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在田疇的帶領下,劉璋直奔烏延大帳。
“滋啦…”氈帳的厚毛皮簾被龐德一把扯了下來,劉璋大步走進氈帳,十幾個士卒用刀槍指著還睡在兩女之間的烏延之子,而驚醒的兩女趕緊裹著毯子,躲到了帳角。
“混蛋你們是什麼人?我是烏延大人之子烏利你們不要命了?”冷風吹進氈帳,雖然帳中還點著篝火,但喝過酒與美女運動完的烏利一絲不掛,連毯子都被女子裹去,自然有些冷
“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再說話”一把冰涼的大刀貼在了烏利的胯下,刀鋒的寒芒不算什麼,可冰涼的鐵與胯下的嫩肉粘在一起,與烙鐵的感覺也相差不大,都很疼
“嘶”烏利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楚?疼痛與寒冷讓他睜開了迷茫的雙眼,看到面前站著一群彪形大漢,而且全部是漢軍服飾,他終於清醒了
帳中的yin靡被一掃而盡,幾個虎衛搬來一把嵌金大椅,劉璋大馬金刀的往上一坐,等待著諸將把烏延部屠殺乾淨,而他下首卻跪著烏利。可憐的烏利,原本也是大權在握的人物,如今卻只能用一張氈子,裹住關鍵部位,跪在地上,凍得瑟瑟發抖
“主公,屠殺乾淨了”趙雲四人渾身是血的走進了氈帳,一股血腥讓跪在地上的烏利渾身一顫,倒不是他怕血,而是他知道,四人身上的血都是烏丸人的,還是自己部落中百姓的血。
“我軍士卒傷了幾個?”瞥了一眼烏利,劉璋只看見滿臉怨毒,不由在心中冷笑。
“啟稟主公,除了幾個倒黴蛋馬失前蹄以外,我軍並無傷亡”趙雲瞟了烏利一眼,笑道:“還得多謝這個部落的首領,居然連巡邏兵都沒有,讓我們輕易得手”
“這年頭蠢貨很多”劉璋笑道:“傳我命令,將屍體全部找地方掩埋,我軍士卒在此休整繳獲的牛羊、糧食讓士卒們放開肚皮吃,只是要注意,巡邏、崗哨一個都不能少”
“主公放心吧”眾將齊齊抱拳,退出帳外。聽到劉璋的命令,士卒們歡聲震天。雖然他們不怕吃苦,但可以不吃苦,誰又會找罪受?
在烏延部休息了三天,士卒們吃飽喝足,又恢復了精神與體力。三天中,烏丸王庭也曾經派人來,卻都叫烏利打發了螻蟻尚且偷生,何況烏利身份高貴?當然,這也是因為劉璋告訴他,只要他配合,就放過他
雖然烏利並不相信劉璋的話,但這是唯一的生路,他不得不幫劉璋,否則他立刻就要死可讓烏利想不到的事,劉璋並沒有食言,不僅放了他一條生路,還送給他馬匹乾糧,防止他在路上凍餓而死不過,不解歸不解,烏利還是立刻直奔烏桓山,向他父親烏延彙報此事
烏延部在烏桓山五十里外,雖然天下大雪,但烏利只用半日就趕到了當烏利闖進王帳的時候,蹋頓與烏延、樓班正觥籌交錯,吃著烤全羊
“呼…”氈帳的厚門簾被掀開,一股寒風捲入大帳,眾人彷彿定格了一般,看著門外闖進來的青年。
“烏利?”看見兒子,烏延驚訝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父親,我們的部落沒有了”烏利跪在地上失聲痛哭。此時,眾人才注意到烏利的慘象只見他穿著一件只有最下濺的奴隸才穿的羊皮襖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斑斑傷痕,手上凍得烏紫
“什麼?”烏延猛跳了起來,他滿臉猙獰的揪住烏利的衣領問道:“老子讓你看守大營,你竟然讓部族被人屠了?哪個混蛋敢動我的人?”
“漢…漢軍…”烏利滿臉惶恐的說:“好多漢軍,少說也有十萬人馬。他們只用了半個時辰,就把我們部族屠光了”
烏延又驚又怒的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三…三日前…”烏利顫抖著說:“我…我也被生擒了,故而…”
“這三天來的訊息都是假的,是吧”烏延本來就是黑麵虯髯的大漢,這一生氣,他的鬍鬚根根乍起,黝黑的面龐竟黑得有些發亮
“是…”見父親暴怒,烏利不敢辯解,這件事本來就是他不對。若不是他下令收了巡邏兵,又撤了崗哨,就算劉璋能打進大寨,也不可能將整個部族包餃子。只要有人逃了出去,自然會上王庭示警,烏延就會率部報仇
“砰…”憤怒的烏延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力氣,竟把二百來斤的烏利,單臂扔出了大帳,他喘著粗氣大吼道:“我要報仇傳我命令,全軍集結,隨我追殺那一股漢軍”
“汗魯王,不可啊”蹋頓聞言大驚,他知道劉璋會偷襲烏桓山,早就讓烏延防備,可烏延毫不在意。如今,烏延部被滅,若烏延麾下將士再死光了,蹋頓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