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參加工作。不過對於喬家來說,三代人僅此一根獨苗,錢財對於喬路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雖然不是很喜歡棋牌室的遊戲,不過平時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倒也偶爾玩玩,所以也不算陌生。再說,喬路現在只要能走出家門,心裡已經很滿足了。
一連三天後,喬路突然在茶樓裡遇到一個非常眼熟的少女。
不僅僅是眼熟,甚至讓喬路都有些心驚肉跳。
晚上回家吃過晚飯,一個人躲在房間裡,那名少女的相貌總是時不時出現在眼前。就連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裡還是少女那熟悉的倩影。
也就是這天夜裡,時間剛過凌晨,大概在凌晨四十分左右,突然從喬路的房間裡發出一悽慘的驚呼聲,頓時打破了小區深夜的寧靜。
喬路家所在小區,可是省城數一數二的高檔小區。樓房都不高,最高的也不過四層,大多是三層樓房。而且大多數是每個樓道只有一戶人家。比如喬路家,就是樓上樓下三層。喬路的房間剛好就在三樓,因為喬路有個習慣,夜裡睡覺時極少關窗戶,除非是寒冬臘月。
所以,喬路房間裡傳出的慘呼聲,僅從陸續亮起來的燈光看,幾乎讓這個不大的小區住戶都聽到了。
首先反應過來的當然是二樓的喬榮夫妻。
被驚醒的夫妻二人,慌亂中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都只是穿著貼身的內衣,便從房間跑出來,一邊喊著喬路的名字,一邊跌跌撞撞朝三樓爬去。
剛來到三樓的走廊裡,便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站在兒子喬路的房門口。隨手把走廊裡的燈開啟後,才看清楚那個影子正是喬路。
“小路,小路,你怎麼了?”
聽著妻子驚慌失措的叫聲,喬榮還算鎮定,從兒子略顯呆滯的眼神,以及滿身汗水的樣子,喬榮判斷應該是做噩夢了。
“做噩夢了嗎?”
自從喬路回家後,喬榮還是第一次用這麼柔和的語氣和兒子說話。
喬路的母親王舒雅拉著兒子的一隻胳膊用力搖晃著,也在不停地詢問:
“小路,小路剛才是不是做噩夢了?”
被王舒雅一陣搖晃,喬路的神色才恢復過來一點,似乎是剛剛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父母一樣,眼神裡依然留有一絲驚恐。
“媽,爸爸,我,我怎麼出來了?”
喬路也只是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透過走廊盡頭開啟的窗戶吹進來的深秋的涼風,讓他渾身抖顫了一下,意識總算徹底清醒過來。
“嗯,做了一個噩夢,被嚇醒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怎麼跑出房間來了。”
“兒子,究竟夢到什麼了,快和媽說說。”
喬路聽到母親的問話,只是動了動嘴唇,卻什麼字也沒說出來。轉而勸喬榮夫妻說:
“爸媽,我沒事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說完,轉身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王舒雅剛要跟進去,去被隨即關上的房門給擋在了外面。
愣怔怔站了一會,轉身看到丈夫喬榮已經回身要下樓,也急忙跟上兩步,一起回到了二樓的臥室。
“兒子究竟夢到了什麼?從小到大,還從未見兒子做過噩夢呢。”
“怕是做下什麼虧心事了吧。”
“怎麼可能?我的兒子我還不瞭解?小路平時是頑皮了些,可傷天害理的事情卻從來不做。”
顯然喬榮不願和妻子爭論,抬手關掉臥室的燈,自顧自躺下時,也勸王舒雅說:
“睡吧,上午我還有個重要的會議。”
王舒雅哪裡還能睡得著,一直靠著床頭,滿腦子都是一週前觀海來的那個電話。
打電話的人叫焦玉寶,幾年前從省廳調到了觀海市局,說起來和喬家並不算親近,只是很多年前曾經在一個小區住過。偶爾逢年過節焦玉寶回到省城時,會來喬家做作,僅此而已。
所以,乍一接到焦玉寶的電話,王舒雅誤以為只不過是一般性的問候而已。
“王教授好,我是焦玉寶。”
“呵呵,小焦啊。難得能接到你的電話,你們也都好吧?”
“都好,都好。本來是想打給喬省長的,考慮省長事務繁忙,所以就打給王教授了。”
聽到這裡,王舒雅才感覺應該不是一般性的問候。
“小焦有事嗎?”
“是這樣,是關於小路的事情。想必你們肯定不知道,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們一聲。”
“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