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搞個方案都給我弄得像個破篩子,我還敢勞動你們的大駕,我閒的?”
董海亮一下子就語塞了,這兩天他還有左天琪,被馮光海和王鴻軒聯手壓制,搞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眼看著就要到上不著天下不著地被架空了。
領導要找你的茬。那太簡單了,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這兩句話是有含義的。
遇到了劣勢自然要求救,但上面卻保持了緘默,一個招呼也不肯打,他也有點後悔,和兩個老闆對陣。有點搞得太冒失了。
高建彬接著說道:“我一再警告你們,那個方案還不成熟只是備用的。做的說不得,可你們呢,非要拿著錯誤的理論和兩個領導對陣,簡直是亂彈琴,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想置之死地而後生啊?”
然後說道:“我告訴你們,高層的決心是不可動搖的,如果馮書記和王省長以此為由請求撤換你們,那也是一請一個準,上級領導是不會放過那些,敢於歪曲組織意圖的領導幹部的。”
一頓雷霆暴雨,把董海亮批的灰頭土臉,多一個字也不敢說,再把高建彬得罪了,他真的就沒有活路了。
高建彬又給徐沛春打了個電話,笑著說道:“徐少,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無事不登三寶殿,是為了煤礦的事情吧?”
徐沛春也笑了,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可為了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我也是厚著臉皮打的這個電話。他今天早上一和我說,我就狠狠的大罵了他一頓,建彬,我們總算也是打過幾次交道的朋友,你這次就高高手,放過他一次吧!”
然後說道:“你提的那些條件,我全都代徐沛光答應了,要他做點什麼,你就儘管吩咐,就算是把煤礦全都關閉了,我也不能讓徐家捲進這次的風波。你也知道,為了和趙家的那次爭鬥,徐家現在已經快要日落西山了,實在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我們要是再被牽連,徐家以後就沒有出頭之日了。”
高建彬說道:“我讓你弟弟給你打電話,就是這個意思,我和你也曾經是盟友,徐老去世的早我沒有機會見,但是作為老一輩的領導人,素來為我所景仰,該給的機會我還是要給的。你弟弟他總算還識時務,沒有硬和我對著幹,那樣我也許就不能賣你這個面子。”
又說道:“既然話說到這裡,我也給你交個底,只要他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煤礦還是他的,但是我也給你個建議,單獨的煤礦以後很難生存了,要想發展,就要組成集團,用規模和技術的優勢求生存,小打小鬧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
徐沛春聽得出來高建彬是好意,說道:“可惜我沒有在京都,要不然一定要好好的請請你,這樣,等有機會我到陽西省,再見面聊一聊,到了地方才知道以前有多麼的幼稚,基層工作真的不好抓,說起來我要向你學習,畢竟是從下面逐步提起來的,工作經驗相當豐富,以後遇到難題還請建彬你多加指點,有什麼需要我辦理的事情也不妨直說,能辦的我給你辦,不能辦的我想辦法給你辦。”
鍾慧歌的電話並沒有提到煤礦,而是邀請他中午到家裡吃飯,她、沈星虹和談素菲,在十二號別墅等著他。
高建彬也知道,鍾慧歌多半是有感於今天的行動,所以才想著和他多瞭解一下,事實證明,自己有能力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就在這時,好久沒有聯絡過的,嶺南省委的書記林冠東,卻打來了電話,笑著說道:“建彬同志,自從你到了陽西省,那裡的變化可是相當大,作為你曾經的領導,我也感到臉上有光彩。”
高建彬說道:“林書記特意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吩咐?先說事情吧,說完了我們再敘舊。”林冠東不會無緣無故給他打電話的,兩人的關係又不是特別好,難不成他要動嶺河市的領導班子?
豈料林冠東說道:“建彬同志,這次我給你打電話,還真有個事情想求你高高手。我也知道,現在陽西省多部門組成的聯合檢查團,正在銅臺市大舉檢查王子昌的煤礦,這孩子做事的確魯莽了一點,我已經批評他了,能不能看我的面子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我也算是欠你個人情,而且可以保證,他一定會按照你的要求去做,還不滿意的話,條件隨便你提!”
高建彬有點意外,這傢伙的能量倒真是不小,居然能請的動林冠東出面說情,家族子弟的關係網果然不是那麼簡單的!
他想了想說道:“林書記,要是別的事情,我們還有商量的餘地,但是他的問題就沒有必要了。潑出去的水沒有辦法收回來,我不是沒有給他機會,是他自己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