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牧面色一頓,良久,哼出,“人都道蕭府三將軍,文才武略不輸其父其兄,一顆玲瓏心生七竅,果然所言非虛。”
蕭慕亦面色不變,淡道一聲,“過獎。”
“不過,至少我從未傷過阿唸的心,蕭三將軍在這一點上,恐怕是望塵莫及在下吧。”遊牧轉身離開,轉而心中又記起一事似得說。
遊牧離村的那天,同阿念在後山腰的竹林單獨見了一面,惹的團團尾隨其後偷偷觀察,生怕遊牧會將他阿孃拐走。
待到暮色降臨,夕陽西下時分,遊牧遞給阿念一顆藥丸,“我曉得你從前一身的功夫,也曉得你一直想要找回來,這顆藥丸,能夠替你恢復從前的身手。”
小指甲蓋大的黑色藥丸,阿念接過來,有淡淡的藥香,阿念閉目吞了進去,遊牧眼角眉梢透著詫異,“你不怕。。。”
“不怕,”阿念打斷他,“遊牧,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你給我的,我都不怕。”
千言萬語皆多餘,遊牧桀然一笑,“阿念,我會永遠記得你這句話,也永遠記得,這是你對我信任的承諾。”
這些時日,天氣一日涼過一日,夜間下榻之時,蕭慕亦在團團殷切的目光下,自然而然的走進了阿唸的臥房內。
阿念先是頓了一下,繼而臉色僵的紅了,繼而見到她家小團團那雙水潤潤的小目光,臉色斐然一片,火燒一般**辣的燙起來。
“你。。。你怎麼還不去休息?”阿念目光有些閃躲,臉色如燒,就見蕭慕亦長腿一勾,將房門帶關上了。
團團見他阿爹阿孃終於同小霜花家的阿爹阿孃一般,睡在一個屋子裡了,覺得心滿意足的爬回自己的屋子,安穩的睡去。
一雙修長的手緊緊扣住阿唸的腰,聲音未有平日的晴朗,帶著絲黯啞道,“嗯?阿念,你欠我的新婚夜,該償了吧?”
聲音低沉的帶著誘哄的迷離,如一雙玉手波動琴絃帶來一串顫慄音色。
085 斷袖是一種風潮
“我。。。你。。。”溫暖甘冽的氣息再次包裹住她,阿念心中某個角落升騰起熟悉的感覺,“蕭慕亦,你。。。”
下一秒鐘,她的呼吸被人囁取,蕭慕亦薄唇覆上她的,溫柔纏綿,輾轉吮吸,阿念眸中如浸了水一般,水潤迷濛,如秋色翦水般,迷濛的望進他的黑眸中。
她看到他漆黑的瞳子深處,那一片深邃的墨黑內,倒映著她的面容,聽到他聲音中一絲暗沉的啞然,“阿念,閉眼。”
蕭幕亦將阿念壓在身下,如吹氣拂面的在她耳邊低靡道,“阿念,我們替團團生個弟弟妹妹吧。”
夜才開始,蕭幕亦便帶著阿念,投入到替團團生弟弟妹妹的偉大事業中去了。
一室綺麗春風入帳帷。
次日清晨,阿念腰痠背疼的咬牙,蕭慕亦說,要阿念補償他的成親夜,蕭慕亦又說,還要阿念補償他這些年來的忍耐。
於是昨夜,她毫無反抗之力的被蕭幕亦,‘補償’了一遍又一遍!
現下,阿念欲哭無淚的發現,她竟然虛弱的起不來了,而那個將她一遍又一遍的傢伙,居然起的很早,顯然是壓榨了她之後,神清氣爽了,只是,那體力好的簡直不是人了吧?
但是,阿念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如果一次就能替團團生一個弟弟或者妹妹,那…那昨夜那一夜的折騰,她得替團團生多少個弟弟妹妹啊?一想到生團團時的痛楚勁兒,她不自覺的哆嗦了下,這…生這麼多,豈不是得要她小命?
自心中埋了這個事後,阿念十分的憂愁,以至於夜裡蕭幕亦再想將她折騰時,阿念竟然理直氣壯的將他拒了。
蕭幕亦自以為阿念是昨日累著了,也曉得她雖已生了團團,但在情事上,還是一個青澀的小姑娘,將她攬進懷中,笑道,“你就這樣怕?好了,我就抱著你,好好睡覺好嗎?”
阿念嘀咕了一句,“不是你生,你當然不怕。”見蕭幕亦當真並未有其他動作,阿念心有慼慼的將腦袋埋進他的胸膛內。
蕭幕亦將她抱住,手指若無其事撩撥著阿念垂下來的髮梢,“阿念,這些年辛苦你了。”
她昨夜實在是累著了,現下在他懷中暖暖的捂著,便覺得更加的困頓,低嘆的唔嚨一聲,“還好。”便沉沉睡去。
近來桑華逐漸憂鬱,自從遊牧離開長垣村,桑華的憂鬱自跟著更加的憂鬱,桑華追到臨行前的河邊時,只來得及看到一大卷浪花撲過來,將遊牧離去的小床搖晃的有些隱約模糊。
阿念見她心思不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