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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這…”袁紹猶豫了一下道:“仲簡甚有才華,廣宗應該不會有事。正南,你多慮了”

“主公,廣宗之重,不容有半點疏忽…”見袁紹竟然不為所動,審配立刻著急了

“行了”袁紹笑道:“此事勿需多言,我相信仲簡”

“唉…”審配嘆道:“既如此,希望如主公所願…”

“這是自然”袁紹笑問道:“正南還有別的事麼?”

“還有一件事,亦與主公好友有關”審配苦笑道:“我怕說出來,會讓主公不悅”

“說”袁紹笑道:“剛才是仲簡,這回莫不是子遠?的確,子遠是有些貪心,可他還是忠心的”

“有些貪心?”審配從懷裡掏出一卷帛書道:“主公,說多了,您還以為我嫉妒子遠,在詆譭他,您還是自己看吧這上面,樁樁件件,都是查有實據之事”

“子遠能做出什麼大事?”笑著接過審配手中的帛書,袁紹開啟一看,臉『色』漸漸變了。他指著帛書問道:“這上面的事,皆有實據?”

“豈敢欺瞞主公?”審配苦笑道:“鄴城令已把子遠的子侄下獄,正在做製作供詞,若主公不信,可命鄴城令將其子侄的口供呈上”

“許攸”袁紹恨得咬牙切齒,他一直很信任許攸,卻沒想到許攸竟如此貪婪。平日裡,袁紹對於許攸的貪婪,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今,袁紹正面對人生最大的敵人劉璋,糧草本來就捉襟見肘,許攸竟然還敢剋扣軍糧,袁紹豈能不怒?這一怒,許攸就要倒黴了

“主公主公在嗎?”。什麼叫邪乎?說人人到,便叫邪乎袁紹正咬牙切齒的想要修理許攸的時候,許攸竟然到了

“主公,在下告辭”見袁紹的臉已經漆黑如墨,又聽見門外許攸求見,審配趕緊離開。不過,審配雖然告辭了,但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牆角偷聽

“進來”審配走出帳篷後,袁紹立刻讓許攸進屋。

“參見主公”許攸進入大廳,只是略略欠身,便笑道:“主公,我有主意破劉璋了”

“哦?”袁紹沉聲問道:“汝有何計?”

許攸並沒有發現袁紹的異常,他輕笑道:“主公,我剛才截得一份情報,劉璋之父劉焉病危,劉璋已經趕赴成都如今,劉璋不在晉陽,而劉璋大軍盡屯於城下,我們可以出奇兵偷襲晉陽,而後兩面夾擊,定能擊敗劉璋”

“這便是你說的妙計?”袁紹冷笑道:“若你手中之信有詐,該當如何?”

“主公,劉季玉再不孝,也不會咒他父親吧”許攸笑道:“如此濫行無德之人,那還會有人追隨?”

“濫行無德?這句話說的很好”袁紹笑問道:“子遠啊你說我軍若有濫行無德之人,該如何處置?”

“這…”許攸想了想道:“這種人當然不能再用若其有功於主公,便饒他一命吧”

“好想不到子遠還是仁厚之人”袁紹猛一拍面前小案,怒道:“濫行匹夫,你還敢在我面前獻計?你莫不是得了劉璋的好處,想要我的頭顱”

“呃…”許攸滿臉驚詫的問道:“主公何出此言?”

“你自己看”袁紹把審配送來的帛書,往許攸面前一丟道:“以前你貪,我就不說了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做這種事濫行匹夫,若非看在你往昔的功勞上,定斬你不饒你的人頭暫且寄放在項上,還不給滾?以後不得擅自覲見”

許攸都被袁紹罵暈了,他『迷』『迷』糊糊的走出大廳,心中十分悲切。忽然,許攸拔出腰間長劍,仰天嘆道:“忠言逆耳,豎子不足與謀如今,我的侄兒已遭毒手,我有何面目見家鄉父老”

“大人,不可啊”許攸的書童還以為他要自刎,趕緊上前阻攔道:“老爺何必輕生?袁本初不納忠言,老爺另投明主便是我常聽老爺說,兗州曹『操』亦是老爺摯友,老爺何不投之?”

被書童一擋,許攸也回過神來,他看看書童,再看看手中寶劍,不由笑道:“放開老爺沒事了回去收拾行裝,我們去兗州”

“是,老爺”書童聞言,立刻鬆開了手,回房去收拾行裝。

是夜,許攸帶著書童以及隨身行囊離開了陽泉城。袁紹得知許攸離去,頗有些後悔。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吃,袁紹只能繼續以酒澆愁

“參見主公”趕走許攸的第三天,袁紹照舊在議事廳中喝酒,只是他的心情更差了沒喝多久,一個小校衝進了大廳

“什麼事?”袁紹沉冷的聲音,讓小校打了一個寒顫。

“啟稟主公,彭安將軍在營外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