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了,故而沒有這種感覺。
大漢聞言苦笑道:“公子抬愛,其實我只是一名主簿”
“呃?”劉璋心中大驚,如此猛將竟然是主簿,哪位大才如此暴殄天物?不過,劉璋隨即便想起了一位大才,而大漢趴在酒桌上的同伴,讓他更卻定了大漢的身份。
“敢問你可是幷州呂布字奉先?”劉璋試探的詢問了一下。
“公子認識在下?”大漢驚訝的看著劉璋,原來他正是呂布。
“不認識不過我認識你的那位同伴”劉璋指了指趴在桌上的張遼道:“張遼張文遠,大將之才,可惜所託非人,敗在我麾下大將手中。”
“您…您是冠軍侯?”張遼回來,就把他敗在冠軍侯麾下大將手中的事告訴了呂布,呂布若再猜不出劉璋的身份,那就是蠢了。
劉璋點點頭笑道:“正是我今日巧遇奉先,我做東,去喝上幾杯如何?”
“冠軍侯相邀,我豈敢拒絕,只是文遠…”呂布有些猶豫,他知道大將軍和劉璋不怎麼對付,而丁原和大將軍的關係不錯,他擔心丁原知道他和劉璋喝酒,會產生什麼不好的想法。
“放心吧”劉璋笑道:“一併抬過去,再讓掌櫃找幾個人來伺候,難道奉先還怕文遠著涼麼?”
“這…”呂布還有些猶豫,張飛卻有些不耐煩的說:“難得我大哥看得起你,去不去直說,像個爺們行不?”
“你…”呂布和張飛就彷彿天生的對頭,才見面就對上了不過,正因為張飛的激將,呂布才放下了顧慮,抬著張遼就來到了劉璋的雅間。
酒至半酣,呂布和劉璋等人越聊越起勁,他們都是武將,在武藝方面,自然頗有心得。而呂布的武藝在眾人又是最高,他的一些獨特想法,讓劉璋幾人佩服不已。在眾人都有些醉意的時候,劉璋忽然問道:“奉先,你恨不恨丁原”
“呃…”呂布有些酒精上頭,他一拍桌子道:“談不上恨,只是有些不忿罷了我呂奉先勇猛如斯,可義父卻命我做主簿,每日那些繁瑣的工作,實在令人無趣還不如給我一支部隊,讓我匹馬縱橫,豈不快哉”
“嗯…”一聲微弱的哼聲響起,原來是張遼酒醉難受,而張遼的哼聲也提醒了呂布。想起現在與自己喝酒的人的身份,呂布驚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
見呂布緊張,劉璋笑道:“奉先不必擔心,你說的話,我決不會說出去。其實奉先不該恨丁原,因為他是一片好意。”
“好意?”呂布見劉璋真誠,這才放下心來,他拿起酒杯猛灌下去道:“好心就不會讓我做主簿說是要磨練我,實際上是擔心我軍權太過。哼…口是心非”
“奉先謬矣”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張遼酒醉醒來,本想找口水喝,沒想到聽見了呂布的抱怨。他剛想說呂布兩句,卻看見了劉璋。張遼趕緊爬起來推了呂布兩下,而後行禮道:“參見冠軍侯”
“文遠不必如此”劉璋笑問道:“校場上,翼德沒有傷著你吧”
張遼一拍胸口道:“冠軍侯放心,張將軍手下留情,我沒受一點傷”
“那就好”劉璋笑道:“雖然沒受傷,但也不要如此酗酒,對身體不好”
“唉”張遼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他拿起桌上的酒杯猛灌了一口。可能是酒尚未醒,又復飲酒,故而張遼一臉苦澀,彷彿喝的不是酒而是藥。
“不怪文遠”呂布似笑非笑的看著劉璋道:“本來以文遠的武藝,在比武較技中想拿下一個校尉的位置實在很容易,可他沒接到何進的命令就擅自出戰,結果惡了何進,連原本去河內招兵的資格都被剝奪,還被趕出了大將軍府。”
“這…”劉璋有些無語的搖搖頭道:“何進有眼無珠,像文遠這樣的大將,他居然說趕就趕?不過,何進匹夫早晚死於非命,文遠離他而去,實乃明智之舉想必文遠離開大將軍府後,便來找奉先了吧”
“若真如此,他也不會喝的爛醉如泥了”呂布搖頭道:“他先去見了義父”
“不會連丁原也不見待他吧”劉璋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要知道,丁原既然能發現張遼,並把他推薦給何進,應該是一個識才之人。在劉璋看來,丁原總不會因為張遼的一次失敗而放棄這個將才。
“義父也難啊”呂布用一種怪異的口氣說:“義父說文遠得罪了何進,他也不好立刻啟用文遠。義父擔心何進猜忌,雖然沒有讓文遠離開,但也沒有讓他回去。現在,文遠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空頭校尉罷了我幫文遠說情,卻被義父大罵一頓,結果不了了之可惜我只是一個主簿,手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