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成,他當時為了儘快賺錢去會所做了陪酒,卻蹉跎了他的時光,回過神來再看,他好像已經不具備被社會接受的能力了。
應再芒有想過要不要繼續回到會所,可他之前趾高氣昂地從會所出來,這會頂著商寧的名字再灰溜溜地回去,還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奚落嘲笑。
總歸商恪這個債主不會催他還錢,他不需要像以前那樣緊迫,先隨便找個能賺錢的工作應付過去再說。
應再芒看工作就看了一天,沒有收穫,這會飢腸轆轆,想著他還不一定什麼時候能找到工作,現在他手裡這點積蓄非常有限,花錢還是別大手大腳。應再芒穿好衣服,下樓出了賓館,在夜晚的街道上漫無目的地遊蕩,最後決定晚飯就買兩個包子。
買完包子,應再芒邊吃邊回去,路過一家超市時看到在招臨時工,他不一定會在這裡留很久,臨時工或許也不錯。應再芒站在路邊把包子解決完,轉身走進了超市裡。
面談的過程很順利,超市的工作並不複雜,應再芒需要做的就是搬貨、理貨,純粹的體力活,唯一的缺點就是工資有點少,按小時結算,一小時二十塊錢。
應再芒和店長談好,說定了上班的時間。這是他今天唯一做成功的事,稍稍將他心裡的沮喪沖淡,從超市裡出來時應再芒的腳步還有些許歡快。
應再芒悠閒地散著步回去,這時手機鈴聲響起,他剛從超市離開時為店長留了電話,這會以為是店長又打來要說什麼事,應再芒拿出手機也沒看就接聽放在耳邊:“喂?”
“去哪了?”
商恪的聲音毫無防備地傳出,應再芒被嚇了一跳,當即愣在原地。
商恪緊接著又問:“什麼時候回來?”
回去?
為什麼要回去?
短暫的迷茫之後應再芒又被商恪這副理所應當的語氣激怒,變得偏激,他現在已經離開了,對商恪也沒有期望,他們的關係已經破裂,商恪憑什麼還是這麼一副唯我獨尊的語氣?
商恪還當他是圍在他腳下的一條狗,只要招招手他就會跑回去。
應再芒把手機從耳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