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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抬起頭,凝滯的視線觸及到商恪後,像是造成了條件反射,隨即他嘴唇動了動,語無倫次道:“我、我不知道……”

應再芒無意識地抓著商恪的手臂,力道很重,焦急又不安地望著商恪,好像商恪的出現是他唯一的解脫,“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她明明還在和我說話,我轉過頭她就跑到陽臺跳下去,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我沒有刺激她,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應再芒被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壞了,雙眼無神地望著商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說,有沒有邏輯,他期望商恪能聽懂,急於證明自己,曲曼從陽臺跳下去導致受傷真的不是他造成的。

應再芒的手指僵硬,帶著涼意,神經質地重複一句話,看上去情況很不對,商恪抬手一攬,將應再芒擁入懷中,低聲道:“我知道,不怪你。”

應再芒攥著商恪的衣角,被他抱著,商恪的氣息強勢地撲來,吞沒了應再芒心中懸於半空的不安和恐慌,商恪的到來給了他支撐,應再芒不自禁叫了聲:“哥……”

事情的發生毫無預兆,週末應再芒不用上課,便想著多陪曲曼說說話。應再芒一開始和曲曼在庭院裡,可能風有點大,曲曼說冷,應再芒就帶她回了二樓。近來她有好轉的情況矇蔽了所有人,對她放下了戒備,應再芒不久前還在和曲曼聊天,轉個身的功夫,就眼睜睜看著曲曼從陽臺跳了下去。

應再芒失聲地叫她,發生在瞬息之間,應再芒根本抓不住她,他飛快跑下去,曲曼摔落在花園裡,腿不知道被什麼劃傷了,流了很多血。

送去醫院的路上,應再芒一遍遍回想是不是他做了什麼或者說了什麼,才導致曲曼這樣,可他找不到答案,就算他是冒充的商寧,他從沒想過傷害曲曼。

應再芒沒有辦法安慰自己這件事和他沒關係,因為曲曼是他和待在一起出的事,可應再芒真的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才導致曲曼這麼決絕地要跳樓,曲曼還在手術室裡,應再芒也兀自用愧疚折磨自己。

直到商恪的出現,讓應再芒得以在鋪天蓋地的愧疚裡稍稍喘息,隨即他又怕,曲曼是商恪的母親,曲曼是和他在一起出的事,萬一商恪來責難他呢?他百口莫辯。

可是商恪在他耳邊對他說不怪他。

商恪的話語含了重量,讓應再芒相信,那不是順勢而為的輕飄飄的安慰。

商恪有讓應再芒無條件相信的魔力。

手術室裡有醫生出來,商恪對應再芒的擁抱微微退開,轉而握住了他的手,應再芒的手還是冰的。

醫生說情況不算壞,樓層不高,再加上掉下去時有花草為曲曼緩衝了部分傷害,但她的左小腿骨折了,還被斷裂的木板劃傷,傷口不深,沒有生命威脅,但也需要住院養傷。

商恪覺得這樣也好,失去了行動能力,總不會再一遍遍謀劃自己的死亡。

曲曼從手術室出來時還昏睡著,應再芒寸步不離地跟在病床前,到了晚上,商恪提出要帶應再芒回去。

應再芒不想走,他心裡還是沒有辦法逃過愧疚,看著曲曼毫無血色的臉,打著石膏的樣子,他很不好受,應再芒想留在醫院裡照顧曲曼。

“回去吧。”宋于慧寬慰道,“這有我和你崔阿姨呢,放心吧。”

應再芒搖搖頭:“可是……”

“跟我回家。”商恪強勢道,“你需要休息。”

商恪這副冷血無情過分理智的樣子,看的應再芒有些不適,被商恪拉著出了病房,走到沒人的地方,應再芒終於忍不住:“你怎麼能這樣?那裡躺著的可是你親媽,她受傷了!你不照顧她,難道連陪著她也做不到嗎?這是在醫院,你就留她一個人嗎?”

應再芒對於住院要有親人陪著這件事有種執念,因為他小時候很長的一段時間都在住院,但他從不失落,就算病痛來襲,有家人陪著,他就覺得自己能承受住。縱然應再芒早就知道商恪和曲曼母子間關係不好,但現在商恪對於病床上曲曼的漠視終於引起了他的不滿。

商恪沒有回答應再芒的指責,只說:“抱歉,我隱瞞了你。”

“媽有自殺傾向。”

應再芒滿腔的憤懣頃刻間被澆滅了,他愣愣地問:“為什麼?”

商恪沒什麼表情:“很久之前,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失去了商寧她就想要自殺,但被折磨的人是我。”

商恪嚮應再芒走近,因為身高,應再芒不得不仰視他,鏡片的清光後是商恪總是盛著薄情的眼眸,但今天他卻看到了別的,像是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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