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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邊的車上,那輛車受到撞擊後,側滑出了公路。我同時在手上凝結真氣,向車門拍去,也將一旁的車頂出了公路。前後兩輛越野見同伴的車輛甩出公路,急忙停了下來,我和西西也在一瞬間竄出汽車,向路邊的田地裡滾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西西在站穩後立即躍起,奔向甩在田地裡的那輛朝我們開槍的車。她幾步上前,一腳跺在車頭上,又向車頂砸去。我也沒有閒著,對著那輛同樣甩在田地裡的車輛,打出一個結印,一道藍光撞在車頭,將車頂出十幾米,停下時已經變成大個的三明治了。

兩輛越野見勢頭不妙,迅速開車向遠處逃竄。我倆追了幾步見無法趕上,就返回找那兩輛報廢車裡的嘍囉算賬。

被我打成三明治的車裡鑽出三個混混,不過已經受了不輕的傷,他們見跑不掉索性坐在地上不動了。西西砸的那輛車裡的人,基本沒受什麼重傷,見西西向他們撲來,掏出手槍就是一頓猛射。

西西穿著的鎧甲完全可以無視這樣的殺傷力不大的子彈,就那麼詭異的頂著子彈跑到了他們面前,四個混混已經傻眼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兇悍的人。西西二話不說,上前一人一頓猛揍。

我來到那三個從“三明治”中爬出的人面前,見他們三個相互依靠著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上前踢了一腳,罵道:“MD畜生!”

誰知我一踢,他們三個一起栽倒在地上,我感覺事情不妙,蹲下扒開一個人看了看,只見這人是剛才在酒吧見過的一個混混,嘴角流著黑血,雙眼緊閉,已經不省人事了。

驚嚇之餘,我趕緊叫住西西,再看她腳下的四人也已經倒地不起了。我跑過去檢查了一番,同樣有兩個在酒吧見過的混混,早已斃命。這下我更肯定是他們來殺人滅口了。

西西見死了人,吃驚的說道:“這麼脆弱?我沒怎麼使勁啊?”

我搖頭說道:“不是你打的,可能是服毒自盡的,你看他們嘴角的黑血。”

又經過一番檢視,沒有在他們身上發現什麼線索,我們便決定離開了。再不走,警察來了更事多。我倆分別撿回了蘭博基尼的車門,放到車頂,用繩子固定後,嘗試著啟動車輛。

西西惡狠狠地罵道:“咱們回酒吧找他們算賬去。”

我點頭表示同意。

蘭博基尼雖然被打成了篩子,但還能啟動,就這樣我們開著沒有車門……呃,是頂著車門的蘭博基尼回到了市裡,直奔剛才的酒吧。

來到酒吧門口,西西一腳就踹開了店門,誰知呈現在我們眼前的不是等待我們歸來的混混,也不是什麼危機四伏的場面,更不是一碗熱騰騰的炸醬麵,而是幾個趴在地上早已斷氣的混混。

我上前翻開一具屍體,一副恐怖的畫面出現在我的面前,只見這死去的混混,面部的面板被整齊的割下,露出了皮下的肌肉,手法乾淨利索,就跟生物教科書上的面部肌肉結構圖一般清晰。西西一見之下,差點把早上吃的三根油條和一碗豆漿吐出來。

“這怎麼回事?”西西盯著看習慣了的肌肉結構標本小聲說。

“不知道,再看看其他的。”

隨後,我們把酒吧裡的幾具屍體挨個檢查了一遍,同樣是被割去了臉皮,沒有一個免遭厄運的。我們在單間裡發現了阿迪專賣的老闆,他同樣被割去了臉皮,如果不是認得他的身材衣著,根本分辨不出。

我們找了半天,並沒有發現那個小腿萎縮的張力。由於怕警察趕來,就趕緊離開了酒吧,開著車向著蘭博基尼的維修店開去。為了不讓他們發覺車身是被子彈打爛的,我和西西費了半天勁,把所有的子彈撿了出來,還把子彈打出的洞全部擴大。

早在一個月前,維修店已經落戶石家莊了,由於他們的客戶只有我們一個,所以這裡同時還接受其他車輛的維修和改裝業務。

當我們到來時,一位姓王的經理看著我們千瘡百孔的蘭博基尼心疼的說:“您這是開著車幹什麼去了?”

西西笑著回道:“開車出去玩,遇到冰雹了……”

王經理一臉黑線問道:“這都什麼季節了?哪來的這麼帶勁的冰雹……”

見我們說話不著調,王經理也就不再多問,由於發動機和一些主要部件沒怎麼損壞,所以我們打算大修一下,順便改個顏色,西西強烈建議要整個玫紅色,還要求把車內飾也都按著玫紅色重新佈置一下。

計算完大概價格後,王經理問道:“您是否要求保險公司的賠付,用來支付您的修車費用呢?”

我們怕保險公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