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我不是故意的,放過我……”風起的時候刀疤如聽到無數惡靈向他撲來,整個人顯得有些神經起來。到最後更是感覺到有無數毛絨絨的東西在碰觸他全身一般,讓他整個人汗毛豎起。
“還我命來……”空蕩黝黑的夜色突然響起一道淒涼的聲音,看不到人,看不到影子。四周只有一片黝黑。
刀疤直接站住不敢動彈,雙腿併攏在一起顫抖著,連頭也不敢回,就這樣顫抖著,站著。
“我,死……冤枉……”突然在刀疤另一邊又響起一道聲音,這次是個女聲,只是聲音有一般沒一半,一時遠一時近,讓刀疤原本顫抖的身子更是劇烈顫抖起來。
刀疤想逃,想跑,想喊爸媽。但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全身似乎被囚禁了一樣,無力,也動彈不得。連張嘴都張不開。
“啊!”當刀疤最後幸福暈倒的時候是看到有四個鬼火在他眼前飛舞起來,帶著怪異的笑聲。刀疤知道,自己遇鬼了,然後直接暈死過去。
“真的是!”張浩然有些勞累一般收起用繩子,上面綁著四把電筒。這就是剛剛把刀疤嚇暈過去的東西,也是他們的東西。
“裝鬼還真累!”張浩然把刀疤拖到診所百米遠的一個坑中和他三個小弟一起放置好後才離開。至於診所四周的蛇早就被張浩然一條條捉起來,殺了十條掛在診所外的大樹上,另外的全放走了。
這十條比較毒的蛇來做藥最好了,所以張浩然毫不客氣的收了刀疤送來的禮物,至於刀疤以後還敢不敢來這裡,就看刀疤還怕不怕鬼了。
事情搞定,張浩然也得趕回去睡覺了,正確點講是為周小英治療。
回到周小英房間的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讓刀疤這一弄也夠折磨人的。若不是自己身體比常人要厲害,恐怕早累趴了。
還好的是周小英此時睡的舒服,對張浩然來講,生活很簡單,有個盼頭就可以了。
就如現在張浩然這樣看著周小英一樣,他同樣感覺到幸福。也許這才是最純最簡單的愛情。張浩然喜歡這種感覺,就這樣看著周小英睡覺,也是目前張浩然唯一的盼頭吧。
疲憊來襲的時候張浩然知道自己肯定明天又起不來了,周小英的病要治的話需要很長時間呀。目前張浩然只能透過自己吸收對方的病氣來達到治療的目的,誰讓周小英的病只能這樣這樣治療,而不能透過血液去治療。
血液的特殊性首先是男性,而女人,只能透過這個手段去治療。張浩然也沒辦法解釋自己身體的特殊,但終究是救人,倒也不分方式。
清晨醒來的時候張浩然身上多了件長袍,紫色長袍帶著香味,卻是周小英的外套。張浩然有些落寂的拿著長袍發了好一會呆,好久沒嘗試過被關心的滋味。
從做民工醫生開始,一個人在外面漂泊流浪一般,沒有家人,也幾乎沒什麼朋友。在外吃的快餐,累了就一個人睡。多少年了,連張浩然都忘記多少年沒嘗試過被人關心,此時張浩然拿著周小英的長袍會心的笑了。心想:總算沒辜負自己拼著勞累的幫周小英治病。
將周小英的紫色長袍小心的摺疊好,張浩然將它放在床邊。張浩然很重視這件長袍,不單是因為它給自己溫暖,而是長袍的主人溫暖了張浩然的心,多年來孤獨已久的心。
桌子上依舊放著紙條,還是那個內容,不過後面多加了幾個字:多注意休息,早上老喊不醒你,你上輩子屬豬的?
張浩然笑了,這句上輩子屬豬的倒是把張浩然看的無奈,不過內心卻是很滿足,很幸福。若是周小英知道自己若不是為了幫他治病才搞的那麼疲勞,會有什麼感想?張浩然平日裡就是幾天幾夜不睡覺也沒事。也就和女人睡才累,和需要治療的女人。
“好吧,我是豬!”張浩然搖頭,將這張紙用釘子釘在牆壁記錄本上,用手指輕點,一臉的滿足。
牛奶加麵包,張浩然又享受到了一次城裡人的早餐。過去張浩然是豆漿加油條,這兩天則是直接升級,張浩然也享受這種感覺。
多簡單輕鬆的樣子,不用出去買,直接冰箱裡拿,而且冰箱裡拿出來的牛奶喝起來特清醇的樣子,還有冰涼感。在這個夏季可是好享受。
這次張浩然來到診所的時候倒是沒那麼多人,只是張一和他的弟弟們卻是全部老實的蹲在地上,沒有過去那般調皮。
這倒是怪事了,以他們十一二歲的年紀,調皮才是正常的。張浩然現在才想起這些傢伙都十一二歲了,似乎都還沒上學呀。這下,張浩然又多了個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