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

宋子玉環視周圍，沒有人。她也沒提及要替青青贖身。

“霓裳，我們該走了。”宋子玉其實想壓壓價。

晴媽媽以為宋子玉會痛快的付錢，沒想到她只是問一問。“李公子，有什麼要求咱們可以商量商量。”

這意思價格還可以談嘍！

這時，言墨回來了。

他看到宋子玉正準備離開，直接走上了二樓找他。

晴媽媽認得他，這是昨天隨宋子玉一同入百花樓的人。

宋子玉見他風塵僕僕地，就將他拉到一邊。“你手裡有銀票嗎？”

“想要多少？”言墨嘴角勾勒出弧度。

“一萬兩。”宋子玉想著這老鴇未必能降價，所以要借錢也得借正好的。

不過，言墨倒是一點也沒扭捏，隨手就遞給了宋子玉兩萬兩。

宋子玉一看都有點不敢接了，這人甩手就給了錢。他不是有別的心思吧？

言墨見宋子玉遲遲未敢接銀票，便將銀票直接塞到他的手裡。

宋子玉看著手中的銀票，“回頭還你。”

“嗯。”言墨輕聲應道。

宋子玉轉身走向晴媽媽，“晴媽媽，你剛才說青青贖身需要多少？”

“五……五千兩。”晴媽媽看著宋子玉的眼神，不自覺地害怕。他的眼神要比吳縣令銳利得多，甚是嚇人。

宋子玉眉毛一挑，便宜了五千兩。她從手中抽出銀兩遞給了晴媽媽。“賣身契。”

晴媽媽看到銀票兩眼放光，接過之後，立刻殷勤起來。“這就去取。”

“呦，原來又贖了個妓女啊！”言墨調侃道。

這時，霓裳從房間走出，也聽到了這句話。她倒是不在乎，但心裡上有些不舒服。

宋子玉瞪了言墨一眼。

隨後，晴媽媽帶著青青和賣身契走了出來。

“我們走。”宋子玉並未作出過多解釋，她看到青青和霓裳手中的包袱就明白他們已經將值錢的東西都帶走了。

宋子玉此時有些擔憂劉奕歡，他昨夜並沒有如約到百花樓來找自己。

宋子玉走到言墨身邊，“你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我現在可是你的債主。”言墨一臉驕傲地樣子。

對於言墨的身份，他們並不知曉。

這一路帶著也不知是對，還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