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幾只,兩手不停,很快就在半天之上,施出上千道符術。隨著他修為達到了天人之境後,施這極難的雙符,卻已經得心應手,這一千隻符紋布上天空,忽的在一里的空間裡,慢慢殿開一幅畫卷。
天工畫卷上那山那水,那夢境一般的仙台樓閣,就在天空浮現。
如同海市蜃樓,如夢如幻。劉行背上現出汗來,他第一次強力施為下,竟然真的能將此畫卷呈現在天空,連他自已也驚歎自己的天才。這一天一夜之中,他一知道修煉了多少遍,終於成功了。
天照看著這長天畫卷,淚水婆娑。
真難為他了,為她修煉成了這樣一幅地級施符術。天工畫冊卷雖然內容易宏大,但真正對敵卻用處並不太大,能讓他花費心力修煉這符術,天照其實並沒存著有一天能在天空看到它的一天。
但現在就在眼前,再無第二個人會這樣做。
天工畫卷,天心女王當然認得,沒想到女兒竟然將它給了劉行,而那個小子,竟然能將這一驚天動地的最高施符術,施殿出來,這就算是開狼星群中最了得的大會師,也是做不到的。
大演武場上一片安靜,人們越看越是心驚,當滿天都是符光閃耀之時,那一絲掛在狼心月嘴角的鄙視之意,慢慢收了起來,換成了真正的震撼!
大符師啊!
看他的手法,應該是能製出符寶來的大符師啊。
符師其實沒什麼的,但能製出符寶來,就不一樣了,你修為再高,在連續不斷的價值百萬晶石的符寶的攻擊下,也是束手待斃的。
天狼星只有一人能製出符寶來,不過這個人已經消失好多年了,很多人都想不起他的人了。
難道來的是他麼……
眾人的震撼更是無法言說。
天工畫卷慢慢的化成一片精芒,在天空中消失了。
天照跳了起來,一雙美麗的小手在身前翻動不息,忽的一道亮光在身前騰起,一隻火球術升到天空中。
砰的一聲暴開了,流火五彩紛呈,好看極了。
她威能不夠,但講起施符術來,卻施得極其完美。
忽的一朵白蓮出現在她的腳下,小姑娘升上半空中,小臉上笑得迷濛一片,雙手不斷的向著天空釋放著煙火。
嗵的一聲,半天猛然暴開一片最美的煙火。
是遠方的劉行,在用煙火應和著她,也駕起器靈獸向她飛來。兩個人在長天之上,夢美的天空中,一邊施著最美的煙火,一邊向著對方慢慢飛近,心跳也那樣合拍,你跳一下,我就在一聲,就如同一個在跳,一個人在訴說。
人們都站起身來,看著這片天狼星群裡,最美的煙火盛宴。
忽然,一個青年出現在大演武場的上空。他一身極為普通的衣著,清秀而刀削一般稜角分明的面孔,兩眼的執著,如煙火明白無誤。
而就在他的腳下,是一片隨風而舞和葉子。
長達到幾十米的綠得晶瑩剔透般的太古一根草,第一次被他踩一腳下,為他飛行。若不是看到天照腳下的白蓮,他也不會硬逼出太古一根草來,但為了那個小姑娘,他狠下心來,硬是驅出他來。
一草一蓮,漫天的煙火,兩個少年越飛越近。
四目相對,如同眾沒分開過一樣,天照笑著,淚水崩濺,劉行笑著,心裡第一次這樣溫和歡欣。
天照真的長大了,更加的美麗得風華絕代,但在劉行的眼中,她卻依然是那個垂著兩腳,同他一同坐在巖上的小姑娘,沒完沒了的對著螢火蟲施著煙火。
“你來了……”
天照伸手過去。劉行輕輕握住了。
“我早來了,只是沒有邀客玉牌,他們不和我進來,我一想硬闖的話,你媽媽也許要罵了,就一直在外面,若不是這裡威能波動太巨,我想,我還是會在外面直到等你出去,才能相見的。”
“哦。”天照哦了一聲,想起他是為了怕自己出事,才不得不引出自己來,接他入內,這一番心思,讓她的心小小的疼了下,但是她心上一疼,對面之人,臉上立現抽動。
兩個人不禁相視而笑。天照小臉上飛起燦爛紅霞。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既然來了,就請下面說話吧。”
說話的正是天心女王。
劉行的出現,讓她忽然一驚一喜。她看得出來,此時劉行的修為,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探察的了,也許他會攪亂狼心月的打算,至少能讓狼心月,幫她除了這個敢同她交手的小子,當年的那一劈,還讓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