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暖身子吧!”
玉珍推辭兩下沒推過,便也就收了,掂量著怕是有五兩銀子,更不要說觸手就知是好料子的荷包。
送了玉珍回去,大夫也開了藥方後告退,書雪回房就見蘇禮已經披上衣服下地,忙上前道:“姑娘這是做什麼,趕緊回去歇著,奴婢就打發人給您熬藥去。”
“你扶我去瞧瞧錦之。”雖說剛才在玉珍面前有幾分假裝,但是發燒卻是真的,這一下地還真是有些腳下發虛。
書雪拗不過她,只好扶著她去瞧了錦之。
看著錦之背後的傷痕,蘇禮恨得直咬牙,再看到半夏給她上藥,本都昏迷的人,還疼得不住抖動,更是心裡難受。
半夏不敢說蘇禮,只好扭頭去罵書雪道:“讓你好生守著姑娘,怎麼還把姑娘扶到這兒來!”
“不怪她,是我非要來的。”蘇禮瞧著床上的錦之道,“錦之,你等著,我定然給你報這個仇!”
也不知是因為上藥疼的,還是聽到蘇禮的聲音,錦之竟是轉醒,幽幽地喚了聲:“姑娘……”
蘇禮忙湊過去道:“你別想旁的,大夫剛給你瞧過,說沒事的,半夏給你上了藥,將養些日子就好了。”
“姑娘……”錦之似乎是有話要說,半天才提起氣力道,“大房那丫頭、孩子……不是……大……”
“你是想說,大奶奶房中丫頭,肚裡的孩子不是大爺的?”蘇禮心念一動問。
錦之疼得額頭冷汗直冒,只有點頭的力氣,卻說不出話來。
“好生養傷,一切有我呢!”蘇禮聽了這個訊息,心裡更是有了些根底,囑咐半夏安排人晝夜不離地守著錦之,便自己回房去捎睡了一個時辰。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