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城下來來往往的劉璋所部李催輕聲冉道:“暹兒,我知道你武藝不錯,可你的武藝比我如何?”
“小侄的武藝,如何能與叔父相比?”李暹笑道:“就算劉璋麾下諸將也不能與叔父相比吧!”
“不!你錯了!”李催嘆道:“劉璋麾下諸將,沒有一個比我差,就算劉璋本人,我要敗他,也得平合之後!”
“這……”李暹驚呆了,他不由問道:“叔父與他們交過手麼?”
“沒有!”李催笑道:“可是我與華雄交過手!那張飛,僅一矛便將華雄擊敗,而我要敗華雄至少百合!至於那黃忠更不得了。呂布武藝遠在我之上可黃忠居然能與呂布不相上下,你覺得我會是他的對手麼?便是那張繡,他若全力施為,我最少要百合才能敗他,而劉璋與張繡的武藝,在伯仲之間!”
“叔父,你平時不是這麼對我說的!”李暹一臉迷茫的看著李催,他不明白李催為什麼與往常不同。
“唉!”李催嘆了一口氣道:“暹兒不要怪叔叔!往常叔叔要為式兒考慮,可式兒能力太差,若你們太厲害我怕式兒駕馭不了你們。可現在,我李家死的人太多,不能再讓你因為莽撞而犧牲!”
“這……叔鬼……”李暹目瞪口呆,他沒想殊畢並的!啊都是事催算計好的。
“不要怪叔父,叔父也無奈啊!”李催搖了搖頭,滿臉疲憊。
“我不怪您!”雖然李暹不怎麼聰明,但他深知李催的為人,恐怕他只要露出一點不滿,就得死在當場。
“不怪就好……”深深看了李暹一眼,李催的臉上似笑非笑,讓李暹心中暗暗提防。不過,李催倒也沒想過害李暹,畢竟李暹還是李家血脈。
長安城下,劉璋大軍圍城。
這一圍就是一個多月。長安城內,本來就沒有多少糧草,如此一來,更加捉襟見肘。畢竟,百姓也是要吃飯的。
“哥,我們快沒有軍糧了!”李桓作為李催的弟弟,主管糧草,這幾十天,長安的糧草消耗的十分迅速,無奈之下,他只能找李催訴苦了。
“這麼快?”李催滿臉驚訝,他認為自己的糧萆,最少也能支撐半年。
李桓一臉苦澀的說:“哥,你召集了那麼多百姓上城,每日消耗的糧草都不是小數目。雖然我已經儘量少發給百姓,但百姓的數量太多……”
“從明天開始,上城的百姓自備乾糧!”李催才不在乎百姓的死活,他一心只想與劉璋繼續耗下去,最好能耗到劉璋軍糧不支。可劉璋會缺少軍糧麼?當然不會!益州乃是天府之國,劉璋又努力發展農業,實行精耕細作的屯田制。加上蘇雙、張世平、糜家的努力,益州囤糧足夠劉棒十萬大軍吃十年!
“遠……”聽李催讓百姓自備糧草,李桓十分猶豫的問道:“哥,若是百姓不敢上城怎麼辦?”
“廢物!這還要問?”李催指了指李桓腰間的佩刀說:“你腰裡掛的是裝飾品麼?”
“哥,若是造成民變怎麼辦?”李桓有些擔心,畢竟李催麾下已經沒有多少部隊了。
“誰敢變?敢羅噪,就殺光他們!”李催已經快瘋了,他想起還在大甕裡的郭汜,就渾身發寒。
“是!我先下去了!”看著李催赤紅的雙眼,李桓打了一個寒顫便退了下去,雖然李催是他的哥哥,但他也不想與一個快發瘋的人糾纏。李桓知道,郭汜的慘象,對李催的刺激實在太大了。
“唉!”李桓走後,李催就好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那裡。他一直在心中悔恨,悔恨當初為什麼就鬼迷心竅,聽了郭汜的話,殺了劉璋的兩位兄長,否則他現在最少還能投降!
又過了一個多月,長安城頭上的百姓已經餓的站不穩了。每天都有大量的百姓因為飢餓、反抗,被李催殺死。便是李催麾下士卒,也一臉菜色。
長安城下,劉璋大營內。
“主公,我們攻城吧!”圍困長安近三個月,劉璋麾下眾將也有些著急。特別是張飛這位急性子,天天讓他這麼守著,他早就受不了了。
劉璋看向郭嘉、賈詡,二人相視一眼後,朝他微微一點頭。劉璋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分別攻擊四門,然而李催卻不能放過!我敢說,城破之時,李催肯定會棄城逃走。想抓住他,可不是那麼容易!賈先生,我想你會給我一個好意見吧!”
“這……”賈詡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劉璋第一個就向他詢問。要知道,劉璋麾下第一謀士郭嘉就在這裡。
看著劉璋如火的目光,再看看郭嘉滿臉笑意,賈詡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