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對我的武藝,你還不放心?”張飛摸了摸腦袋,他聽出了話中的戲謔,不由有些尷尬,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走今天大勝,擺宴慶賀一下”劉璋帶頭走進議事廳,而議事廳中,已經有人在等著了。
“參見主公”賈詡、郭嘉、周瑜、法正赫然在列,而他們臉上卻有一絲凝重。
劉璋笑問道:“你們怎麼都在?難道又出了什麼事?”
“啟稟主公,長安有訊息傳來”郭嘉拿出一份情報遞給劉璋。
“嗯?”劉璋看完情報,臉色一沉道:“好膽,連劉景升也敢與我過不去”
“劉表不是想與主公做對,而是想把劉備那瘟神攆走”郭嘉笑道:“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想趕走劉備,自然要出點血了。”
“想趕走劉備就又送精兵又送錢糧?”劉璋冷笑道:“幸虧劉備選擇攻打上庸,就算上庸被攻破,他也打不破涪水。益州有吳懿、嚴顏鎮守,我還是比較放心。若是劉備攻打武關直入長安,我就麻煩了要知道,武關只有陶應、潘鳳、糜芳不行,通知劉曄,讓他盡謹守武關,不行的話,就讓他親自坐鎮武關”
“這…”趙雲有些疑惑的說:“主公,是不是應該派人去益州,畢竟那裡才是我軍根基。更何況,劉備去了上庸,武關應該很安全”
“防人之心不可無”劉璋冷笑道:“萬一劉表出兵呢?那可不是劉備可以比擬的再說了,上庸到宛城又不是很遠,若劉備聲東擊西,我們豈不是很被動若非袁紹兵太多了,我都想主動出擊”
“可益州也需要加強防衛”郭嘉嚴肅的說:“雖然我們還沒有接到孫堅的動向,但他多半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派誰去好呢?”劉璋輕叩桌案,目視眾人,突然他指著法正道:“孝直,你在軍略上也是非凡,不如就由你去益州”
“我?”尚不到二十歲的法正,頗為驚詫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似乎有些不相信。
“是沒有信心,還是有什麼意見?”俗話說:請將不如激將。劉璋開始對法正用激將法了
“若諸將皆由我調遣,我保證益州無事可是我年齡太小,恐諸將不服”激將法對武將,一向無往不利,對法正這種謀士,效果卻不大。
劉璋從腰間取下寶劍遞給法正道:“我賜你兵符印綬,以及佩劍,凡不遵你將令者,可以先斬後奏”
“謝主公”法正接過劉璋手中的佩劍,眼中滿是激動。當然,劉璋交給法正的並不是斬蛇劍,畢竟那把劍是劉璋專用的指揮劍,更是削鐵如泥的寶劍,劉璋還要用它對敵呢
“孝直,益州並沒有太大的危險,你只要守好涪城、涪水關,讓諸將切勿貪功。根基之地,就交給你了”劉璋拍了拍法正的肩膀,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正必不負主公之期望”法正雙手捧劍,大步走出議事廳,他回去收拾行裝,準備立刻前往益州。
“益州有孝直坐鎮,無憂矣”看著法正離去的背影,郭嘉與賈詡暗自點頭。雖然法正的年齡在劉璋麾下謀士中最小,但天資不可謂不高
“主公,還有一個訊息也很不妙”法正走後,賈詡拿出了另一份情報。
“還有?”劉璋滿臉鬱悶,打勝仗的喜悅消失殆盡,他往椅子上一坐道:“還有什麼壞訊息,一起來吧老子現在死豬不怕開水燙”
見劉璋如此無賴,賈詡輕笑道:“倒也不是什麼太壞的訊息,只是原黑山黃巾賊首張白騎,把函谷關給擋住了。”
“什麼?”劉璋驚道:“那閻行、管亥二位將軍豈不是危險了?”
“所以我說有些不妙”賈詡笑道:“不過,據馬騰將軍說,閻行與管亥將軍還有一個月軍糧,也就是說,他還能撐將近一個月。畢竟從函谷關到虎牢關距離很近,若糧道通順,運輸並不怎麼費時間”
“不能這麼算”劉璋皺眉道:“若是虎牢關守軍聽說退路被截斷,導致軍心渙散,管亥和閻行可沒有穩固軍心的手段屆時,曹操發兵虎牢關,閻行很肯能投降。”
“看來主公需要派一支偏師去函谷關了”賈詡皺眉道:“主公,不如派廖化將軍去碰碰運氣,或許能說服張白騎呢?”
“那就死馬當活馬醫了”劉璋道:“把元儉從孟縣叫回來漢升,你讓黃敘先接替廖化”
第二天,廖化就回到了晉陽,當劉璋把任務對他一說,廖化竟有些為難道:“主公,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張白騎是無法說降的,除非大賢良師重生”
“什麼意思?”劉璋聞言眉頭一皺,若出兵討伐張白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