。”
“也好,”蕭暄說,“鐵衛留守一半。子敬,你選幾個你的人隨我去,不是有幾個孩子正缺歷練嗎?”
宋子敬聽了笑道:“那我先替那幾個孩子謝過王爺了。”
我安安靜靜地在一旁邊啃雞腿邊聽著,忍啊忍,實在是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開口,“那個,趙家派誰來談判呢……”
眾人望向我這個被遺忘的角落。我厚著臉皮睜著無辜的眼睛無聲地發問。
蕭暄並不介意我插話,他老人家陰笑,“那人你聽我提過的,就不知道還記得嗎?”
我大腦迅速調動記憶體搜尋,一個名字浮出水面,“趙皇后那侄兒,你那什麼酒肉朋友?”
蕭暄滿意地笑著,“正是趙策。”
正中。
“他不是才子文人,怎麼也上了戰場?”
“國家動盪,哪有不隨波逐流的?別說,他雖然打架打不過我,可是講道理卻如排山倒海,引經據典,洋洋灑灑信手拈來完全不用打腹稿。而且字字珠璣頭頭是道,拿捏恰好分寸得當。以前讀書的時候,先生有時都說不過他。他們趙家那狡猾的本性倒是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雖然是鬥嘴皮子,也是一場惡戰啊。”
我聽得心裡癢癢的,終於鬥著膽子問:“那……我能去嗎?”
男人們把臉轉了過來。
我縮了縮脖子,決定死皮賴臉一回,“這可是歷史性時刻啊,缺席多可惜。而且我覺得不會打起來的呀。南竹離咱們這兒又近,隨時可以大軍壓境。我看應該擔心人身安全的是他們才對。”
蕭暄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我膽子又大了一些,繼續說:“而且我覺得你們根本沒啥談的,無非是徹底表明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