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賀琅抓著紙符兩步躥到水寒面前,抻長脖子看那冰釘,一邊嘴裡唸叨:“尺寸倒是對了,外形也合適……會不會脆?也沒有……”說到一半忽然抬手,把手上的另一張符就拍了上去,那符是凌越剛才拿出來的所謂金符,“這樣應該就可以……啊?”
那張符在冰釘上還沒貼實,就嗞的冒股煙,自己碎成了末!
凌越的臉立刻黑了。而賀琅位和另一位老,咬咬牙直嘆息,但眼睛裡似乎有點笑意。三人不是一條心,我看的清楚,卻並沒往心裡去。
水寒已不耐煩,沒給老研究冰釘的時間,催著問那九個位置。水寒什麼眼力,對凌越的那兩例“實用”說法直接完全否掉。
賀琅和被稱為胡方的老一起指點水寒。被貼得看不出本來面目的殭屍在原地小幅蹦躂,賀琅去看冰釘,胡方和凌越一直嚴陣以待,仍圍著殭屍不時扔紙條或怪粉。等水寒要上冰釘,賀琅也恢復扔紙條,殭屍立刻停頓下來。
水寒藉機揚手,叮噹和噗嗤的聲音交替響起。我看到晶瑩的冰質長釘穿透殭屍堅硬的皮質,直入進雙肩、雙膝、雙腳。數量均為雙。殭屍被釘的地方尚未表現出如那金符冒煙碎掉的狀況,但我看過水寒表情,冰釘肯定不是尋常的冰質。也不知這倒黴的殭屍會被水寒試驗成什麼樣?
然後水寒騰空而起,從殭屍頭頂同時拍下兩根冰釘。之後水寒的手裡還剩四枚冰釘。兩位老卻就剩下兩處是釘“心臟和腰椎”還是“檀中和巨闕”直接爭了起來。凌越在一旁叉著手,有點掛不住面子似的反覆嘀咕著“其實七個就夠”。
我儘量掩飾自己的情緒。水寒動作飛快的在殭屍身上下冰釘,四個釘完了再來四個,把兩位老的爭論都給照顧到。
殭屍不動了!我們三個在爭吵和嘀咕聲中離開,竟然沒人現。
沒用我召喚,木木三人就借我們對付殭屍的時間趕來。土拓說石某某們也趕了上來,已各自分散隊形跟在後面。據石一講,八十一名均已聚齊,部分被土拓在大殿解了封印的園丁主動要求留下,願做自由身的內應來報答。他們的封印不如石某某們的清晰,歷王不會注意。
我摸摸頭盔想不出我們有什麼好內應的,可是人家已經做了,又是給土拓報答的,我當然不會說什麼。土拓只是笑著,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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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路辦法,也醞釀了一路情緒,看到木木回來,我卻啞巴了!
倒是木木沒事人似的摸摸我頭頂,問我剛才應對殭屍的過程。我身體僵硬著吐出幾個字:“大概……我也沒看懂!”木木眉眼舒展的笑了。
金修打了個手勢讓土拓帶我先走,他和另外三人有意落在後面,似乎有什麼事情要做。我問土拓,土拓卻閉緊嘴巴,一副“我知道,就是不告訴你”的樣子。
我無可奈何,跟著他老老實實趕路。回頭不知道跑到哪裡,連個影子也看不到。我沒有多想,本來就我這腦子,就算要多想也不知道該想什麼。
我拉著土拓問他元素融合的情況,他表示融合的過程很奇怪,就像消化食物一樣,被他吞下的碎石在慢慢消耗,他能感覺到身體裡除了吸收的元素,還多了點涼絲絲的東西,在血管裡跟著一起流動。而且,空氣中有極少量的各類元素以並不慢的速度向他集中,針對他的方向非常明確。
我聽的很是驚訝,土拓表示的這些在我休息時他已和另外四位講過,大家都認為石塊的功能並不僅是花種這點。
將所謂的工匠心血的紅色印記引化成紅岸的種子,必須是石塊所擁有的某種能力才能實現。於是結合那些集中向土拓的元素,經過商討,大家對如此特別的石塊推出一個大膽的假設:石塊最初可能具有某種不令人喜歡的吸收和承載能力,某些人士而非工匠用自己的血封了石塊。石塊能力極強,將血封催化成紅岸,以獨特而無人注意的形勢利用紅岸收集力量(魔寵們認為是不同於元素的力量,因為之前接觸血封著的石塊時不僅沒現其元素蘊含的身份,也沒有感應到元素變化),準備破除自己的血封。之後血封意外被我破解,石塊在被土拓吞下的同時,也恢復了原有的能力。吸收和承載的內容就轉為我們所熟悉的各類元素。
這樣的假設讓我立刻問出:“石塊是活的……哦不,我是說它有智慧?”
土拓歪下頭:“也許!”
我嘆口氣:“顛覆啊!”紅岸不是花,石塊有智慧!也就五位魔寵大人們能想出這樣有打擊他人想象力強度的假設了!我適應的還不夠,還要努力再努力!“那麼,土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