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道:“為何?”
荊無命緩緩地說道:“因為他已經找到代替我的人了!”
“阿飛?”,韓文又問道,荊無命點頭,沉默不言,韓文咧著嘴笑了,道:“阿飛已經成為阿廢了!他達不到上官金虹想要他代替你的完美地步,勢必會惱羞成怒呵呵呵!你信嗎?”
荊無命沒有一絲表情,只是說道:“他不會那麼沒用的,否則他也不會把我的劍拿走!”
“你不信?”,韓文說道。
荊無命搖頭:“絕不相信!”
“那就跟我走!咱們拭目以待,如何?”,韓文呵呵的笑了下,起身便走,他們還是用那種很奇特的方式在行走。
阿飛真的廢了?是的!
林仙兒這個女人,非常的實際,上官金虹比阿飛強,所以她又攀附上了上官金虹,但上官金虹只想讓她成為工具,用來刺激阿飛,令阿飛成為下一個荊無命的工具。
但阿飛沒能再次的承受住打擊,他承受不住,逃走了,林仙兒緊接著也被上官金虹趕出來了,在上官金虹的眼裡,權利,才是永恆,女人?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他都不會動心的!
初春時節,天還有些冷。但爐火已熄。不過,這間破陋的屋子裡燃燒著的是另一種火。
一條修長、渾圓的腿自床沿垂下,在朦朧中看來更白得耀眼。腿蜷曲,人顫抖。阿飛緊張得就像是一根弓弦。箭已在弦上,尋找著箭垛。有經驗的人都知道極度疲勞後的緊張最難令人忍受。
林仙兒當然是有經驗的人。她閃避著,推拒著,喘息著:“等一等等一等”
阿飛的回答不是言語。是動作。他顯然已不想再等。
林仙兒咬著唇,望著他佈滿紅絲的眼睛。“你你為什麼一直沒有問我?”
阿飛愣住了:“問什麼?”
林仙兒,搭配:“問我是不是已經和上官金虹”阿飛的動作突然停住,就像是被人踢了一腳。林仙兒盯著他:“你一直沒有問,難道你不在乎?”
阿飛不停地在流汗,汗使人軟弱。
林仙兒已感覺到他的軟弱。
“我知道你一定在乎的。因為你愛我。”她的聲音酸楚,眼睛裡卻帶著種殘酷的笑意,就像是一隻貓在看著爪下的老鼠,就像是上官金虹在看著她的時候。
阿飛的聲音嘶啞:“你有沒有?”
林仙兒嘆息著:“一隻老鼠若是落入了貓的手裡,你不必問,也該知道她的結果。”
阿飛突然倒了下去,已憤怒得不能再有任何動作。
林仙兒輕撫著他的臉。彷彿已有淚將流落:“我知道你會生氣,可是我不能不說,因為我本想將這身子清清白白地交給你的,只可惜”,她伏在阿飛胸膛上,流著淚:“我現在真後悔為什麼要讓你等這麼久,雖然是為了你,可是我”
阿飛忽然大叫了起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所以我一定要還你的清白。”
林仙兒黯然道:“這是永遠沒法子還的。”
阿飛道:“有!我有法子。”,他緊握著雙手,咬著牙道:“只要殺了上官金虹,殺了玷汙你的人,你就還是清白的”
他聲音忽然停頓,因為他聽到窗外有人在冷笑!
一人冷笑著道:“這麼樣說來,你要殺的人就太多了!”
另一人冷笑道:“這條母狗身子根本就從來也沒有清白的時候。只要是跟她見過面的男人,除了你之外,誰都跟她睡過覺。”
第三人笑道:“你若要將跟她睡過覺的男人全都殺死,就算每天殺八十個。殺到你鬍子都白了的時候,也殺不完的。”
這屋子一共有三個窗戶。每個窗戶外都有個人。三個人說話的聲音雖不同,卻又有種很奇特的相同之處。尖銳,做作,無論誰聽了都想吐。
阿飛躍起,掀起被,蓋住了林仙兒赤裸的身子,踢出枕頭,擊滅了桌上的燈,厲聲道:“什麼人?”他本想衝出去,但身子躍起後,又退回,緊守在林仙兒身旁。
窗外的三個人都在大笑:“你難道還怕這母狗的身子被我們看到?”
“她早就被人看慣了,沒有男人看她,她反而會覺得不舒服。”
“砰”,窗戶忽然同時被撞開。
三道強烈的光柱從窗外照進來,集中在林仙兒身上。
是孔明燈的燈光。
只能看得到燈光,卻看不到燈在哪裡,也看不到人在哪裡。
眩目的燈光亮得人眼睛都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