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什麼和!”一聲暴喝響起,陶謙的次子陶應怒道:“曹孟德不安好心,就是想吞併徐州,若與他講和,我父子安有命在?照我說,與曹操拼了!”
“拼?拿什麼拼!曹操麾下猛將如雲,就憑我們與送死何異?”曹豹一臉不屑,雖然他很無能,但他也看不起陶謙的兩個兒子!
“曹將軍,你還真是名副其實!”陶謙長子陶商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真真是草包一個!”
“你!”曹豹大怒竟拔出了腰間寶劍。
“行了!曹操還沒打到徐州,你們就這樣,若真打來了,你們是不是準備窩裡反?”見二子與曹豹爭執,陶謙滿臉憤慨。如今大敵當前,陶應、陶商尚不知同仇敵愾,陶謙對二人威到深深的失望!
被陶謙訓斥,曹豹和陶應、陶商訕訕退下議事廳裡又恢復了沉悶的氣氛。突然眾人聽見柺杖敲擊地面和老者咳嗽的聲音陶謙頓時大喜。
“見過主公!”一位老者在一個青年的攙扶下走進議事廳,向陶謙躬身行禮。
陶謙趕緊走下去扶住老者道:“漢瑜兄,你怎麼來了!”
“府君到了危急存亡之秋,若老朽再不來,這些小傢伙就要把您給賣了!”原來,來人是廣陵陳家家主陳蛙陳汊瑜。如今年近八十的陳掛,在徐州的威望,可以說是無二。別說曹豹、糜竺這些小輩就算是陶謙也不得不以兄呼之!當然,這不僅是因為陳窪的出身,也因為陳家的勢力。
聽了陳佳的話曹豹臉一紅,趕緊把頭低下去,彷彿害怕陳佳一般。不過,陶謙是厚道人,他見曹豹尷尬,趕緊轉移話題道:“曹操勢大,我也無能為力,如今不是在商議麼!自然是各抒己見了!”
陶謙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陳掛盯著曹豹冷哼一聲道:“這次就算了!做人不能忘本,要記得陶府君的好!只要陶府君還在,都別給我提投降的事!就算要投降,也要保得陶使君的性命!明白麼?”
“明白了!”曹豹趕緊應承。
要知道,陳窪的威望太高,若是他生氣,找到曹豹的父親,就算曹豹是現任曹家家主,也會很麻煩。當然,曹豹也聽出了一絲話外音,就是陳掛只管陶謙,若陶謙死了,他就不管了!就連曹豹都聽出來了,陶謙自然不會聽不出來。不過,陳掛這麼做也算仁至義盡,畢竟陳掛沒有照顧陶家子孫後代的義務!
“漢瑜兄,你一向足智多謀。既然來了,想必有對付曹操的主意吧!”陶謙也不與陳窪計較。大不了,把徐州送給一個能夠照顧他兒子的人便是!
“計謀沒有,辦有一個!”陳垤笑問道:“既然府君打不過曹操,何不請人相助?”
“何人可以助我?”陶謙眼睛一亮,他沒有援兵可請,但陳佳不一樣。
以陳佳的身龘份地位,若想請點援兵,還不是小菜一碟。
“北海太守孔融孔文舉!”陳掛笑道:“北海離徐州不遠,來回只需三五日。現在出發,或許曹操還沒有到徐州,援兵就飛經到了!”
“可孔融會助我麼?”陶謙有些疑惑,他
與孔融並沒有交龘情,而且他還聽說,北海被黃中圍困,現在不知道解圍了沒有!
“當然會助你!”陳蛙從懷裡掏出一封通道:“有我手書在此,孔北海必不會拒絕!然而,我要請的人,並非孔融,而是劉備劉玄德!”
“劉備也在北海?”陶謙參加過諸侯聯軍,自然知道劉備,他對劉備二弟魏延,尚記憶猶新。
“據我所知,前些時日黃中賊圍困北海,正是劉備率兵解囤!”陳蛙滿臉笑意,而陶謙也振奮了起來。
“何人願意出使北海,為我請來援兵?”陶謙掃視眾人,只見陶應、陶商二人立刻躲開陶謙的目光,曹豹也把頭低了下去,只剩下糜竺和扶著陳掛的那個青年,還目視著陶謙!
“就由我去吧!”扶著陳佳的青年正要說話,糜竺上前一步道:“在座諸位都有重任在身,唯獨我能力淺薄,不如由我去北海請援,如何?”
“子仲,你又與我爭!”扶著陳佳的青年不由苦笑,他早知糜竺心存去意。孰不見,糜家大半家財都轉入了益州。
“元龍,非是我要與你爭,可你乃陳家驕子,豈可輕赴險地?”原來扶著陳佳的青年便是陳家的驕傲陳登陳元龍,他與糜竺乃是至交好友。
“唉!”陳登嘆了一口氣並沒有說話,可陳窪卻面露不悅之色。陳家是歷史悠久的世家大族,陳掛最看不起糜竺這種商人世家。
“就由子仲去吧!”見陳窪面露不悅,陶謙還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