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了,身後那些兵,是主公的虎衛吧!”
“正是!”糜芳自豪的說:“主公說這次交易額比較大,故而讓我親自押送,特意撥了五百虎衛給我。”
“看你小子得意的!”黃敘一拳砸在糜芳的金甲上,笑道:“你身上這破甲不錯!”
“呸呸!破甲?我這可是正宗的金絲黃金甲,除了主公,就我有了!”糜芳笑道:“主公那件,還是我送的!畢竟我穿的那麼華麗,卻讓主公那麼寒酸,豈不是寒磣主公麼?”
“行了!知道糜家財力雄厚!”黃敘笑道:“走吧!我們趕緊回關。”
“還沒問你呢!這裡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打劫?”看著滿地屍體,還有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哭,糜芳心中便有些疑惑。
倒不是同情兩女,而是糜芳看出了曹玲的美貌,還感覺有些熟悉。就好像曹操僅僅扶了一把甄宓,就發現了她的美貌,這些世家子弟或許文才武略都不行,可他們在獵豔與漁色方面,個頂個是好手。
黃敘把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糜芳倒起了一絲旖念。從曹玲外露的面板,糜芳看出了她的不凡。既然是一個可憐的女子,糜芳自然想笑納了。在亂世,再美麗的容顏,若沒有強大的保護,那也只能是禍水!
“姑娘,這裡還不安全,不如與我們一起去函谷關吧!”從馬上下來,糜芳蹲到曹玲面前發出了邀請,黃敘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黃敘與糜芳的關係不錯,卻有些看不上糜芳的紈絝性子。
“多謝將軍…”曹玲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抬起頭看了糜芳一眼,就這一眼,卻讓她愣住了!
“子芳,你是糜子芳!”曹玲欣喜若狂。
“你是…”糜芳滿臉不解,他實在沒認出曹玲。
當然,這也不能怪糜芳,曹玲現在哪還有曹家大小姐的樣子,比乞丐、農婦都好不到哪去。若不是看見曹玲脖間與腿上裸露的面板是如此的晶瑩剔透,糜芳才不會理她!
“我是曹玲,徐州曹家的曹玲,你都叫我玲兒姐!”曹玲大聲喊了幾句,突然暈了過去。她一路上風餐露宿,飢一頓飽一頓,剛才又受了驚嚇,早就支援不住了。遇見糜芳,她彷彿看見了親人,心神一鬆,便昏倒了!“玲兒姐?”糜芳心中大震,曹玲可是糜竺夢寐以求的女人,可糜竺數次上門提親,卻被曹豹拒絕。後來,糜芳聽說曹豹把曹玲嫁給呂布,可曹玲卻在新婚前被人擄去,下落不明。糜芳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碰上她,她還差點被強盜侮辱。
趕緊叫來幾個人把曹玲抬上馬車,到達函谷關後,糜芳命人給曹玲洗刷乾淨換上衣服。果然,曹玲的容顏對上了糜芳的記憶,只是如今的曹玲少了一絲嬌蠻,多了一些沉穩。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曹玲本人。每次糜芳和糜貞看見糜竺發呆,都有些心疼,他們知道糜竺在為曹玲傷神。
歷史上,都說糜竺因為糜芳背叛劉備,才鬱悶致死。孰不知,糜竺自從跟隨了劉備,就沒過一天好日子。加上糜竺的才能並不在當官上,他無處施展才華,能不鬱悶麼?鬱悶了十幾年,能不死麼?糜芳的背叛,僅僅是誘因罷了!
劉璋不同於任何一個諸侯,他並不歧視商人,竟把麾下所有商事全部交給糜竺。可是糜竺由於情傷,便玩命的工作,糜貞和糜芳都擔心他累死!如今找到了曹玲,就算糜竺再辛苦,糜芳也不擔心了。愛情的力量,總是不可想象!
將曹玲送去長安與糜竺匯合,至於兩人會如何發展,就不是糜芳考慮的事了!太史慈母也沾了曹玲的光,被送往長安。不過,曹玲沒有透露太史慈母的身份,畢竟太史慈還是劉備麾下大將。萬一劉璋拿其母要挾太史慈,以太史慈母的性格,說不定會自戕。曹玲可不想害了這位慈祥的老夫人。
說實話,年近五旬的太史慈母原本並不看好劉璋。在傳聞中,劉璋是宗室,卻為人囂張,與世家不和。老百姓可看不透世家對朝廷的危害。在百姓心中,世家和官員幾乎是劃等號的。每一個老百姓都想當官,都想成為世家,特別是太史慈母這種出自於小家族,又長期接受世家教育的人。不過,從函谷關到長安,卻顛覆了太史慈母對劉璋的認識。
太史慈母從北海到徐州再到許昌一路逃亡,如今來到長安,路上的見聞也不少,可她就沒有看過,哪裡像長安這麼繁華。特別是長安的城牆,太史慈母竟連它是什麼材質都看不出。更讓她驚訝的是長安百姓的房子,竟然大多數與長安城牆的材質相仿!
當然,住房和城牆不代表什麼,太史慈母愕然發現長安百姓不僅有鞋子穿,還有相當一部分百姓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