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2部分

。我準備下一步加強關卡,絕不容許片馬流出慶州——你們只管賣,我邊境上地人只管扣押,讓西夏人花了錢、還給我們馬市交了稅,卻兩手空空回去,美得很!”

在慶州要想把好關卡,堵塞戰馬向西夏輸出。是很容易做到的。因為慶州面對西夏方面是連綿的大山,只有幾條河谷可以通行。戰馬長途移動需要飲水,在古代環境下,行軍路線離不開河谷,只要卡住河谷出口,夏人想牽著馬翻山越嶺都做不到,除非他想讓戰馬渴死在群山中。

趙興不等張存回味過來,馬上伸出一個指頭補充說:“下一步我打算提高戰馬價格與交易稅,朝廷不是有一筆補貼款嗎?官府採購最大的特點是一文錢的東西。官府只要橫下心來。願意花十文錢買。我打算動用官府採購地權力,撬動戰馬的價格,每匹戰馬售價抬高到一千貫!”

說完,趙興意味深長的挑逗說:“說起來,河東折克行那場勝利才是油水厚啊,斬敵多少且不說,招降多戶——完全可以讓他們挖煤窯;獲馬畜上萬匹——每匹馬價值一千貫的話。這可是一場上千萬貫的勝利。有了這筆錢,別說養十萬人了,再養十萬也足夠了。”

環慶路上諸將聽出了趙興的暗示,瞪大眼睛盯著趙興,半響,第二將張誠仗著與趙興關係熟,鼓足勇氣問:“大人。你是說開放馬市,馬市又設在定邊城中,還要進行官府採購,可官府有那麼多錢嗎。”

趙興兩手一攤。回答:“官府有多少錢,這你們無需管。只要官府肯出一千貫採購馬匹,哪怕每月只採購十匹馬,那麼,其它的戰馬交易也掉不下價來,不是嗎?”

張存見到有人開口,他小心翼翼的兜著圈子說:“大人。李儀、許興可是擔了罪責的。私入敵境,可是大罪。”

趙興瞪著眼睛。輕斥道:“那是兩個蠢材,私入敵境——誰投訴地?西夏人可曾向我慶州府投訴過?”

這下子,連第七將張誠這個混人也明白過來了,他一拍大腿,直接把大家羞羞答答不肯說地內容嚷嚷出來:“著呀!灑家找三兩個人偷偷潛入西夏境內,搶兩匹馬回來,但遇反抗,盡皆殺之,西夏人找誰哭訴去?向我慶州官府投遞訴狀嗎?投訴什麼?私入敵境?他敢來,看我慶州百姓不撕碎他……

這買賣好,去西夏境內搶兩匹馬,栓在馬鞍後面,一路就跑回來了,西夏人想追都追不著,回來後在馬市上以賣,若賣給招討大人,那就兩千貫到手了,若賣給其他人,每匹怎的賣不到八百貫。十幾年的薪水,也就幾匹馬的費用,死了也值。“

第七將張誠的魯莽讓眾人都顯得很尷尬,張存不好意思的扭過臉去,一副我不認識此人的模樣。其他將開始研究地面,似乎地面上突然冒出什麼東西,值得大家仔細觀察。唯獨趙興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去,揹著雙手慢慢離開。

過了一會,第二將張誠醒悟過來,他趕緊跳起來拉住趙興的手,親熱的攀起了家常:“趙老弟,離人兄,我弟弟跟我說……去年的時候還來信說他在與你合夥做生意,說離人老弟家裡藏了好多好刀、好馬、好鎧甲,不如我寫個欠條,從老弟家中預支幾副武胄,咱家沒錢,由我兄弟償還,如何?”

其他人也明白過來,張存先打量著趙興的隨從,煽風點火:“我聽說趙大人入慶州的時候,隨從們可是豪華,人人都是一副全身甲,如今我看這些兄弟們也沒穿甲,想必趙大人平時也用不上那些武胄,借我們使使,我們用馬抵償。”

趙興緩緩的點以點頭,莊嚴地回答:“可!”

眾將大喜,紛紛找紙筆書寫借條,趙興好像無意識的順嘴說:“俘虜也值錢啊,如果開個小煤窯,讓他們都去挖煤去,每個俘虜也能值個百十貫。”

第二將張誠最快,馬上說:“環州有現成的煤窯,還有一座火硝洞,都由我州兵監管!”

趙興點點頭:“索性就把這座煤窯收歸官辦,官府與煤窯窯主合股,由軍方提供挖窯賤口奴隸,官府從收益中補貼軍方。”

張存以聽這話,狠狠的踢了第二將張誠以腳,連聲喝罵:“呆子,還不找吳慶來,領大人到煤窯看看……不,帶上你地人。與大人同去,沿途保護大人的安全。”

張誠興沖沖跑去召集士兵,趙興在大隊人馬的簇擁下,先去了橫山寨、通塞寨、淮安鎮沿線,他指點著這片山區,向三位寨主說:“你們三個寨子恰好在洛川、歸德川之間,出了你們的寨子就是連片地群山。

西夏人要來,只有三條路,一條是白馬川。一條是洛川。再然後是歸德川。洛川那裡有懷威堡、威邊寨、勝羌寨,懷威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