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道:“第三,既然知道自身抗風險的係數很低,就不要單槍匹馬的衝出去,那是不符合規則的行為,可以搞聯合,多家企業組成一個投資公司,風險共擔利益共享,有問題也不至於傷筋動骨,多簡單的例子?”
餘曼妮小心翼翼的說道:“建彬,既然陽西省大搞煤炭產業結構調整,勢必會有新的資源分配,雪曼投資的高層都覺得是個難得的機遇,煤炭行業也是風險和收益並存的,相比較而言,煤炭行業的利潤比石油行業還要長遠一些,我們想聽聽你的意見?”
高建彬無所謂的說道:“你們看好就搞嘛,這種事情還需要問我?只要遵守國家的法律法規,我沒有道理攔著你們,別人都能爭,憑什麼你們就得在旁邊看著,沒有這樣的說法!”
繼續說道:“我的態度很簡單,和以前一樣,公平競爭的環境下我不會幫你們的,這是企業自身的原因,爭不過人家活該。但是有人要搞那些歪門邪道,我也不會坐視不管,讓我以權謀私那不可能,阻止別人以權謀私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這是高建彬的霸氣,在陽西省他想做到這一步,難嗎,肯定不難,而且特別的簡單。今天領著她們去見馮光海和王鴻軒,就是傳遞了一個訊號,我的老客戶來陽西省投資,遇到事情我當然會出頭,不服,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
潘楊要走的時候,高建彬說道:“明天我要去一趟銅臺市,把那邊的問題解決掉,辦公室的工作你和宋博玉盯著點,有急事給我打電話。”
潘楊奇怪的說道:“建彬,趙凡民書記不是在銅臺市坐鎮嗎?省委常委、省紀檢委書記的威力,難道還鎮不住地級市的場面?”
高建彬淡淡的說道:“趙凡民工作的能力很強,工作的認真和精神也讓我滿意,就是做事情的魄力太小,不敢勇於擔責任,你沒有注意這幾天銅臺市一點動靜都沒有嗎?我要是再不去,估計他就給我打電話了。”
這個評論對趙凡民是致命的,能力強很認真,這是最基礎的條件,可做事的魄力小不能承擔重任,也就註定了他不可能做到一把手的位置,雖然他距離那兩個職務很近。
一個省內的實職副省級領導有不少,正省級的實職就那麼四個,他最希望的就是能成為書記或者省長,這也是所有領導幹部的心願,誰不想得到組織的器重和提拔呢?
高建彬沒有資格決定趙凡民的仕途,這只是個人的點評,而且絕對出於公心沒有夾帶私貨。但從他省委副書記的嘴裡說出來,要是被趙凡民聽到了,估計能嚇出一身冷汗,心涼了一大截,國家組織部考察的時候,高建彬的話語權是很重的。
在高建彬的嚴令之下,趙凡民的工作也有了階段性的目標,不但聯合檢查團的成員們,大部分都到銅臺市的產煤區微服私訪,就是市紀檢委、市煤炭生產安全監督管理局和市公安局的人,也被全部調動起來。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們也不敢怠慢,組織人員發放宣傳資料,銅臺市電視臺也對此做了連續報道。
省紀檢委的威懾力可不是一般的大,趙書記這次咬牙切齒的較了真,肯定要有人倒黴的,更麻煩的是,他手裡還拿著高書記的尚方寶劍呢,活動實行的是連帶責任制,如果被聯合調查組的人搶先得到訊息,市監管部門的一把手必須立刻引咎辭職,這種事例超過三例,市政府的分管副市長引咎辭職,要是還不見起色,領導小組就要報請省委,動市委市政府領導班子的組成人員了。
可即便面臨著這樣的嚴峻形勢,還是有些鄉鎮的領導們不見棺材不掉淚,對市裡的要求敷衍了事,加上煤礦的各種關係盤根錯節,有些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在人情關係網的壓力下也是態度消極,光打雷不下雨,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聯合檢查團在銅臺市都蹲點一週時間了,推進的速度卻讓人大失所望。
氣的市委書記季勝安和市長侯文治暴跳如雷,既然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那就讓你們知道知道鍋是鐵打的!
市委是管處級領導幹部的,鄉鎮除了縣區黨政機關所在地的領導,大多數都是科級幹部,有點鞭長莫及的感覺。
但是動不了鄉鎮不代表動不了縣區,鄉鎮領導失職,就是縣區領導失職,這是管理方面的責任。
季勝安黑著臉說道:“侯市長,再這樣發展下去,我們就要挨趙書記的處分了,一定要儘快採取措施扭轉這種局面。真是亂彈琴,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指望他們增光添彩就算了,也不要給上級領導添亂!”
侯文治雖然沒能當上市委書記,多少有些情緒不佳,但他的思想素質是非常過硬的,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