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顏一陣大笑,果然不再說話,與張飛一起飲宴。知道暫時沒有事做,張飛也放下心來飲了一點酒,只是他已經能夠控制自己,不像歷史上那般濫飲無度。當然,張飛在歷史上那麼濫飲,大多數是閒的。誰叫劉備不是逃跑就是寄人籬下呢!
一連三日,漢中沒有一絲不妥,嚴顏和張飛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劉璋判斷失誤。可第五天甘寧帶著錦帆營到了。嚴顏和張飛立刻意識到事態嚴重,漢中的平靜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就在甘寧到達的第二天,漢中城外來了一支部隊,帶頭的人是楊平。其實楊平也算劉璋麾下,可他由於能力太差,劉璋命他在域外帶一支守備部隊。只是楊平並不覺得自己能力差……而覺得劉璋在針對他。
“請嚴顏將軍出來答話!”楊平帶著劉璋給他的那支守備部隊,在漢中城下耀武揚威弄的守城士卒有些迷茫。不過士卒們還是將嚴顏請來了。
“楊將軍你不在城外好好帶兵,跑到漢中來作甚?”嚴顏知道,楊平既然來了,多半是要,展翅更新組更新最快。造反。只是看情況,楊平並不知道張飛與甘寧已經到達漢中,否則他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在漢中城下囂張。
“嚴將軍,我有一荊日詢不知將軍可否為我解惑?”楊平站在城下一臉得意,再看他身後的老弱病殘,實在令人啼笑皆非。城上的嚴顏還以為他是餌兵呢!
嚴顏也不想打擊楊平的積極性,便笑道:“楊將軍有何疑惑,可以直言,若是我知道,定為你解惑。”
楊平笑問道:“嚴將軍,我記得十年前,你以校尉的身龘份去洛陽投奔劉焉。十年後,你貴為漢中太守,怎麼還是校尉?”
“這……”嚴顏一張老臉漲的通紅,楊平的話如同尖刀一樣,割在他的心上,可他卻沒有話反駁!
楊平見狀十分得意的說:“嚴將軍,劉焉父子有眼如盲,竟不識將軍之才。將軍訶必為之效力,不如開啟城門,歸順我主。到時候,封侯拜相,亦未可知!”
“你是讓我投降?”嚴顏眼露寒光,就算楊平在城下,也感到渾身發涼。
“將軍此言差矣!”楊平硬著頭皮道:“常言道: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仕,我主……”
“夠了!”嚴顏將手中龍鱗大刀一指道:“益州但有斷頭將軍,無有降將軍!我不管你主何人,想要汊中,必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
“既然將軍不納忠言,就別怪我無禮了!”楊平下令道:“全軍準備攻城!”
“鬼,攻城?!”不光嚴顏愣住了,連楊平麾下士卒都愣住了。就憑這些老弱病殘,攻打漢中堅城,與找死有什麼分別?
見眾人遲疑,楊平怒道:“聽不懂我的命令麼?督戰隊準備,凡是鼓聲響起,還沒有攻城的,一律殺無赦!”
眾軍無奈,只好扛著雲梯,推著衝車往漢中城而來。嚴顏有些哭笑不得,劉璋就是覺得,這些老弱病殘沒有戰鬥力,才用來敷衍楊平的。若漢中城被他們攻下來,嚴顏也該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報!”嚴顏正守得輕鬆,突然有一個小校衝到他面前道:“將軍,東、南、北三門被攻打甚急,請將軍支援!”
“聲東缶西?!”嚴顏笑道:“去告訴甘寧將軍,東、北二門交給他了!並通知張飛將軍,讓他隨時準備出擊!”
“是!”小校應命而去。很快,甘寧所部就到達了東、北二門,張飛的霸王騎也準備出擊。
“嚴將軍!”張飛在城下等了半晌,都有些不耐煩了,他跑上城頭對嚴顏問道:“老哥,我什麼時候能出擊?”
嚴顏笑道:“翼德,莫急!你看東、南、北三門,被圍攻甚急,可西門卻都是老弱病殘。
這說明,楊平肯定有針對西門的計劃。我已讓西門守軍假裝不支,相信用不了多久,楊平就要施手段了!翼德還是下去準備,等我的訊號一到,你就率部從西門殺出!記住,追擊萬勿超過十里,以免中埋伏!”
“明白了!”張飛立刻迴歸本部,嚴陣以待嚴顏的訊號。
漢中西門,就在攻城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一隊身穿益州軍軍服計程車卒,悄悄來到城門處。
“什麼人!”突然感覺身邊多了不少人,西門守將十分警覺的回頭觀望,只見來人都穿著益州軍軍服,還以為是嚴顏派來的援兵,頓時鬆了一口氣。
果然,來人中,帶頭的軍司馬對西門守將笑道:“兄弟,我們是嚴將軍派來幫你的!”
“那就勞煩兄弟了!”既然援軍,西門守將僅有的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