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如此是不是有些不值?”在郭嘉看來,世家才子很多本來以劉璋的身份,絕對能請到郭嘉的好友荀彧和陳群,可偏偏是劉璋對世家大族的所作所為,讓荀彧和陳群十分不滿。
“奉孝,我知道你還對荀彧和陳群的事耿耿於懷可這不是我的問題!”劉璋無奈的說:“你和荀彧、陳群相處了那麼久,就沒有發現,他們每次做事都是以家族的利益為重麼?家族利益高於一切!這就是世家!依靠世家力量建立的王朝,能存在幾天?秦,十五年,漢四百年!說實話,劉秀建立的漢朝,還能算是劉邦的大漢麼?”
“這……”郭嘉一陣無語,他豈能不明白劉璋的意思,只是他下意識不願意與世家大族為敵,畢竟世家大族中還有他的朋友。
“主公,大漢的人才多數出於世家,你與世家交惡,很可能無人可用!”相對於郭嘉,戲志才在這方面就好了很多。
人的際遇不同,造就了性格的差異。戲志才雖然是郭嘉的好友,但他是徹頭徹尾的寒門,而郭嘉家裡曾經還有些薄產,可以算是小地主階級!
“人才方面,我自有辦!可現在說來還是早了點!”劉璋笑道:“以後再研究這個問題,我們先討論關於幷州百姓聚集到晉陽的事!”
見劉璋轉移話題,郭嘉三人也就不再詢問。四人對百姓遷徙事宜的細節做了一番商討,郭嘉三人就告辭了。他們只是來徵求劉璋的意見,劉璋同意了,還提出了不少建設性的建議,他們自然要回去修改一下方案。
郭嘉三人走後,劉璋起身活動了一下,也準備回去,畢竟他是新婚燕爾,正與蔡琰如膠似漆!不過,今天註定他要勞累一番。
“拜見主公!”劉璋背對著門伸懶腰,突然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劉璋回頭一看,原來是蘇雙與張世平。
“怎麼?又有糧草運到了?口劉璋現在看到蘇雙和張世平就好像看見了糧草,上次會議後,劉璋把能賣錢的東西都交給了蘇、張二人,此二人又收購不不少糧食。
“哪有這麼快!”蘇、張二人和劉璋相處久了,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以前看見劉璋就戰戰兢兢的二人,如今也能和他說笑兩句了。
“不是糧草?難道你們要出去?”劉璋還以為蘇、張二人又要出去奔波,他拍了拍蘇、張二人的肩膀道:“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蘇、張二人哭笑不得,蘇雙頗有些無奈的說:“主公,上次我們不是說,徐州刺史陶謙陶大人派出使者想向主公購買一些上等戰馬麼?如今陶使君的使者,徐州別駕糜竺糜大人已經到了驛館,我們特來詢問,主公什麼時候有空見他!”
“糜竺啊!”劉璋摸了摸下巴,可惜他才十七八歲,鬍鬚並不茂盛,可不像關羽和張飛,同樣是二十歲的漢子,關羽的鬍子已經有兩尺,而張飛竟然長了一臉絡腮鬍。劉璋對此頗為羨慕,他認為鬍鬚是男人的象徵!
“主公?”見劉璋愣在那裡,張世平輕聲道:“主公莫不是不願見糜竺?那我去把他打發走!”
“呃,不好意思,走神了!”劉璋回過神來道:“見!我曾聽聞,糜子仲乃是古之君子,能與他相交,是我的榮幸!”
“那主公想什麼時候見他?口蘇雙和糜竺見過幾次,他覺得糜竺的人品很好,見劉璋稱讚糜竺,他也覺得糜竺名多實歸。
“既然是君子,自然不能怠慢!”劉璋想了想道:“明天吧!明天早晨,你們請糜竺來見我!”
“是!”蘇雙和張世平躬身退下,他們心中的大石真正放下了。
第二天,在蘇、張二人的帶領下,一個青年蒂生帶著一個護衛和一個書童來到幷州刺史府。劉璋早已命人大開中門迎接,並在前廳等候。
糜竺跟著蘇、張二人來到前廳,只見一個身高七尺有餘,頭戴金冠,身穿紫服的青年在廳外等候,他立刻快步走上前行禮道:“徐州糜竺糜子仲見過冠軍侯!”
“免禮,請!”糜竺在打量劉璋的同時,劉璋也在打量他。只見糜竺的身材與劉璋差不多,雖然糜竺只是綸巾白袍,但他身上的儒雅之氣,竟讓劉璋有些心折。說句心裡話,若不是知道糜竺的底細,就憑他這身裝扮、氣度,誰也看不出他是商人世家出身。
“冠軍侯先請!”糜竺既然有古之君子之稱,對禮儀十分在意,雖然他並不拘泥、古板,但上下卑賤之別,他還是懂的。
“子仲,我們一起!”劉璋一把拉住糜竺的手,兩人攜手走進大廳。雖然拉著一個男人的手,劉璋感覺有些怪怪的,但古代除了有龍陽之癖的人以外,牽手錶示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