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魔‘淫’徒,也絕絕對對不敢對那個人有半分褻瀆之心!
“這壓力未免太大了點?和這個人有感情糾葛,想都不敢想啊……”
趙青山的想法隨清風一般飄去,沒有人知曉,所有人看到的,只有穆秋雨在大風中飄揚的長髮和衣角,還有萬獸嘶鳴致敬的一幕。
“他‘奶’‘奶’個嘴兒的!老夫這輩子能見此景,真的是值了!”陳煥之飽經世事滄桑,卻也被震住了,忍不住脫口而出一句粗話。這話他當年還未修煉之時常說,後來因為自重身份,已不知道多少年沒說過了。
“這是穆秋雨?這是那個臭脾氣的丫頭片子?為什麼我心中充滿了這般的敬意?為什麼我的心裡酸酸的?為什麼我的眼角有淚水要滴落?”
靈貞難以置信的連連搖頭,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被如此感染:
“為什麼對這丫頭的這樣子,我心中會充滿親近和孺慕之感?難道說她真的跟我妖族有著密切聯絡?可她分明就是一個人類啊……”
靈貞想著想著,十分糾結。
而這個時候,穆秋雨已經騎著妖獸,眼看就要越過道兵的防線!
這獸‘潮’本來是在趙青山的道兵抵擋之下的,雖然外面黑壓壓的壓上來,但趙青山等人在道兵防線之後,卻還算安穩。
而為了騰挪方便,趙青山等人距離道兵防線是有一段距離的。
剛剛穆秋雨只不過是在跨越這段距離。
趙青山有心阻攔穆秋雨前進,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這個命令!
因為他已經被這一幕場景所感染、所同化,根本就無法做出違背這場景隱含意願的事情來。
但是道兵們現在擋在了穆秋雨路途之上,或許他們能夠阻攔穆秋雨的前進?
這個念頭剛剛在腦海中閃過,趙青山就看到道兵們居然恭恭敬敬的讓開了去路,任由穆秋雨衝向獸‘潮’!
這是道兵們在自作主張,根本就沒有得到趙青山的命令。
趙青山見狀只能暗中嘆息一聲:
“前世我曾經聽聞,世間沒有任何生靈可以違背那位存在的意願。本以為誇張,現在看來,只怕完全屬實!就連我這隻能算一半生靈的道兵尚且如此,何況其他?”
當穆秋雨跨出道兵防線,她的氣息,便失去了道兵軍陣的掩飾,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暴‘露’在了所有妖獸面前,哪怕是被血光浸染的妖獸!
血光幾乎已經失去了對妖獸們的控制。
之前它們僅僅只是嘶鳴,可是現在,卻一隻只的乖乖跪倒在地,低著頭,沒有一隻敢抬起頭來。
仙子出得軍陣時,百萬妖獸盡俯首!
“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本尊的魔道眷屬,怎麼可能失去控制?”金線虎咆哮著,完全難以置信,從他的咆哮聲中可以清楚的聽出來,他是有多麼的震怒,還有多麼的惶恐!
他的信心本來建立在自己的實力和魔道眷屬的可怕之上。可現在魔道眷屬卻被一個人輕輕鬆鬆的解除了武裝,這能不讓他惶恐莫名嗎?
強烈的惶恐帶來的結果,就是瘋狂:“給本尊上!給本尊殺了她!殺了這個‘女’人!把她撕成碎片!本尊要生生煉化她的血‘肉’、她的魂魄……”
血光猛然震‘蕩’,許多較弱小的被浸染妖獸,竟然直接在血光震‘蕩’中被攪碎!
“你們這些叛徒,既然敢不聽本尊命令,那就融入本尊的離合血光中來!”
在金線虎的怒吼聲中,離合血光一陣開合攪動,那些被絞碎的妖獸血‘肉’便涓滴不剩的被完全煉化成了血光。離合血光便變得更濃郁,更讓人心悸。
甚至更有一股強烈的血腥氣撲面而來,讓人幾乎感覺到窒息!
哪怕是路邊的那些野草,碰上了這血腥氣,也都枯萎下來。那血腥氣一路而來,所過之處,萬物枯衰,已化作一片死地。
僅僅是血腥氣,就有如此可怕的殺傷力!
“血魔境,給本尊開啊!”
所有血腥氣籠罩之處,都在震‘蕩’中,影影綽綽的出現了一些奇異生物、建築的影子。看上去模模糊糊,雖然有形象,但如果你真的去觸‘摸’,卻觸‘摸’不到,屬於有形無質的存在。
一看這些生物、建築的風格形態就知道,那絕對不屬於正常世界。
“魔境?想不到金線虎居然已經提前觸碰到了元嬰聖境才能接觸到的境界!”
趙青山也為之震驚。
“魔境?魔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