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亮是河北人,實在是可笑!諸葛亮乃是琅琊陽都人,祖籍應屬於徐州廣陵郡或泰山郡,也就是後世的江蘇地界,而後遷徙至荊州。若說他躬耕於湖北尚能自圓其說,怎麼可能躬耕於河北呢?不過,人家是學者,是教授,就算胡說,那也是權威嘛!
對劉璋來說,漢代的一切都是新鮮的,冀州乃是東漢王朝的產糧大州,雖然現在朝局不穩,但除了土地兼併,其他事對百姓來說倒沒什麼影響,誰當皇帝不是當?當然,若是遇上災害,那就比較麻煩了!不過,這不是季玉考慮的事,畢竟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一路疾行,劉璋除了在馬車裡看看四周的景色,也沒什麼機會遊玩。劉焉是奉詔上任,若是行程太慢而導致皇帝不滿,就算是漢室宗親,卻不能實心任事,也會被罷官免職。一個朝代快終結的時候,什麼東西不多,就是皇家親戚多。
洛陽城,全國的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也是全國最大的工商業城市。東西七里,南北九里。城內宮殿、臺觀、府藏、寺舍,凡有一萬一千二百一十九間。關於東漢洛陽城的佈局,班固在《東都賦》這樣描述:
“增周舊,修洛邑。扇巍巍,顯翼翼。光漢京於諸夏,總八方而為之極。於是皇城之內,宮室光明,闕庭神麗。奢不可逾,儉不能侈。外則因原野以作苑,填流泉而為沼。發蘋藻以潛魚,豐圃草以毓獸。制同乎梁鄒,誼合乎靈囿。”
所謂“增周舊”,並非是說東漢洛陽城建立在東周洛陽的舊址上,而是說東漢洛陽大體借鑑成周的都城營造制度進行增修。所謂“奢不可逾,儉不能侈”,即“奢儉合禮”,也就是說宮室按照一定禮制規範修築,規模“中度”。所謂“制同”、“誼合”,則是說按照古制“天子之田”和“王之靈囿”的標準規劃園林池沼。“周舊”、“制同”、“誼合”都是周代都城苑囿建築制度和使用原則,班固將洛陽的都城、宮室、苑囿與周制進行比較,是為了說明東漢洛陽的建造,很重視借鑑成周都城的營建規範。
從夏、商、周開始,洛陽就是中國的都城,到現代零零總總加起來有二十二朝在此建都。當然,其中把洛陽做陪都也算上了,真正官方認可的,還是十三朝古都,可根據考古發現,也有學者認為是十七朝。不過,這就不歸普通百姓操心了,讓學者們去研究吧!
來到洛陽城下的劉璋已經愣住了,雖然後世他也逛過明故宮,也看過北京城,但是那老舊的城牆已經失去了往昔的輝煌和崢嶸,很安靜,很樸質的呆在那裡,即使有養護,也不如正在使用時,那樣鮮活、生動!
高聳的城牆最少也有二十米高,上面一隊隊士卒來往巡邏,堅固的鎧甲、鋒利的武器、雄赳赳氣昂昂計程車卒都讓季玉陶醉。倒不是季玉想當兵,只是他愛好歷史,對於古代的冷兵器十分熱衷。不過,他的反應倒是很正常,初次來洛陽的時候,就連年近而立之年的劉焉都看傻了,別說一個沒出過門,只有五歲的孩兒了!若是季玉真像沒事人一樣,那才奇怪!
“璋兒是不是看傻了?”劉焉摸摸季玉的頭道:“洛陽可是我們大漢的國都,如此雄偉正體現了我大漢的威嚴!我兒要記得,你是漢室宗親,是大漢的主人之一!無論在哪裡,你都是最高貴的,因為有你最高貴的血統!”
劉焉的話雖然有些犯忌諱,但是總體上來說沒錯。漢代所有宗室都把大漢看作劉傢俬產,不然也不會每一代幾乎都有藩王造反,更不會有那種明明是織蓆販履之徒,卻非把自己說的多高貴的人。就好像曾經有人說過,他渾身上下最貴的就是那貴族血液,可惜是O型,賣起來太便宜!
第七章 思護衛皇帝請客
劉焉的話讓劉璋有些驚訝,以前看書,都說皇帝對宗室很防備,怎麼漢代的宗室似乎很有權利?這就是劉璋不懂了!漢代的郡國制,其實也就是分封制。只不過漢朝把郡國都分封給了宗室子弟而不是功臣。這才有了非劉氏不得封王,非功臣不得封侯的誓詞。
在劉邦看來,自家親人總比外人可靠!可惜劉邦忘記了,人的貪心是無限的,當了王以後,各個漢室宗親都想再進一步,同一個祖宗,同一血脈,憑什麼你生下來就做皇帝、太子,我只能當王做侯給別人磕頭?季玉小聲說道:“老爹,這裡是國都洛陽,雖然我們是漢室宗親,但也不能太過分吧!萬一得罪了哪個權貴可就不妙了!”
劉焉哈哈大笑道:“如今的權貴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曹節!只要你不得罪曹節,其他人隨便得罪!至於曹氏宗族的人,你只要報出漢室宗親的身份和你老爹我的名號,多半可以化干戈為玉帛!當然,若是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