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劉璋苦笑道:“我憑著刺客站的位置,再根據伯母、琰兒的身高和弩箭的角度分析,刺客的那支毒箭,可能是衝著您來的”
“什麼?衝著我來的?”徐母大驚道:“何人對我不滿,竟欲置我於死地?”
劉璋沉聲道:“不一定是對您不滿,這些人有可能是衝著元直來的若真是來刺殺您,我便大概猜到是誰了”
“是誰?”徐母咬牙切齒的說:“此人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真真該死”
“好人不償命,禍害遺千年”劉璋搖頭道:“伯母有所不知,戲先生、郭先生其實都是被人所害,接著便是公瑾,如今又到元直了”
徐母皺眉道:“賢侄的話,我卻有些不懂,你既然知道有人暗害郭先生等人,為何不將他拿下?”
“我也想將他拿下,甚至殺掉,可是…”劉璋嘆道:“此人堪稱有神鬼莫測之才,我麾下能與之相較者,或許只有兩人,那便是郭先生與賈先生”
“我兒元直亦不如他?”徐母對徐庶之才還是很有自信的,聽劉璋這麼說,她卻有些不服
“伯母不必生氣,就算元直不如他,我也不會舍元直而就他”劉璋把徐母的不服,看成了生氣,立刻向她解釋。
“賢侄的人品,我自然知曉只是賢侄所言,是不是有些過了?”徐母笑道:“一個在暗中行卑鄙之事者,便是有才,又能高到哪裡去?”
見徐母貶低對手的智慧,劉璋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不由笑道:“伯母有所不知元直之才,在天下謀士中,或許能排到前十,卻進不了前五且不說郭嘉、賈詡兩位,就說公瑾之才也不在他之下。才高於他,卻不在我麾下者,據我所知,最少還有三位這三人被稱為:臥龍、鳳雛、冢虎臥龍、鳳雛乃是元直的師兄弟,元直深知其才,而冢虎卻最喜歡在陰暗處害人”
“賢侄的意思,害我之人,便是那冢虎?”徐母也不笨,劉璋一點,她就通了
“正是”劉璋苦笑道:“冢虎想得到我的信任與重用,更想大權獨攬,故而在投奔我之前,便想把我倚重的謀士全部除去奉孝、志才揚名已久,公瑾在江東甚有名氣,至於元直卻是最近才顯露頭角,故而…”
“賢侄既然知道,何不將此人除去?”徐母皺眉道:“如此心腸惡毒之人,想必賢侄也不會用他”
劉璋嘆道:“我曾派趙雲將軍去過可惜,不僅讓他跑了,還差點讓他傷了趙將軍”
“不會吧”徐母鳳目圓睜道:“此人竟有如此武藝,還能傷到趙雲將軍?”
“倒不是他武藝出眾,而是他智謀深沉”劉璋笑道:“他躲開了我軍的追擊,卻在家裡設定機關,趙將軍差點中了他的陷阱”
“原來如此”徐母鬆了一口氣。若冢虎果真如此了得,她就要提醒徐庶注意了
案件重演將刺客的目的搞清楚了,劉璋與徐母便入府去探視蔡琰。至於典滿,既然入了虎衛軍,就只能十分可憐的,在門外站崗,正好與他爹典韋湊成一對不過,劉璋以為自己把事情搞清楚了,卻只是讓司馬懿背了黑鍋
蔡琰一天一天的好了起來,劉璋算了算日子,他在長安已經呆了大半個月。雖然晉陽總是有戰報傳來,但快馬驛報,最快也要七八天才能到達,靠戰報瞭解戰況,實在有些晚心憂戰事,加上蔡琰幾女的催促,劉璋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他一咬牙便率兵離開長安。離開前,除了受傷的蔡琰,劉璋用行動,好好安撫了一下幾女
至於張機、華佗,則留在長安籌辦醫官。兩位年近六旬的老人家,劉璋實在不忍心讓他們來回奔波。反正郭嘉與周瑜已經恢復了不少,劉璋準備讓二人回長安養病,畢竟晉陽是前線,二人就算想靜心養病也很難
長安城門口,劉璋帶著典韋、典滿與五百虎衛正欲離去,只見劉璋的夫人們,帶著張任、張機、華佗來為他送行
“夫人,想來過不了多久,我軍就要戰勝袁紹。到時候,我們天天見面,說不定你們看見我都煩,如今又何必傷懷?”見自己的夫人前來送行,劉璋挺高興,可她們小嘴一撇,眼淚就就好像泉湧,劉璋就有些頭疼了他什麼都不怕,就怕女人哭,更怕自己的女人哭
“夫君,你也真是,哪有妻子嫌丈夫煩的?”劉璋一打趣,悲傷的氣氛一掃而空,眾女都破涕為笑,讓劉璋也鬆了一口氣。
“多謝諸位前來為我送行”安撫了夫人,劉璋轉頭看向華佗等人。
“望主公早日擊敗袁紹”作為師兄,張任說話很直接,卻讓劉璋感到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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