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搭上幾句話。
西門吹雪在柏念雲隱晦的提醒之後曾經消失了一日,柏念雲不知他去了何處,但她猜測多半和那上官飛燕有關。既然西門吹雪沒有再和她談起,柏念雲也便當做什麼都不知,提醒歸提醒,擔心歸擔心,再多的她也沒有了,總不能非死死的拽著人說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吧?先不說自己能不能自圓其說,就是問她怎麼知道這些辛密的她就毫無辦法。
現在雖然被人在暗中監視著,但有劍神西門吹雪這尊大神在一邊,想來也沒有什麼不開眼的東西會明目張膽的來找她麻煩。也正是拖了西門吹雪的福,柏念雲才得以能在丹鳳公主和上官雪兒面前裝傻充愣,那倆個女人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當著西門吹雪的面將她們的心思明明白白的說出。
至於那些流言蜚語,柏念雲很明智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有人在前面擋著她高興還不來不及,怎麼會浪費西門吹雪的好心?嘴是長在別人身上的,她只有一張嘴,無論如何也說不過那麼多的人,流言這種東西,你越澄清別人反而越來勁兒,柏念雲很是清楚這一點,所以誰說什麼她也只解釋一次,再說她便只笑不語。
丹鳳府上的人多少被柏念雲的態度所迷惑,看著柏念雲的態度似乎倆人是清清白白,可再看西門吹雪日日陪在柏念雲的身邊,又覺得倆人之間好像又不是朋友那麼簡單。到了最後,他們也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假了。
這一日,西門吹雪很少見的沒有過來,柏念雲心中微動,平時習慣了身邊有個人安靜的陪著,忽的沒了,還真有幾分彆扭,心思一轉,柏念雲有些擔心,該不會是去找麻煩達人陸小鳳了吧?
柏念雲站在院子裡胡思亂想著,忽的聽見遠遠的有人道,“柏姑娘?”
念雲轉身,丹鳳公主一身嫩黃的衣衫,襯得她越發的嬌豔動人,那雙水潤的大眼欲語還休,似是有什麼為難之處。
柏念雲心知丹鳳公主來找自己絕對不會真的是擔心自己,但也清楚丹鳳公主好不容易遇到西門吹雪不在,怎麼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便微笑道,“公主找我有事?”
“這……”丹鳳公主踟躕的看了柏念雲一眼,“西門吹雪今日早早就出了門,似乎很著急的樣子,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著急?西門吹雪的臉上能看出來什麼著急?誤會?他們之間能有什麼誤會?柏念雲順著丹鳳公主的意思驚訝道,“他有事出去了?我和他能有什麼誤會可言?也許他是有什麼急事去辦吧。”
柏念雲四兩撥千斤的將問題還了回去,他們都在丹鳳的府上,陸小鳳沒有將丹鳳的麻煩解決完畢西門吹雪怎麼會離去?說白了早上出去肯定和陸小鳳有關係,而丹鳳也不可能不知道。
“呀,早上似乎有人來送信給西門莊主,你說會不會和這封信有關?”丹鳳公主疑惑的說道,繼而很是擔心的模樣,“聽下人的意思,似乎是去尋陸小鳳了。”
丹鳳的話說到這份兒上柏念雲只覺得好笑,她明明就什麼知道卻非要拐著彎兒說出意思,好像非要瞧著柏念雲替西門吹雪擔心,非要挑撥上幾句再表達我是為你好為你著想,非要顯得自己多把你當朋友。一個人自編自導自演,還那麼投入,這上官飛燕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體了麼?
見柏念雲一副雲淡風輕毫不在意的樣子,丹鳳咳嗽了一聲,才道,“我想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陸小鳳?想來這個時候陸小鳳應該找到解決的辦法了,你也一同去看看西門莊主。”
“他們現在大概是沒空的,我還是不去給她們添亂了。”柏念雲微笑著拒絕了丹鳳的邀請,她是不知道上官飛燕安得什麼心,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就算她想去,也不是非要和這麻煩人物沾上邊兒。
丹鳳公主又勸了幾句,但都被柏念雲不動聲色的擋了回去,上官飛燕好不惱怒,眼中閃過一絲狼狽,狠狠的吸了口氣,有些不大自然的笑笑,“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了,只是我要離開一陣子,還請姑娘不要隨意出府,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沒法兒向西門莊主交代。”
撂下這麼一句話,丹鳳公主轉身離去,華麗的衣角帶起一陣冷風,柏念雲在她身後輕輕的勾起嘴角,有所求又不能逼迫,放在誰身上都不會舒心的。
正是四月的時節,柏念雲眼中一片春季盎然的綠意,待那一抹嫩黃消失在綠海之中時,柏念雲微微鬆了口氣,拿出一白色的瓷瓶,輕輕的拔出塞子放在地上。
淡淡的白煙緩緩的飄出,然後漸漸在空氣變薄,最後什麼也不見。
柏念雲仔細了盯著瓶子,待那白煙不再冒出後,從袖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