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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的了。”

方卓是學理工的,進來前在一家集體企業裡做技術員,自稱對“數控”很有研究,28,未婚,父母都在大學裡工作,搞行政的。

周法宏嘲笑他:“數控啊,糊弄傻逼行,我原來勞改那個地方就是數控機床,跟開洗衣機似的,你認得開關、懂得看錶就行,還研究個屁。”

方卓也不跟他爭,只說了句:“我不操作,我是技術員嘛,只管維修和技術革新。”

方卓跟我們交代,說這次犯事兒也夠“冤枉”,不等他說怎麼回事兒,我們先都笑,好幾個人嘴裡不屑地罵了句“操”,誰都說自己冤。

方卓的老闆帶了幾個人在賓館搞招聘,方卓也去了。閒時,就跟一胖服務員亂搭和,那胖姐姐也上臉,說話葷的素的全有一套,弄得方卓他們幾個都挺愉快,有天晚上旁邊沒人,方卓急血攻心,趁姐姐拿吸塵器嗡嗡嘬地毯的時候,從後面把人家摟了一圍,手碰了滿滿的乳峰,更不能自持,下力抓了兩把,被胖姐姐來了個翻臉不認人,狂喊起來,賓館的人來了,把方卓扭住,不顧特特真誠的哀求,先打一頓,讓管片派出所接走了。

“你們老闆怎麼也得拉你一把啊。”我說。

方卓憤憤不平地說:“他還從後面踹了我一腳呢。”

“哦,”我笑道:“那倒也是應該。”

“我父母都氣暈了,沒碰見過這事兒啊,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加上賓館那邊的人關係硬,最後給送刑警隊了,猥褻,3年。你們說我冤不冤?”

周法宏道:“怨屁,我也猥褻,4年半啊——嘿嘿,不過我比你就值了,我讓那丫頭給我叼了半天,我還抽了她十來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