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目的,張雄不敢過問的。他明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劉璋在張雄和張飛依依不捨的挽留下離開了涿郡向常山郡出發,又走了近半個月,他終於來了到常山郡真定府!拿出童淵所畫的簡易地圖,劉璋好不容易找到了童淵所說的山。這座山倒沒什麼特別,就是不知道童淵為什麼選在這裡。
為了顯示對老師的尊敬,劉璋從車馬上下來,步行上山。半山腰間,他竟然看見山頂有一座茅廬,而茅廬前有一塊平地。從山腰看上去,就好像誰把山頂給削平了,又在平地上蓋了一座茅屋!
劉璋爬到山頂,立刻在茅屋前頓首道:“師傅!弟子劉璋拜見!”
“璋兒來了!進來吧!”茅屋開啟,只見童淵帶著張任坐在茅屋裡面,似乎在傳授什麼。
“見過師兄!”劉璋知道禮多人不怪,更何況他深知張任之才。
張任也挺看好劉璋,他立刻站起來還禮,兩人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讓童淵十分高興。劉璋的身份在那裡放著,就憑這層關係,張任若是從軍,定能少走不少彎路。
仔細打量了一下劉璋,童淵笑道:“璋兒,從薊縣到這裡,不過半月路程,你可是走了一個月!”
“師傅,徒兒第一次出遠門,難免在路上流連了一下!”劉璋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而且徒兒還在路上管了回閒事!”
童淵笑道:“你小子就愛管閒事!”
“若不是小子愛管閒事,也遇不到師傅不是?好人總歸有好報,再說徒弟也不是爛好人!”劉璋笑著把張雄的事說了一邊,聽的童淵連連點頭。
“涿郡張屠夫我也聽說過,此人頗為俠義,你能救他一命,也算他的造化!”童淵點點頭道:“不過,你和張屠夫的兒子相交甚厚,還稱兄道弟,不覺得有**份麼?”
“這…”劉璋猶豫了一下道:“師傅,常言道:仗義每多屠狗輩!高祖起於卑賤,蕭何不過一小吏,韓信不過一跨夫。樊噲、夏侯嬰、曹參也不過是狗屠、車伕之流。高祖不以他們卑賤,卻靠他們成就了一番帝業。我雖然不才,不能與高祖相較,但天下英雄多出於寒門,弟子豈能因身份而輕視他們?以身份看人者,與以貌取人有什麼不同!”
童淵十分高興,他不願意給官府、世家子弟傳授武藝,就是因為這些人總是以身份看人。童淵出身寒門,世家子弟看不起他,他也看不起世家子弟。他收劉璋為徒的時候,還以為劉璋有意禮賢下士。可是時間一長,他竟然發現劉璋對下人也很客氣。在這種等級森嚴的封建時代,下人就是主人的財產,難道主人使用自己的財產也需要客氣?從張雄的事上,童淵看出劉璋不排斥寒門,甚至有意提拔寒門,心中十分欣慰。
“璋兒,你不是一個人來的吧!”童淵笑道:“任兒,你帶師弟去挑一間屋子,也給他的隨從們挑選一間!”
“師傅,不用了!”劉璋笑道:“黃敘和史阿都是我兄弟,讓他們與我住一起便是!”
“好!好!”童淵笑道:“你們一路辛苦了,趕緊下去收拾吧!明天,為師可要開始傳授你武藝了!若是今天沒有休息好…嘿嘿…”
看著童淵陰森的笑容,張任和劉璋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張任趕緊把劉璋帶下去收拾屋子,省的明天真的體力不濟,被童淵收拾。
“我說了!我已經不收徒弟了!”正在收拾間,劉璋等人聽見屋外有人說話,他們立刻走出房門,只見童淵站在不遠處,對兩個孩子說著什麼。兩個孩子卻跪在地上,大有你不同意,我們就不起來的架勢。
劉璋有些驚奇的問道:“師兄,怎麼回事?”
“嗨!兩個想拜師的孩子,已經來了三趟了!不知道師傅為什麼不收留他們!”張任笑道:“不過,師傅挺欣賞他們,這一切有可能是師傅對他們的考驗。”
劉璋笑道:“若如此,看來我們要多兩個師弟了!”
“哦?師弟如何知道?”
“事不過三嘛!”
“……”張任愕然。
“對了,師兄,這兩人叫什麼名字?”劉璋突然想起童淵的徒弟只有三個,張任、張繡、趙雲。張任在這,張繡在涼州,這兩人中,很可能有一個是趙雲!劉璋想到這,眼中精光直閃。可惜,張任並不知道這兩人叫什麼名字,不僅張任不知道,可能連童淵都不知道。
“哼!你們要跪就跪吧!跪死了,也沒人管你們!”童淵冷哼完,拂袖而去,只留下兩個孩子跪在那裡。
童淵生氣了,張任和劉璋趕緊縮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