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我們是一群快樂的野貓,拋棄仇恨享受每一天。喵嗚嗚,喵嗚嗚,享受快樂的每一天。”
四起的歌聲抵擋住了耳邊的低語,我拉著孟庭便立刻衝出了圖書館。總算是在保持理智的情況下離開了那個讓人瘋狂的地方。
出了圖書館,我們總算可以正常的呼吸了。貓兒們的歌聲也逐漸小了下去,此時,貓叔慢慢的走了過來,對我們說道:“人類要來了,這樣的動靜肯定不可能置之不理,我們這就離開了,剩下的就要你們自己去做了。”說完,貓叔的輕巧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看了看錶,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我立即和孟庭逃離了圖書館,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掏出手機給老鬼打了電話。電話響了兩聲,便接通了。我把剛才的遭遇如同行雲流水,又好似風捲殘雲般一股腦的說給了老鬼。老鬼聽後,對我說道:“怎麼,在行動之前,你不給我打個電話啊?”
我答道:“我覺得自己好歹也是經歷過不少事的了,這點事自己應該足夠了吧。”
“足夠?拿把玩具刀就足夠了?你還嫩著呢。你們這次遇到的算不上妖怪,鬼物,只是單純的黑暗罷了,是來自人心的黑暗。人們的負面情感跟信仰一樣,都可以構建成力量,而文字本身也具備力量。這次你還真是遇到棘手的事呢。”老鬼笑道。
“還笑,你一定有辦法對吧?”我說道。
“我只有一條忠告,解鈴還須繫鈴人。自己想吧,一定能找到什麼線索的,對不對?”說著,他便掛了電話。
那麼誰才是這個繫鈴人呢?我慢慢的思索起書魂說的話,「這世界本就是如此,我們需要的只是適應和活下去。」這句話怎麼感覺似曾相識呢?
人偶還魂篇 第一百二十九話 解鈴
第一百二十九話 解鈴
藉著夜色的黑暗,我和孟庭兩人坐在牆角,各自思考著剛才所發生的事。孟庭是被拯救的,被那個鍾佔天壓迫出來的人格所拯救了。難道說鍾佔天說的果然是正確的嗎?
「這世界本就是如此,我們需要的只是適應和活下去。」這句話和他的言行倒是不謀而合,難道他就是這樣這個系鈴的人嗎?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鍾佔天已經悄然走到了我的面前,他突然的一拍我的肩膀,把我嚇了一大跳,旁邊的孟庭更是“唰”的一下撲到在了地上。鍾佔天笑了笑,對我說道:“怎麼?事情解決完了?”
我喘勻了氣,才回答他說:“哪有啊,這件事可不是那麼簡單。”
“那也就是說,打賭你們輸了對吧?”
孟庭一聽這話,立即站了起來,說道:“才午夜十二點,時間還沒到呢不能算輸啊。”鍾佔天搖了搖頭,說道:“已經沒機會了,校園裡的協管部馬上就要對剛才的聲音開始偵查了,我是延遲了他們的前來的時間,才搶先來找你們的。接下來的時間,已經無法交給你們了。”
我看著孟庭有些失望,眼睛裡似乎還摻雜了一些淚水,便馬上站了起來,替他打圓場道:“這件事可是十分棘手,而且不是外人所能干涉的。你對「這世界本就是如此,我們需要的只是適應和活下去。」這句話有印象嗎?”
鍾佔天聽到這句話,眼睛裡明顯閃爍了光芒,顯然他是有印象的,但是他沒有立刻回答我,反而問我道:“為什麼會提到這句話?”
我告訴了他關於書魂瘋狂報復的事情,使得他大吃一驚。他對我說道:“果然我請對人了,我就知道文記者可以把這件事弄清楚。真沒想到,竟然是書本搞的鬼。關於那句話,我想應該是我說的。當年我和父親來賄賂學校的時候,曾經參觀過一次圖書館,大約就是在這件事發生的前一天。所以,我一直覺得這件事和我有關。因此我才在等待一個能人來幫我解決。”
“那你為什麼知道我能解決呢?”我問道。其實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到了。從他提出條件開始,我就覺得,這次的事件簡直像是為我安排好的一樣。他對笑了笑,說道:“原來您還沒猜到我是誰,還是我來說明吧。我的父親是《小城逸事》的主編,這下你懂了吧?”
“主編大人家的那個公子?你就是把他帽子染綠的那個?”一聽說是主編的兒子,關於主編的記憶,立即從腦子這個巨大的收錄室中調了出來。回想起第一次和主編見面,最先想到的就是那頂綠帽子。「白色的帽子如果染上的不是鼓舞的紅色,也不是建議的黃色,而是最為尷尬的綠色呢?那就索性讓他染全了,帶在頭上既可以告誡自己,又可以豁出去,引的別人一笑。這不也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