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郭嘉十分八卦的說“何止是主公,我還不是一樣。身為情報部的主管,連這麼重要的情報都沒有查到,真是太失職了”
“那就去查吧”劉璋笑著揮了揮手,讓二人退下了。
十日後,濡須口,曹cào接到了滿寵的彙報。聽說劉璋不僅要他的nv兒,還要夏侯淵的nv兒做張飛之妻,他卻是有些無奈。雖說形勢比人強,他不得不出賣自己的nv兒,但讓他為了自己的大業,出賣兄弟、下屬的nv兒,他還做不到
“丞相,你找我?”程昱乃是曹cào最信任的謀士,如今有了難以決斷的事,曹cào自然不會忘記他。
“仲德啊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你自己看吧”曹cào靠在榻上直哼哼,頭上裹著一條頭帶,很明顯是頭風病又犯了。他指了指榻旁的矮几,上面放著滿寵的書信。
“丞相,此事並不困難”程昱道“若丞相親自去見夏侯將軍,想必他不會拒絕。為了大業,又何惜一nv”
“仲德,妙才隨我征戰半生,幾乎將所有東西都獻給了我。如今,我還要他獻出nv兒,你讓我如何開口?”曹cào靠在榻上,滿臉痛苦之sè,不知道是因為頭風病,還是要說服夏侯淵贈nv。
“丞相,夏侯將軍會體諒你的”程昱也有些鬱悶,他實在不明白,劉璋為什麼想給張飛提親,還是提夏侯淵**。
“仲德,我實在無顏見妙才,不如由你走一趟?當然,若妙才不同意,我也不強求”曹cào是梟雄,可他對自己人還是不錯的,即便有時候,他會用一些手段,卻也無傷大雅。
“這…”程昱猶豫了一下道“也罷主辱臣死,既然丞相不能出面,就由我去見夏侯將軍”
“多謝仲德”曹cào拱手道“若妙才同意,便按照劉璋所言,將二nv送去長安。若不同意,便讓他整軍備戰,迎接劉璋來襲”
“丞相,我看您還是親自去見見夏侯將軍為好”程昱笑道“夏侯將軍字妙才,又豈是不懂道理之人?”
“這…”曹càoróu了róu腦袋,想了半晌道“就依仲德之言,我們回壽chūn,大營有誰掌管才好?”
程昱道“子通、公達都有大才,公明也是大將之才,主公將大營jiāo給他們三人,應該沒有問題”
“既然仲德都說三人可以,就jiāo給他們吧”曹cào掙扎著坐起來道“仲德,讓人準備車馬,我們這就回壽chūn。”
“謹遵主公之令”程昱微微一躬身,便離開了大帳。至於曹cào正犯頭風,是不是能趕路,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身為曹cào的老下屬,他深知頭風病的發病規律,只要有無法解決的煩心事,就會發作
傍晚,有一輛馬車在千餘護衛的保護下,悄悄開出了曹軍大營。車上赫然坐著滿臉病容的曹cào與青衣飄飄的程昱,而車伕則是一員虎背熊腰的大漢,赫然是許褚。塵土飛揚,馬車在夕陽下,往壽chūn開去。
壽chūn到濡須口並不遠,一夜趕路,第二天中午就到達了。到達壽chūn後,曹cào與程昱盥洗了一下,便把夏侯淵請到了丞相府。看著滿臉病態的曹cào,再看看一臉倦容的程昱,夏侯淵笑問道“大兄、程先生,你們怎麼回來了?”
“我也不想回來”曹cào苦笑道“妙才,為兄對不起你”
“啊?”夏侯淵有些不解的問道“大兄,你何曾對不起我?”
“唉…”曹cào滿臉羞愧的嘆了一口氣道“還請仲德跟你說吧我實在開不了口”
“程先生,到底出了什麼事?”聽了曹cào的話,夏侯淵立刻把目光轉向程昱,希望能得到一個答案。
“妙才啊…”程昱從懷中掏出書信遞給夏侯淵道“你還是自己看吧”
疑huò的接過書信讀完,夏侯淵的雙眼瞪的猶如銅鈴,他驚道“劉璋為張飛提親,還要我家小nv?開什麼玩笑”
“我也希望是開玩笑,可這是真的”曹cào搖了搖頭,深深嘆了一口氣
“大兄,我家小nv才十六歲雖說可以嫁人了,但張飛今年都三十多了”對於企圖老牛吃嫩草的張飛,夏侯淵十分鄙視,他真不願意將nv兒遠嫁他方
“我當然知道,我也沒想到劉璋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我本想讓我的nv兒受點委屈,沒想到…”曹cào嘆了一口氣道“算了妙才,我知道你不會同意,還是整軍備戰,等待劉璋來犯吧”
“什麼?劉璋來犯?”夏侯淵趕緊又將書信讀了一遍,他才發現曹c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