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沒有談妥?”劉璋算了算日子,已經有一個多月了,不由笑道“雖然有些日子了,但先生似乎不怎麼著急,慢慢談便是,反正仗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打完的”
“冠軍侯,我也想談啊,可郭嘉、賈詡兩位先生,最近去主持涼州剿滅外族的事了,我實在沒辦法,才來找您”張紘趕緊說明來意,生怕劉璋將他打發走。
“哦?我想起來了”劉璋裝作恍然大悟的說“最近羌人與戎狄似乎學『jīng』了,總是帶著我軍繞圈圈。元直與子龍找不到他們決戰,便向我請教,我就讓二位先生前去相助,以擊敗那些油滑的外族。還請子綱耐心等待數日”
“等?再等下去,江東就玩完了”張紘猛跪在地上,向劉璋叩頭道“冠軍侯,您救救江東吧我主說了,只要您答應出兵相助,他便將小妹孫尚香,送給您做『shì』妾”
“啊?”劉璋目瞪口呆,他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江東還真要送『nv』人給他。
“哼”忽然,一聲冷哼響起,只見一個身穿儒袍的書生,從拐角的『yīn』影處走了出來,冷笑道“冠軍侯何等樣人,就算要找『nv』人,也得賢良淑德,溫婉柔媚,江東的梟姬只配做匹夫之妻,哪有資格做英雄之妾?”
劉璋聞言有些納悶,不由問道“先生何人?”
“在下滿寵字伯寧,見過冠軍侯”來人躬身行禮,原來是曹『cào』的使者滿寵。他在驛館等待了三天都沒人接待,也學張紘在城守府『mén』口等待。冤家路窄,他聽見張紘恬不知恥的拿孫尚香做籌碼,便出言諷刺
“莫非是山陽滿寵滿伯寧?”劉璋笑道“久聞大名,可惜未得一見。昔日,我請子揚留書於你,不想你還是投奔了曹『cào』。今日來此,有何貴幹?”
“冠軍侯,有外人在此,實不方便商談軍機要事…”滿寵笑看著劉璋,言下之意就是想讓張紘離開
“不錯,此時的確不適合談論軍機要務”劉璋沒理滿寵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這些事,我已經『jiāo』給郭嘉、賈詡,若再『chā』手,豈不是對二人的不信任?還請兩位耐心等待數日,必有收穫。今日,我答應了義子的要求,陪他出『mén』踏青,還請兩位勿怪,告辭”
“冠軍侯…”滿寵一臉驚詫,他沒想到就這樣錯過一個機會。
“有些人就是自作聰明,終於偷『jī』不著蝕把米”張紘撫掌大笑,臉上的幸災樂禍之『sè』,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你…”滿寵冷笑道“你得意什麼?江東梟姬蠻橫霸道世人皆知,你想用她打動冠軍侯,與做夢何異?我們曹丞相**,年方二八,正值青『chūn』年少,不僅長相美麗,更兼溫柔賢德,你覺得梟姬能與之相提並論麼?”
“你…”自家事自家知道,張紘聞言大驚,心中閃過了無數念頭,他甚至想將曹『cào』的使者斬殺
“幾位,這裡是武威”就在滿寵與張紘之間的氣氛有些緊張的時候,城守府『mén』口站崗的將軍,走到他們面前道“我主不是匈奴單于,麻煩你們把小心思都收起,否則別怪我主無情”
“是…”滿寵與張紘心中一緊,他們都想斬殺對方,以迫使劉璋就範。被劉璋麾下的將軍提醒,二人才想起來,江東與曹氏聯手也未必能打過劉璋。如今,決定權在劉璋手中,並不是他們能『bī』迫的二人立刻老老實實的低頭認錯,回驛館面壁思過去了。
在劉璋看來,滿寵、張紘只是一個小『chā』曲,可有人就不這樣認為了。小姜維頗為羞愧的拉著劉璋的手,半天沒有說話。直到劉璋發問,他才紅著臉說“義父,孩兒耽誤你理政了”
“呃…”劉璋愣了一下,笑問道“維兒,你學習兵法韜略已經有些日子了,你以為我來涼州,僅為了收拾羌人、戎狄諸部麼?”
“義父的心思,孩兒不敢猜測”五六歲的姜維已經展現出超出常人的頭腦,他不僅記憶力超強,學習能力與接受能力也不一般。故而,在教他讀書習字的同時,劉璋也在給他灌輸一些政治、為人處世,甚至是厚黑學。劉璋可不希望姜維與韓信一樣,明明一身本事,卻不知道進退,結果死得憋屈。不過,從姜維的表現看來,劉璋的教育很成功。
『róu』了『róu』姜維的腦袋,劉璋笑道“收拾羌人、戎狄,只需派數員大將就足夠了。我來涼州,還想收拾人心至於發兵對付曹『cào』,抑或發兵對付江東,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分別。再說了,我既然將此事『jiāo』給郭嘉、賈詡兩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