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左公子,莫不是戲弄小女子不成,你都說了墨卿歌是大殷第一美人,還要阿緋如何去爭?那豈不是自取其辱。”
“不是,”左聖司解釋,“墨卿歌不僅有大殷第一美人之名,同時她出自百年制墨世家墨家,被譽為近年來最為耀眼的天才,一身制墨天賦,那也是讓人豔羨不已的,我要古姑娘同墨卿歌相爭的,便是——”
“制墨!”
古緋心裡接連冷笑,對左聖司的對墨卿歌那番說詞,世人愚昧,向來只以為墨卿歌是真正的天之驕女,殊不知她的一切,早就是墨老夫人給謀劃安排好了的。
什麼耀眼絕世天才,什麼制墨天賦……
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拿他人的長來遮掩她的短。
從前,那十年,可不就是竊了她的天賦來補在墨卿歌身上,沒有人有她清楚,那十年裡,但凡是她所制的墨丸,最後都會落上墨卿歌的名字,世人的讚譽和嘉獎,都落到了墨卿歌的頭上。
她,整整為墨卿歌做了十年的嫁衣!
“古姑娘?”左聖司連喚幾聲。
古緋猛然回神,她驀地鬆開手裡的茶盞,扯開嘴角笑了笑,“所以,公子是想阿緋和墨卿歌鬥墨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