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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花解語樓緊他道:“痢廊,我能夠殺死你嗎?此刻希望你聽著我的話,離開這裡後,立即有那麼遠走那麼遠,假設攔江之戰浪翻雲敗北,便隱姓埋名,找個地方快快樂樂過了這一生算了。”

韓柏駭然道:“難道龐斑要殺我?”

花解語道:“不是龐斑要殺你,而是方夜羽為了對付你,請了裡赤媚出來,你的武功雖然不錯,目前仍非他的敵手。”

韓柏不服氣地道:“這裡赤媚難道比莫意間還要厲害嗎?”

花解語道:“不要意氣用事,裡赤媚的武功十年前已能和”鬼王“虛若無並駕齊驅,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經過這些年的潛修,只是低於龐斑一線而已,加上他的冷狠無情,我實在想不到世上還有比他更可怕的人!算我求你,立即離開這裡吧!”

韓柏默然半晌,暗忖若裡赤媚比“鬼王”虛若無更厲害,自己確非其對手,嘆道:“那你怎麼辦,若方夜羽知道你蓄意放走我,他肯和你罷休嗎?”

花解語伸手往韓柏玉枕處,運聚功力,將制著韓柏一身功力,卻制不住赤尊信在他體內魔種的金針吸了出來。

韓柏立時全身一顫,真氣重新充盈體內,忽然間感官都回復靈敏,樓外所有微細的聲響,盡收耳內。

花解語輕推韓柏,示意他坐起身來,自己也隨著和韓柏對坐林上。

韓柏拉起花解語的手,道:“你還未答我的問題呀!”

花解語水汪汪的媚眼然然看了他一會,垂首輕輕道:“到了這刻,我才明白昔年白蓮理會成為傳鷹愛情俘虜的心境。”

韓柏伸手托起她的下領,愛憐地看著這第一個和他有合體之緣的女人,大感興趣地道:“你的心境怎樣了?”

花解語嬌羞一笑道:“男人永遠是貪得無厭的,人家的身體投降了還不夠,還要人家的心也投降,但這亦不夠,還要人家全說出來,柏郎!我愛你!我愛你!我從未試過目前這般平靜快樂!這般沒有機心,不想去算計別人,也不怕人來算計我。花解語找尋了一生的東西,終於在剛才找到,上天再也沒有欠我什麼了!”

韓柏心中一陣感動,將花解語樓入懷裡,道:“和我一齊走吧!”

花解語推開了他,堅決地道:“不!我們的緣份至此為止,若要再在一起,只能祈諸來世。在半晌前我的幾回天人交戰中,我已感到你體內的魔種,在我女大法的誘發下,已與你真元合二為一,再也難分彼此,但若要挑戰龐斑,仍有一段非常遙遠的路要走,唉!”

韓柏道:“為什麼你嘆起氣來?”

花解語別過臉去,幽幽道:“龐斑的武功已達到天人之界的玄妙層次,若非心中仍有少許情障,根本全沒有會被擊敗的可能,唉!”

韓柏聽她一嘆再嘆,顯是心中矛盾重重,難以平靜,想不到這縱橫江湖的女魔頭,動起真感情來時,竟是如此脆弱。

花解語道:“連浪翻雲也不知道,他已錯失了一次戰勝龐斑的機會。”

韓柏一呆道:“什麼?”

花解語道:“那是在他種魔大法初成之時,心中填滿對斬冰雲的愛戀,所以才會讓風行烈成功逃去。後來你擄走斬冰雲,加上浪翻雲夭下無雙的覆雨劍的引誘下,他忽地拋開了一切,就像佛家所說的立地成佛,由那刻開始,他已晉升至另一層次,沒有人能明白的層次。”

韓柏道:“但厲若海不是使他負了傷嗎?”

花解語聽到厲若海的名字,眼中閃過彩芒,露出緬懷的神色,徐徐道:“厲若海的武功,已是人類體能潛力所能達到的極限,若連他他殺不了龐斑,根本便沒有人能殺死龐斑。而與厲君海的決鬥,亦使龐斑的修為更踏前了一步,更可怕了。”

韓柏沉吟不語,花解語身為魔師宮護法,武功又高明之極,說出來的話自然是極有份量。

花解語續道:“龐斑的最可怕處,是當他決定於明年中秋月滿時與浪翻雲決戰於攔江孤島,他為此不但拋開了斬冰雲,連種魔大法也置諸腦後,不再計較是否已竟全功,還令黑白二僕不用再找風行烈,這種心懷,誰人能及?”

韓柏道:“這就好了,我還在擔心小烈這傢伙。”不經意裡,他隨著範良極叫起小烈來。

花解語搖頭道:“龐斑不屑去理風行烈,但方夜羽卻必須殺死風行烈,因為厲若海蓄意讓風行烈目睹他和龐斑整個決鬥的過程,實在是非常厲害的一著,不但對風行列有很大的益處,若讓風行烈將其中微妙處,敘述出來給浪翻雲知道,沒有人可估計到那會對浪翻雲做成多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