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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部分

的公卿擔任,當然也有隨隊的護軍,幾十、幾百人左右。

魯國也是有公卿隨嫁而來; 姓段,叫段小情。

“此人何在?”花千降準備問罪了。

你們魯國想幹什麼?帶幾千兵來鳳凰臺是送公主出嫁還是想造反?

毛昭尷尬道:“此人……彷彿是病了……”

他一得知魯兵就在距鳳凰臺不足五十里的地方安營紮寨就立刻打聽是何人送嫁,魯國公卿是哪位,打聽出來以後馬上跑去拜訪,結果那個段小情上吐下洩,人形都沒了,別說問話,簡直是眼看就要沒命了。

毛昭請來名醫,名醫看了看病人,再聽說是遠從魯國而來,捻鬚道:“此乃水土不服。”

毛昭問,“如何醫治?”

名醫:“取其家鄉水土煎制喂下即可。”

好嘛,要治人還要先千里迢迢的跑回魯國去取水取土。

那這人只好先病著了。

而且,魯國的兵還是很有規矩的,人家沒進鳳凰臺啊。你就算想趕人離開,也要看在魯國公主的份上,寬容一些,客氣一點。人家據說是要當皇后的,萬一你把魯兵趕走了,魯國公主覺得沒面子,一氣之下也走了,其他諸侯國公主感同身受,覺得他們不尊重諸侯公主,有樣學樣都走了……那皇帝怎麼辦?他們怎麼辦?

花千降怒哼一聲,拂袖而去。

走得很恰當。他這一走,你不能說他沒對魯兵的事發言,也不能說他不關心此事,更不能再追著他要解決辦法。

毛昭苦笑了,轉頭看徐公:“徐公,此事該如何是好?”

徐公……徐公開始表演倒氣,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起來,一會兒臉就憋紅了,兩個子侄頓時孝子賢孫上身,撲上去一邊喊爺爺一邊哭一邊喊人煎藥喊醫生喊爹喊娘,在座的人怎麼能這麼冷血的繼續逼問?當然只能上前關心後告辭離去。

人一走,徐公就恢復正常了。

又拖過去一天!

然後叫人把白哥提來,“給我接著打!”白哥剛才還躺在榻上喝愛妻親手煮的湯,徐公的人來了,抬起榻就走,他捧著碗驚慌失措:“愛妻!愛妻!快救我!”

愛妻斂衣相送,“夫君,見了爺爺要好好勸著他老人家別太生氣!氣大傷身啊!”

白哥趴在榻上淚光閃閃:“愛妻!!”他呢?他就要去捱打了啊!他昨天、前天、大前天被打的傷還沒好呢!

見到徐公,白哥立刻趴下痛悔難當,痛陳自己有錯,有大錯,大錯特錯。抱住徐公的腳哭:“老師,我知錯了!我真知道錯了!”

徐公手上拿著長長的小小的藥勺,敲在他頭上,“錯哪兒了?”白哥:“我該早點給家裡送信的!”

徐公恨得連打幾下,又嫌藥勺太小打著不過癮,直接上手親自捶:“魯國公主帶著魏國公主你倒是記得送信了,她還帶著鄭國的國書你怎麼不說?!她後來又抓了趙國公主你怎麼不說?你蠢成這樣以後出去不要說是我的學生!!”

聽到這句,白哥才終於傷心害怕的大哭起來,抱住徐公號:“老師你別不要我!別不要我!”

徐公被他哭得心疼,怒道:“別喊了!嗓子喊壞了!”

白哥才改成小聲嗚咽,一邊抽抽,一邊繼續掉淚。

外面的人聽到裡面罵過一個段落了,徐樹站在階下道:“爹,毛大人來看望您了。”

毛昭走了,在外面打了個轉又悄悄回來了。事還是要辦啊,不能不管啊。

屋裡陡然一靜,然後白哥膝行著出來,請毛昭進去。

徐樹比白哥的親爹還年長,對這個自己爹收的小弟子就跟看自己兒子似的,見他膝行著出來,滿臉是淚,冷道:“不成體統!把臉洗乾淨!衣服穿好!站起來!”

白哥對著徐樹哭:“師兄……我昨天剛被你打過屁股……站不起來了……”

徐樹:“你就是小時候被打少了!”再看下人過來了,道,“扶著,還用榻抬回去。”

下人把白哥扶到榻上,抬起,白哥在榻上對徐樹作揖,行禮告退。

徐樹:“回去繼續抄書,今天再抄三卷出來。”

魯國的公主紙是個好東西,便宜,方便。徐公得了公主紙後,就打算把家裡的藏書都錄到紙上。他的書多,不過兒子、孫子、弟子也很多,一人抄幾卷,抄上幾年也就抄完了。

後來徐家開始自己製紙,各家也都有自制紙,徐公嫌以前的紙不好看,今年的這個紙好看,明年又覺得另一家的紙好看,於是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