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有字麼?”
張雄笑道:“公子說笑了!一個屠家子哪有什麼字。就算有,也得到加冠才取,不是麼?”
原來張飛的字並不是他父親取的,而是張飛的師傅起的。因為張飛的父親早逝,他一直由師傅教養,而他的師傅,也在不久之後歸西了,只留下了翼德這個字。
“哦!這樣啊…”劉璋並不知道前因後果,他聽說張飛沒有字,心裡倒是有些失落。若是現在能與張飛攀上關係,就能防止他被劉備挖走。不過,看著張飛遠超同齡人的身板,劉璋覺得他不練武實在可惜,故而劉璋笑道:“張雄,大漢需要人才,不光需要書生,也需要武將。不要剋制你兒子練武,爭取造就一個文武雙全的小子來。到時候,他的富貴前程,我包了!”
“這…”張雄驚呆了,他一把拉過張飛,父子倆呯一聲跪在了劉璋面前道:“多謝公子厚愛,我…我…”
張雄說不出來話了!要知道,僅僅是一個城守,就可以主宰張雄的性命,幽州刺史卻是整個幽州的主宰,說是幽州的土皇帝都不為過。更何況,在城守的公堂上,張雄還知道劉璋是皇帝最寵愛的幼弟,對官員有先斬後奏之權。皇帝,是一個國家最高的領導。哥哥是皇帝,父親是土皇帝,若是兒子能跟隨劉璋,張雄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劉璋扶起跪在地上還十分激動的張雄道:“曾經有一位大賢說過:‘有文筆者,還需武略濟之!’說的就是文武相濟之道。既然你兒子對武藝熱衷,就不要逼他學什麼四書五經,讓他學學兵法韜略吧!我對陛下說過,我要做大漢的霍去病,說不定你兒子將是我手中的利刃。那時候,封侯拜將,不是夢想!”
“是!小人明白了!”張雄得到劉璋的保證十分興奮,只不過劉璋還有些失望,因為他沒有確定這個張飛到底是不是歷史上的張飛。
張雄的兒子張飛對能不能跟隨劉璋倒沒有什麼表示,這不代表張飛不聰明,只是他不知道劉璋是什麼人。畢竟張飛和劉璋差不多大,也不過是七八歲,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劉璋這種穿越來的妖精。
“老弟,謝了!”酒宴過後,張雄有意讓兒子和劉璋打好關係,便離開了客廳,讓張飛和劉璋獨處。張飛在老爹離開後,本性就顯露了出來!他知道張雄同意他練武,完全是因為劉璋,故而他心中對劉璋十分感激。只見張飛大咧咧的拍了拍劉璋的肩膀道:“若不是老弟,俺還得讀那些之乎者也,煩死了!以後在外面有什麼需要俺幫忙的,儘管直說!”
“小飛子,我可比你大,你得叫我做哥!”劉璋也挺喜歡張飛,可他對張飛稱呼自己為老弟卻有些不爽。
“嘿!你小子,在涿郡,誰敢讓俺張飛喊哥?找捱揍呢!”張飛撇撇嘴道:“不過,聽說你救了俺爹,又幫俺說話,俺就不揍你了,可你得老老實實的叫俺飛哥!”
“涿郡?”劉璋有些確定眼前這小子的身份了!涿郡張飛,又是殺豬的,他還看見張飛騎在豬上施展了一套不錯的槍術。相傳,張飛的丈八蛇矛就是在他家的豬身上練出來的。劉璋眯著眼睛笑道:“你小子還真囂張,揍我?就憑你?”
“呦呵!”張飛從凳子上跳了下來道:“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說實話,雖然老頭子平時挺煩,但他好歹是俺爹。看俺爹面上,俺讓你叫聲哥。否則就憑你那小身板,連叫俺哥的資格都沒有!”
劉璋大笑道:“你小子就會以貌取人!既然如此,我們比一比,誰厲害,誰做哥,怎麼樣?”
“不行!”張飛斬釘截鐵的說:“你救了俺爹,俺不能和你動手。張家子弟,不是知恩不報的小人!”
“切!兄弟之間還能切磋一下呢!你我怎麼不能動手?”劉璋笑道:“你不是怕了吧!”
“怕?!”張飛爆喝道:“俺長這麼大,還不知道什麼叫怕呢!”
“吹!你就可勁吹吧!”劉璋笑道:“下午看見你爹的時候,不知道誰像耗子一樣,難不成你爹是貓?”
張飛聽劉璋提起張雄,猛縮了縮腦袋道:“那不是怕,那是尊敬,懂不?”
“少來!”劉璋笑道:“出去打一架,誰贏了,誰是哥,怎麼樣?”
“這可是你自找的,捱了揍,可不準找俺爹告狀!”張飛似乎常常被人告狀,所以有些擔心。
劉璋哈哈大笑道:“你贏了,就是我哥,俗話說:長兄為父!你輸了,就是我弟弟,做哥哥也不能告弟弟的狀,是不!”
“好!我們就去後院的桃園一比!”張飛眼睛一亮,他本來就喜歡練武,有人願意和他打架,他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