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加了點紫調, 奇蹟般讓人覺得這肌膚帶著花香。
畫大爺的畫也有,一開始朱茗也發, 但後來可能是發現流量不高,就不發了。
其他就是一些風景, 表達情緒的作品之類的。大多數時候畫面亮且色彩豐富,表達的是喜悅;但有時也會有色彩糾結的畫面, 光影也暗沉,不知道她在苦惱什麼。
這個賬號的事朱茗沒跟林禹成聊起過,也沒跟陳盛聊起過, 雖然已經做起一定規模了,但也還沒到很出圈的地步,所以他倆是完全沒發現她有這麼個號子。
那麼問題來了,眼鏡蛇怎麼會知道呢?
眼鏡蛇對此的回應是:“你們看置頂。”
於是二人又翻回最上面, 發現朱茗居然把那幅《耶穌與瑪利亞》置頂了,比起當初剛爆的時候, 瀏覽量已經又翻了幾番。
“老實說我也覺得你倆不至於這麼損。”眼鏡蛇說著撫了一下自己油光瓦亮的大背頭,“她的其它畫每爆一次,這幅畫就會被炒起來一次,我的公關部門就得去壓一次。”
眼鏡蛇說:“她到底什麼意思?”
該說不說被這麼搞是挺糟心的,陳盛只得先道歉:“不好意思啊佘哥……我不知道這事兒。”
而對於林禹成來說,剛剛的羞辱已經突破了底線,他現在一點兒好臉拿不出來:“怪不得最近這麼收斂呢,好久沒有給鬼畜區提供素材了。”
上一次還是開車堵四岔路口大喊“我姓佘,你這個身份、你這個層次你都沒有資格接觸我”,然後還動手打人,被人錄下來髮網上了。
光這件事佘家就被群嘲了許久,朱茗的畫就是抓住了這事兒的尾巴,所以才被認為是刻意追逐熱點。
但是即便是被群嘲的事件本身,實際也只是讓眼鏡蛇捱了他爸一頓罵,然後為了低調壓下幾波宣傳推廣而已,對佘家的利益根基本身影響不大。這就更別說朱茗的一幅畫了——雖然讓本該平息的事態重新翻起,給佘家帶來一點點微小的損失,但眼鏡蛇其實並不在意畫本身,只是覺得林禹成和陳盛在搞鬼,得想法子回敬。
真正惱起來是因為,這幅畫在持續發揮能量。隨著那個賬號漸漸做起來,置頂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