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離布拉格不遠的莫爾河中的一個島上定居下來。他們赤裸裸地共同生活著,把所有的財產都充公,儘可能重建“罪孽”前人間天堂的生活條件。
所有的社會結構都被排除出外。他們廢除了金錢、工作、貴族、布林喬亞、政府、軍隊。他們禁止種地,而用野菜、野果果腹。他們吃素,修行對上帝的直接常拜,不要教堂和中間的教士。
他們當然激怒了其他沒有這麼激進的胡斯信徒。當然,你們可以簡化對上帝的崇拜,但不要到這種地步。那些胡斯黨莊園主和他們的軍隊在亞當主義者的島上把他們包圍起來,把這些當時的嬉皮士屠殺了,一個也不放過。
——埃德蒙·威爾斯
《相對且絕對知識百科全書》第Ⅲ卷
107、藉助水和電話
當那些治安隊員正忙著追朱麗和女騎土們時,其他7個各有一個“矮子”指揮的小組已經從旁邊的路上繞了個大彎集合在學校的後面,擺脫了所有的警察。
姬雄掏出了校長為方便排練而託付給他的鑰匙,輕而易舉地開啟了新裝上防火隔離板的門。人群儘可能安靜地湧入學校。馬克西米里安看到前頭的柵欄裡露出一張張歡快的臉時,才識破他們的計謀,可是太晚了,
“他們從後面進去了!”他在喇叭筒裡喊道。
那些傢伙掉轉頭,丟下朱麗和她的夥伴。但是,700多人已經像龍捲風一樣進去了,姬雄趕忙把防護門堅固的鎖鎖上。那些治安警察在這厚厚的保護者面前無可奈何。
“第一步結束。”大衛在電話裡喊道。
於是朱麗小組在警察放棄的柵欄前集合起來,大衛過來為她們開啟門。又有成百個“革命者”與學校裡的其他人匯合了。
“她們從前面進去了,回去!”馬克西米里安命令道。
由於每個方向的警察都在跑,又帶著他們的工具:頭盔、盾牌、擲彈筒、防彈背心、重底靴,那些警察被搞得疲憊不堪。而且學校也夠廣闊的,足以使他們不能及時地趕到入口處。
他們發現的是重新關上的柵欄和後面嘲笑他們的、永遠如此挑逗、愛捉弄人的女騎士們。
“長官,他們全都在裡面了,而且還關了起來。”
這樣,800個“革命者”佔領了學校。他們能夠在這種壯舉中取得勝利,沒有任何武裝衝突,只是用戰術運動把對手累垮了,朱麗對此更是得意非凡。
馬克西米里安一點也不習慣看到遊行示威者利用游擊戰術。他處理的事務總是發生在那些只是一味向前而不思考的群眾上。那些頭腦中甚至沒有一個政黨或是個通常意義上的聯合會的遊行者,這樣組成緊湊的團體舉行運動,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他焦慮不安。
甚至雙方陣營都沒有傷亡的事實都讓他不放心。通常在這種魯莽的行動中,起碼都有兩三個,不是這方就是那方。至少也應該有些跑動時扭傷踝骨的。可是那兒,在一個800人與300治安警察對抗的示威運動中,卻沒有任何意外事故讓人去嘆息。
馬克西米里安把一半的警力安置在前而,另外的在後面,然後他打電話給杜佩翁省長,讓他把握形勢。省長叫他奪回學校,不要引起什麼風浪。應該好好核實一下那裡是不是真的沒有半個記者。馬克西米里安確認地說暫時還沒有任何新聞界的人在那兒。
杜佩翁省長放心地要求他快點行動,最好是不要用暴力。鑑於還有幾個月就要總統選舉了,而且遊行者中勢必有城裡顯赫人家的孩子在裡面。
馬克西米里安聚集起他的小智囊團,做他後悔沒有早做的事情:要一份學校平面圖。
“透過柵欄放催淚彈像燻孤狸一樣燻他們,他們會最終出來的。”
流淚的眼睛和咳嗆很快就使被包圍者元氣大傷。
“應該想點辦法,快點。”佐埃低聲說。
萊奧波德認為只要使柵欄的滲透性小點就行了。
對什麼不用宿舍的床單作為防護簾呢?
說做就做,溼手帕放在鼻子上,以防吸入氣體,垃圾筒蓋用來保護臉面,作防擲彈的武器,合氣道俱樂部的女孩藉助在看門人小屋裡找到的鐵絲把被單固定在柵欄上。
那些警察突然看不到學校裡發生的事了馬克西米里安又拿起他的喇叭筒;
“你們沒有權利佔領這個機構,這是公塊場所。我命令你們儘快離開。”
“既然已經在這裡,我們就不走了。”朱麗凹答,
“你們完完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