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心提醒,可一聯想到自己是人家多次的手下敗將,在方謙的面前連提鞋都不配。
又哪裡有什麼資格提醒。
冷靜片刻之後,黃海笑了笑:
“我管那麼多幹嘛,反正是方謙和白明珠之間的爭鬥,與我無關。
我從頭到尾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這次總不會遭到波及吧?”
他也算是吸取了教訓。
上一次雖然自己沒有出手,但卻提了一些意見和策略。
也正是因為亂說的這些話,才導致自己丟了一隻手。
這一次,他是說什麼都不打算摻和進去。
哪怕是當狗友怎麼樣?
當狗至少有命活。
當人,一不小心命就丟了。
看見他放下手機,四周的那些弟兄們立即圍了上來,急迫詢問:
“怎麼樣黃海哥,你想到辦法沒?
再不找好出路的話,那些暴民可就衝上來了,我們的這些糧食怎麼保得住啊。”
“對呀,這可都是我們辛辛苦苦存的食物,可不能便宜了那些廢物。”
黃海胸有成竹,擺擺手:
“不要慌,我已經聯絡好了第十棟的聖母教會會長。
到時候我去給她當狗,至少能夠混一口飽飯吃。
你們要是有意願的,就跟我一起當個狗也不錯。”
這話一出,剩下的這幾個兄弟都蒙了。
當狗?
如果不是對方一連重複了幾遍這個詞彙,他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再搭配上黃海那胸有成竹的笑容,怎麼都感覺有些怪異。
其中一名小弟硬著頭皮對旁邊的柳蟬衣說:
“柳博士,麻煩你再檢查一下這傢伙的腦袋是不是被打擊出了問題。
當狗也能這麼開心的嗎?”
窗臺邊坐著的柳蟬衣搖了搖頭:
“槍傷正常情況下不會對精神造成太大的影響,而且心理學這方面我也不太擅長,無能為力。
就我目前看來,他應該是正常的才對。”
雖然柳蟬衣說了正常這兩個字,可現場的這幾個弟兄們卻依舊用看精神病的目光看著黃海。
健康?
一個健康的人會開開心心去給別人當狗?
看著這些兄弟們一個個不能接受的樣子,黃海只是嘲諷地笑了笑。
這些傢伙還沉浸在之前做威做福的好日子裡,絲毫沒有意識到危機。
當狗有什麼不好的,至少安安穩穩活著,沒有什麼風險。
總比現在強。
再猶豫一會兒,連當狗的機會都沒有。
……
隔壁第十棟,一樓的大廳裡聚集了十幾個穿著羽絨服的女人。
這裡正是聖母教會的大本營。
如今漫天飄雪,一樓幾乎被完全掩埋在了雪地之下,只能從二樓出去。
可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一樓反而可以降低極寒風暴的侵害,更適宜居住。
屋子的正中央擺的一張豪華沙發。
而在沙發上,坐著一個又高又胖的女人。
她的雙手各佩戴了三五個金鐲子,隨意一動,便發出“叮叮”的碰撞聲。
這便是聖母教會的會長,白明珠。
此刻在她的面前,還跪著三個健壯的男子。
這三個男人的身上佈滿了傷痕。
即便是隔著厚重的棉服也被打得皮開肉綻。
全都低著頭,根本不敢正視白明珠一眼。
白明珠語氣冰冷,釋出命令:
“趴下!”
這兩個字剛一落下,那三名男人立即雙膝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如同狗一樣趴在地上。
“打滾。”
聽到新的指令,三個男人立即像狗一樣開始在地上打滾,滾了一圈還不夠接著滾第二,第三圈。
如果沒有人說停,他們就會一直滾下去。
白明珠微微點頭。
慢慢翹起二郎腿,露出自己的長筒皮靴,輕聲命令:
“舔鞋。”
這三個男子馬不停蹄爬到白明珠鞋子旁邊,伸出舌頭就開始舔舐鞋子上的灰塵。
不到片刻功夫,黑色皮鞋就被舔得發亮。
白明珠看著這一幕,心中無比滿意。
“很好,看來你們已經可以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