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挺不錯的,將來比武我們必贏無疑。”
“你們這些壞蛋,還要殺我師父,別想我會拜你們做師父,我媽媽說的,做好孩子不能亂罵人,你們這些大人盡說罵人的話,真不嫌害臊!”小郭靖跑到王處仁身邊,反駁口吐惡言的數怪道。
已過了一陣,王處仁發現身體依舊無事,終是放下了心,見江南七怪幾經無視自己,好像吃定自己了,嘲諷道:“你們還想回去,就你們三腳貓的功夫,我看死在大漠算了,省得你們來回跑得累!”
中年士人的目光時刻都在緊盯眼前的強敵,並沒有發現王處仁有運功驅毒的跡象,他對大哥的毒菱很有信心,暗喜此賊中毒已深卻不自知,乾笑兩聲道:“狗賊,還不快向你朱聰朱二爺磕頭,求朱二爺給你解毒,饒你一命,還敢嘴硬!”
瞧王處仁不以為然的神色,妙手書生朱聰輕搖破扇,一臉閒適道:“你身上的毒已快行到心裡啦,不信你動幾下試試,還想拿捏裝象,現在你跪下討饒,拉郭靖一起向我們兄妹磕九下,同時讓他叫我們三聲師父,我說不定心一軟,就把解藥給了你,饒了你這條狗命,怎麼樣,磕不磕頭!”
剛剛受傷之際,王處仁心中本就有火,他主要怒的是自己為何要粗心大意,犯了大意驕縱必敗的弱智錯誤,而現在,怒的是眼前這個牙尖嘴利,逞口舌之快的刻薄鳥人。
雙腳一點,王處仁激射而出,近四丈距離轉瞬及至,坡上的江南七怪只覺一陣風掠過,人影憧憧,就聽得“啪啪”兩聲一大一小的脆響。
“你……你!你……!”朱聰呸的一聲,吐出一顆牙齒和一口鮮血,聲音顫抖:“他……沒事,這……怎麼可能?”
“二弟,發生了什麼事?”柯瞎子敏銳地察覺到形勢有變,急聲相問。
“二哥,你受傷了麼,有沒有事?”其餘五怪功夫稍次,沒有感受到異樣,只道敵人心知中毒必死,於是攻出了決死反擊,五人都沒把王處仁一時用出的詭異速度太放在心上,發覺朱聰受了傷並語帶驚慌,他們更擔憂他的傷勢。
“我沒事,大家快小心戒備,敵人厲害,他沒中毒!”朱聰一邊警惕搜尋王處仁的位置,一邊急促道。
聞言,其餘六怪盡皆嚇了一跳,他們深知毒菱上的毒性有多強,即便內功強如長春子丘處機,中了毒菱後亦是抵抗不住,敵人小腿被毒菱射破是他們親眼所見,他沒逼毒,沒服藥,怎麼會沒事。
他們知道朱聰不會拿這事說笑,若這年歲不大的男子沒事,那他的內力會有多強,豈是自己兄妹七個所能敵對,想到敵人神出鬼沒的輕功,心中越發驚懼,各自抓緊手中武器,凝神小心防備。
“你這髒鬼的功夫還不賴麼,居然可以擋下一巴掌,現在你說,是誰該求饒啊!”王處仁在七怪身後說道。
江南七怪剛剛循聲轉過身,王處仁一運“雷厲風行”,從七人縫隙間穿過,再次來到他們的身後,看他們驚惶不安卻又強作鎮定的模樣,心中怒火消了不少。
不再嚇他們,王處仁停下腳步,續道:“嗯!你剛提的條件我覺得挺不錯,蠻好,你們七個一起跪下磕九個頭,我就饒了你們,你們說好不好!”
匆匆轉過身的七怪哪敢分心答話,屏氣凝神地留意王處仁的動作,就怕他突然出手,自己性命不保,對他的反言羞辱,七人只當沒有聽到。
王處仁不以為忤,自顧笑道:“我覺得那樣太簡單沒意思,這樣吧,你們七個除了要向我磕,還要對小郭靖磕頭,你們叫他三聲師父,叫我三聲祖師爺,你們七個覺得怎麼樣!”
“師父,我自己功夫還沒學好,不會教他們。”小郭靖見王處仁比七個怪人厲害的多,以為師父說得是真的,要自己教他們七個功夫,忙對王處仁道。
“狗賊,要打便打,要殺便殺,作何廢話,你手段再高,也只能嚇得倒貪生怕死之輩,休想逼得我們江南七怪屈膝求饒,我飛天蝙蝠柯鎮惡豈能讓你這等狗賊侮辱,不過一死而已,我柯鎮惡又有何懼!”柯瞎子嘗試了幾次聞聲辨位,絲毫感覺不到王處仁的蹤跡,自己的毒菱又無用,知道自己兄妹七人今日招惹了生平最厲害的敵人,七人絕不是他對手,性命堪憂,待聽得小郭靖的話語,再也耐不住羞辱,冷言道。
一個手拿尖刀,身材高大的胖子跟著道:“大哥說的是,江南七怪打不過人家,留下七條性命就是了,哪有求饒之理?”
手拿扁擔的樵夫吐言道:“同生共死!”
其餘幾人皆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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