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別擔心,子龍有分寸想當年,我們的師傅也是這麼教的”見姜氏一直捂著小嘴,劉璋打完兩趟拳,便坐在椅子上,陪她說話,只是劉璋的坐姿不怎麼雅觀。
“冠軍侯小時候也被師傅這樣教?”姜氏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來,她捂著小嘴,滿眼驚訝的說“我聽說冠軍侯乃是漢室宗親,又是宗正大人之子,怎麼會有師傅敢打您?”
“那是我自己找打”劉璋笑道“我很小的時候,就看出大漢將luàn,便四處尋訪名師,學習武藝。終於在幽州遇見了有神槍之稱的童淵,也就是我的老師,便隨他在山上習武,一學就是五年。想想那時候,雖然很苦,卻很快樂”
“冠軍侯那時候多大?”姜氏眨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上去十分可愛。原本她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好奇心非常重
“八歲”劉璋笑道“本來師傅不準備收我,因為我的年齡過了練武的最佳時機。可他聽說我有匡扶天下之志,又有仁俠之心,便勉強收下了我。正是那時候,我認識了子龍。雖然他與我同歲,但他父親也是武將,從小就教他習武,故而他拜師的時候,師傅很爽快的收下了他,可讓我好生羨慕”
“冠軍侯也有羨慕人的時候?”被劉璋吸引的姜氏,似乎忘記了兒子正在受苦,而小姜維卻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母親與義父。
“我也是人,人就有七情六yù”劉璋笑道“若是拿棍子打一下,也會疼的”
“嘻嘻…”姜氏笑問道“冠軍侯,你師傅那麼嚴格,你不恨他麼?我聽說好多世家子弟,都會用一些小手段報復師傅,你做過麼?”
“當然沒有”劉璋道“師傅的嚴格正是我感jī的地方,若沒有他的嚴格,我怎麼能在戰場上自保,怎麼才能治理好天下?正所謂棍bāng底下出孝子,嚴師才能才高徒。”
“多謝冠軍侯教誨,我一定謹記”姜氏明白了劉璋的意思,微微一笑道“慈母多敗兒的道理,我也懂”
“夫人明白就好”劉璋笑道“姜維雖然年少,但資質非凡,無論武藝、謀略,只要有名師教導,定有不小的成就,然而吃苦是必須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姜維不光是姜冏的獨子,也是某家義子。以後,他不光享有我帶給他的榮耀與高官厚祿,還有極大的責任若他不能成才,不僅丟姜家的人,還丟我的臉”
“義父放心,孩兒定不負重望”姜維趁換氣之際,猛吐出一句話,竟隱隱有虎嘯之勢。姜氏與劉璋相視一眼,臉上佈滿了笑意。
“啟稟主公,長安有信使至”一個內shì走到劉璋身邊,悄悄在他耳邊吐出了一句話。
“知道了,下去吧”劉璋揮了揮手,將shì者趕了下去,轉頭對姜氏道“夫人,長安來了信使,我有公務要做,子龍肯定也不能留下。督促姜維學習之事,就jiāo給你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冠軍侯放心,維兒既是我子,我當然希望他成才”姜氏欠了欠身道“冠軍侯肯收他為義子,併為他延請名師,我們母子就算是結草銜環也無以報答。若他不能成才,豈不是更對不起您”
“有夫人此話,我就放心了”劉璋大笑道“維兒,義父有事,你自己練著。到時間後,你吃過朝食,休息半個時辰,便去讀書習字,明白了麼?”
“義父放心,孩兒明白”姜維赤luo著上半身,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他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
“姜夫人,這裡就jiāo給你了子龍,我們走”劉璋招呼了一聲,便與趙雲聯袂而去,只留下姜氏陪著姜維,還在後院中努力。
“我兒辛苦麼?”看著兒子滿頭大汗,小小的身體卻堅如磐石,姜氏不免有些心疼。
“孩兒不辛苦”姜維咬牙笑道“比起父親死後,母親日日以淚洗面,還要遭受姜家那些所謂長輩的欺凌,孩兒開心多了母親放心,我一定好好學習,以保護您”
“我兒懂事了”姜氏聞言淚流滿面,她拿出手帕,輕輕在姜維的額頭上擦拭。有母親的關懷,小姜維似乎忘記了一切。直到時間過了,才在母親的提醒下,將手中的器械放下,並站直身體。吃完朝食,小姜維休息了一會,又在母親的陪伴下,前去讀書識字。此時,劉璋卻在議事廳中,接見長安信使。
“你來的這麼急,長安出了什麼事?”見信使風塵僕僕,明顯是快馬加鞭,劉璋心中有些疑huò。
“啟稟主公,江東有使者來,想請主公出兵兗州。為了搶在使者前面,我連續趕了七日才到達”使者跪在地上,雙手捧起一封通道“這是周瑜將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