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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擂球六出兩行眼淚,看著他,我的心也跟著疼了起來,心愛的女人就死在自己面前,那該是種什麼樣的疼啊?別人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深深的同情著他。
我想過要報仇,可是,就憑我一個人,又有什麼作為?當時,天門已經是黑道上數一數二的幫會了,我想靠自己的努力在天門出人頭地然後在回五洲城報仇。
可是沒想到,天門裡臥虎藏龍,無奈之下你也只好老老實實的當一個拳手,我幫小擂求把話給說了出來。
他搖搖頭:不全是這樣,我雖然身在南吳,卻無時無刻都在收集關於錢老大的資料。一直到去年。我才死了這條心。
怎麼?
他已經是五州城兩大黑幫之一的龍頭了,外號是鼠王。
鼠王,那個跟青年幫齊名,或許勢力比青年幫還要大的,鼠幫,我感覺到腦袋有些疼疼的。原來強哥也知道那個鼠幫,答應我,帶我去五洲城,我一頂要親手殺了錢鼠王!
我站起來:你要是帶著這種報仇的心跟我去五洲,我是絕不會答應的。媽的,老子地目的是幹掉青年幫。我瞄到小擂求那失望的眼神,頓了頓,說:但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幹掉青年幫,如果我還沒死,一定盡權利幫你殺鼠王!
真的!強哥。
我連忙打斷他的話,先別急著道謝,你究竟有多厲害?露一手給我看看,我他媽最煩別人跟我藏著揉著了。
小擂求點了點頭,他隨手抓起一個上菜用的圓形鐵盤。
我笑:喂,你不是想把它給弄彎吧?這可太簡單了。
小擂求也笑了,將托盤仍到半空中,反轉著嬸子猛的擊出一拳!啊!兩厘米厚的鐵盤被小擂求的拳頭擊了一個窟窿!
這,這不可能吧!在工廠訓練的時候暴力嚴說過,當一個人的拳法練到顛峰的時候,便可以自由控制著力點,而產生一種叫穿透的力量。
當時我對此是一竅不通,在我心裡,打架無非就是打倒對方,然後用武器收割了他的小命,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而當我問起什麼叫穿透的時候,暴力嚴的臉上竟然也露出嚮往的神情,他對我說,這種拳法他只見過阿罪用過一次,她活生生的用拳頭擊穿了一個壯漢的胸膛。
這就是穿透麼,我捧著小擂求衝手腕上拿下來的鐵盤,看著拳頭大小的窟窿,心中的震驚實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這有什麼嘛,我也會!鄧潔不知好歹地抽出另外一個鐵盤,高高拋在空中,猛的轟了過去,鐵盤剛一碰到他地拳頭就飛了出去,正好砸在剛進門大堂經理臉上。
哎喲,大堂經理捂著臉,鄧潔忙叫道:哎呀哎呀,真對不起。
大堂經理苦笑著看我:強哥,你地兄弟們出售夠狠的呀,我可憐的鼻子。
我將心中的吃驚稍微壓了壓,笑著看他:我們好象已經沒有菜了吧,大堂經理衝門外揚了揚,兩個帥小夥推著餐車衝外面走進來:要是別人啊,沒菜就沒菜了,強哥您可不一樣,我特地吩咐廚房給兄弟們搞了點極品天九翅,這東西雖說不是很珍貴,可您也知道,現在這個世道是窮的越窮,富的越富,早幾年賣出去的玩意,現在可搶手的很!
哈哈!你他媽的還真講究!兄弟們不用客氣,開吃!我大手一揚,周文強那幫小夥子已經衝上去端起了還沒有拳頭大的小碗,罵嘞道:操的,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魚翅呢,這就是魚翅啊?我操,長的還真像粉條…
看大堂經理的表情他都快要哭了,我笑著招呼他坐到我身邊,用商人的口吻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困難,需要我幫忙的?
沒有沒有,我就是想跟強哥你做朋友。
這話聽起來就假了,誰好好的跟道上的人做朋友?一定是有事相脫。
我說:有困難就趕緊說,再過一個月老子可就要出差了,到時候想幫也幫不上了。
大堂經理聽我這麼小說,才吞吞吐吐的說出了心裡話。
事情很簡單,他的一個親戚是在南吳做鋼材生意的,規模說大不大,可每年也有近千萬的營業額,最近不知從哪冒出了一堆小痞子,隔三岔五的就去鬧騰一下,他親戚是個老實巴交的人,頭幾次都會拿出點錢打發那群痞子,久而久之的,那群痞子越來越兇狠,從最初的十幾二十萬,到現在的一、兩百萬,他的親戚實在吃不消了,才委託他找道上的人擺平,巧的是,我又是他唯一認識的,在南吳有實力的老大。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