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不但要給人家佈置場地舉辦酒會,就連上醫院這種事情還要自己陪他去。他究竟是他的朋友還是他的管家啊!
“我說,你這麼火急火燎的往醫院趕,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莫晚文在陶亦華第十九次按喇叭催促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嘴賤地問了一句。
“意茵生病進醫院了,你陪我去看看她!”陶亦華沒有理會莫晚文的小動作,冷漠地開口。銳利的雙眼,緊緊鎖定前方的路線,專注地加速開車。
“額?”有那麼一瞬間,莫晚文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但是仔細想了一下,端看陶亦華一臉焦灼的神色也不似作假,內心也隱隱焦急起來。
“說清楚點,意茵怎麼了?”自己對那個雅潔出塵的女子也很有好感,作為朋友,心裡也替她著急。
“她生病了,現在在市一醫院,吳雅藍也在!”這一次,陶亦華沒有無視莫晚文,簡短地解釋了一下。
“吳雅藍?呵!”莫晚文似忽然瞭然一般,本來疑惑的神色霎時消逝。本來還在奇怪,陶亦華哪有這麼好心,讓自己的好朋友陪自己去醫院看望女朋友的。原來,是遇上剋星了。不過說到剋星,莫晚文也隱隱頭痛起來,吳雅藍那個女人,一向和自己不對盤,自己去了能有什麼作用。
這幾天,景城一直在下雨。
春雨一下,便如綿綿飛絮般,沒完沒了。剛剛還略帶清爽的天氣,一下子變得灰濛濛的,四周也瀰漫了濛濛的霧氣,使得周圍的景物在一剎那間變得迷濛起來。
景城市一醫院意茵的病房內。
意茵和吳雅藍兩人正對著窗外連綿的春雨,歡快的聊天呢!
吳雅藍這次向公司請了三天假,特地從綠城了趕回來。還好,在醫院有熟人,而且陶亦華今天也會過來,所以她明天也就要回公司上班了。
“意茵!”吳雅藍用幾不可聞的鼻音叫了意茵一聲。
“怎麼了?”意茵將視線從窗外撤回,瞥了坐在床邊的雅藍一眼。多年的友誼,即使對方一個簡單的動作,彼此之間也是非常有默契地猜到對方的心思。
“我明天就要回公司了!”吳雅藍的聲音有些低沉,語氣中也有些黯然。
“雅藍!”意茵忽然傾身,伸出手,抓住吳雅藍交握的雙手。“雅藍,你能來看我就是對我最大的鼓勵,謝謝你!”
“意茵!”吳雅藍朝著意茵會心一笑。
默契,是不要任何言語,亦同樣能表達出兩人之間最想說的話。吳雅藍和汪意茵兩人之間,就存在著這樣一種任何人都無法插足的默契。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突然而來的聲音,打斷了正在“深情對望”的兩人。意茵和雅藍兩人同時轉頭,看到的是穿著白大褂,手拿記錄單的陸誠禮陸醫生。
“陸醫生,是你啊!”吳雅藍率先開口。對於這個大了意茵一屆,算上是校友的學長,吳雅藍也算認識。
“嗯!”陸誠禮對著吳雅藍微微一笑。朝著意茵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
兩人望著他進來時臉上掛著的揶揄的神色,病房內的幾人都不自覺地笑了。
“我來問問你的情況,看還有什麼需要觀察的!”陸誠禮黝黑的眸子裡似乎還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望著意茵還略顯病態的臉色,語氣和緩地說著。
此刻的他,不僅僅是一個醫者,更是一個關懷心上之人的男人。
是的。陸誠禮是意茵同校校友,兩人是在讀研究生時,透過社團認識的。那時的意茵,雖然在讀研,但是大學時代的一些喜好還未消磨,研一時,也如同大一新生一般,參加了學校研究生會的社團。
就在那是,認識了自己的上司兼學長的陸誠禮。
陸誠禮是本校的醫學部研究生。在學校裡面成績好,參與活動的態度積極,加上長得算儒雅俊秀,也就有不少女生偷偷暗戀他。可是人家偏偏就是看不上一個。
後來,就和意茵走的較近。但是,不得不說,我們的意茵感情略顯遲鈍,一直都拿對方當自己的上司,並無其他特殊感情。
就這樣,兩人一直以朋友的關係持續到了陸誠禮畢業。
畢業典禮的那晚,陸誠禮拉著意茵去了自己的同學會。酒過三巡,陸誠禮接著酒意向意茵表達感情,哪知對方不但不相信,還戲稱自己喝醉酒胡言亂語。之後,連同學會沒有結束就找了個藉口慌慌張張地逃走了。
之後,她雖然待自己和平常無異,但總是有意無意地躲著自己了。就這樣,兩人一直僵持到了意茵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