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盤是五百兩,四盤就是二千兩之巨。
崔夢瑤在一旁笑著說:“這是相公體恤諸位平日的努力與辛苦,略備了一點薄禮,算是對諸位在過去努力的獎賞,不必客氣。”
“這。。。。這太多了吧。”老鄭頭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小聲地說。
幾百兩銀子啊,一個美豔新羅婢才售十兩銀子,五十兩銀子就可以與青樓最好最漂亮的花魁共渡良宵,通常東家在年結時,多少會意思一下,普通夥計多是銀豆子,比較重要的人才會有錠銀出現,能賞個三五十兩,那已經非常高的了,可是劉遠一下子打賞了五百兩之多,雖知東家向來豪爽,可是劉遠的手筆還是讓眾人大吃了一驚。
龔勝猶豫了一下,也小聲地說:“東家,這,這禮太豐厚了,屬下不敢收啊。”
劉遠揮揮手說:“好了,都別說了,讓你們拿就拿,這些都是你們應得的,以後用心工作,多替劉某賺銀子,這就足夠,如果這點銀子都不敢拿,那說明你們的能力有限,以後也不敢重用你們。”、
頓了一下,劉遠豪氣地說:“希望有一天,在場諸位可以大聲跟劉某索要更多的賞錢,五百兩算什麼,最好是五千兩、五萬兩甚至更多,這也意味著,你們替我賺得更多。”
眾人猶豫了一下,最後是金巧巧率先拿過一盤銀子,對著劉遠行了一禮,一臉鄭重地說:“奴家謝過東家。”
金巧巧自入主金玉世家以來,一直兢兢業業,從不敢怠待,那賬面可以說“肥”得流油,每年上繳的錢銀不下十萬兩,勞苦功高,這筆銀子自然拿得心安理得。
“謝東家,龔某一定更為努力。”龔勝向劉遠行了一禮,也拿過了一盤銀子。
入駐長安報,一直日以繼夜,不辭勞苦,為了排版挑選,經常挑燈夜戰,一個“長安花魁”的活動,就羸利了近十二萬兩,雖說這筆銀子最後捐給國庫,但這筆銀子拿得,也是實至名歸。
老鄭頭和老古師傅猶豫了一下,也雙雙接受了劉遠的這份好意,他們可是劉遠的“老臣”,一直任勞任怨,經常吃住都在印刷廠,無論多大多艱鉅的任務,也沒聽他們訴過苦,也從沒出過什麼大的過錯和岔子,就這一點來說,劉遠這一千兩銀子花得物有所值。
等四人都拿到銀子後,劉遠又笑著說:“帶這麼多現銀,路上也不方便,一會管家會吩咐護衛送你們回去,哦,對了,我另外撥了一筆銀了,作犒賞那些工人所用,到時怎麼分配,諸位看著辦即可。”
眾人又是一番感激,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四人一離開,杜三娘有些不解地說:“劉遠,這五百兩也太多了吧,其實給個一百幾十兩,已經是很大的恩惠了。”
“是啊,師兄”小娘也點頭同意地說:“平日對他們,已是極為優厚,何況他們都簽了契約,也不怕他們跳槽,這次賞得太多,只怕他們會持驕生縱。”
崔夢瑤和胡欣也看著劉遠,其實她們對劉遠的大手筆感示驚訝。
“這賬不是這樣算的”劉遠一臉自信地說:“這筆銀子,可以極大的提高他們的積極性,這樣他們就會更賣力替我們幹活,五百兩,聽起來很多,不過你們想一下,金玉世家每年能劉府進帳十萬兩以上,而龔勝的一個活動,羸利十二萬兩,墨韻印刷廠的重要性,你們也知道,墨韻書齋還有長安報都是靠它來支援,總的來說,這筆銀子花得還是很值的。”
胡欣看了劉遠一眼,最後有些羨慕地說:“大唐真是太富饒了,唉。。。。。。”
很明顯,遊牧的的吐蕃和大唐比起來,的確太窮了,就是最繁榮的邏些城和長安一比,馬上落了下風,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劉遠笑著說:“好了,不說這些了,幾位夫人,我有一個訊息要告訴你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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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6 崔敬招攬
“相公,有什麼訊息。”崔夢瑤好奇地問道。
小娘也好奇地說:“師兄,有什麼訊息,怎麼這般神神秘秘的?”
胡欣和杜三娘也好奇地看著劉遠,不知劉遠這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劉遠笑了笑,突然淡淡地說:“雪兒的百日宴快要到了,估計有得忙了,而百日宴後,我們回揚州一趟,一來為亡父亡母打掃一下墳墓,以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二來也可以巡視一下揚州店鋪和分封的邑地。”
回揚州?
雖說只是短短的三個字,除了胡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