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我都敢殺,殺你一個小小的左中郎將,如同殺狗一般!”郭汜抽出腰間的環首刀,就往那人頭上砍去。坐在上首的劉協渾身顫抖,不由閉上了雙眼!
“慢!”李催制止了郭汜他輕聲笑道:“阿多,這未央宮大殿,可不是菜市口,要殺也得拉到菜車口去殺!”
“那就聽你的!”郭汜將刀還鞘後大聲喝道:“來人,將劉範拉下去,斬了!”
“惡賊,你殺我大哥,就不怕我兄弟找你報仇麼?”又一人抬頭出聲,讓李催、郭汜齊聲大笑。
一陣大笑過後,李催惡狠狠的說:“老子才不管你兄弟是誰,今天殺你是殺定了!來人都給我拖到菜市口明正典刑!”
“你就不問問我兄弟是誰?”那人笑看著李催臉上的笑意竟讓李催隱隱有些發寒。
“你兄弟如……”李催剛想問,突然反應過來道:“老子手握雄兵三十萬,管你兄弟是誰,還不速速將他拖下去!”
“慢!”在侍衛準備將那人與劉範一起拖下去的時候,賈詡站出來笑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兄弟是誰,居然讓你如此猖狂。”
“我乃是治書御史劉誕,益州牧劉璋劉季玉就是我四弟!你還敢殺我麼?”劉誕跪在地上一聲猛吼朝上文武百官,包括李催、郭汜都傻眼了。
“你是冠軍侯的二哥?”李催似乎有些不信。
“如假包換!”劉誕大笑道:“殺我吧!殺了我,自有四弟為我報仇!你不是說你有三十萬大軍麼?當初,董卓有四十萬大軍,還不是害怕我四弟?來!動手吧!”
“我……”李催猶豫了。身為董卓麾下,天天聽華雄等人訴說劉璋的英雄事蹟,他實在不想與劉璋為敵。可若是不殺劉誕、劉範,又會降低他的威信!
“哼!”就在李催猶豫不決的時候,郭汜冷笑道:“董相怕劉璋?笑話!若非劉璋綁架了董相全家,董相豈會畏懼劉璋那個乳臭未乾的臭小龘子?拉倒吧!”
“對!我都忘記了!”郭汜的話彷彿一針強心劑打在了李催的心上,李催惡狠狠的說:“我這就殺了你們,再率兵攻打益州!我倒要看看劉璋能奈我何!”
“好啊!你快動手啊!”劉誕和劉範一點都不在意。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自從他們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以後,就已經把自己當作死人了,只是他們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孰不見,他們兄弟倆都參與了謀除李催、郭汜,獨獨少了劉瑁!
憤怒的李催冷笑道:“既然你們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們。來人!將他們拖至菜市口,斬了!”
劉範和劉誕真的被拖了下去,很快兩個斗大的人頭便送到了宮中。劉協看見人頭,又是一陣顫抖,他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李催、郭汜,生怕這兩個魔王也把他給殺了。看見劉誕和劉範的人頭,李催覺得心氣稍平,郭汜卻沒那麼容易放過二人。一聲令下,劉誕、劉範的人頭便在長安城士示眾了!
“大哥、二哥!我這就去找四弟,我會為你們報仇的!”當劉誕、劉範的人頭出現在長安城上,一個青年雙目圓睜,咬牙出血,雙手緊緊握拳,指甲都陷入肉中,此人赫然是劉璋的三哥劉瑁。只見劉瑁在長安城下,對著城頭上掛的兩顆首級,猛磕了幾個頭,便策馬往益州方向而去。
“不要讓他跑了……”守城門計程車卒見劉瑁行為不正常,便想將他拿下。不過,劉瑁的馬不錯,他們沒有追上。
皇宮內,李催、郭汜一臉得意的看著文武百官,殺了劉璋的兩位兄長,就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二位將軍,你們殺了冠軍侯的兩位兄長,冠軍侯定會前來尋仇!”賈詡一直都沒有說話,連張濟、張繡想要說情,都被他制止了。
“殺不就殺了!”郭汜冷笑道:“稚然,我立刻率兵前去征討西川!你鎮守長安如何?”
“還是我去西川,你鎮守長安!”就彷彿劉璋是一個軟柿子,任李催、郭汜誰都能捏一捏。
見李催和郭汜爭著攻打西川,賈詡心中冷笑,可他臉上卻做擔憂狀道:“二位將軍,攻打西川倒是小事,若你們攻打西川之時,馬騰、韓遂再來,如何?”
“這……”李催、郭汜愣住了,他們從沒想過馬騰、韓遂還敢再來。
“某願為二位將軍分憂!”張濟趕緊站出來道:“我帶本部人馬進駐西平,想必馬、韓二人必無能為力。”
“張將軍一人,恐不是馬、韓二人的對手!”張濟的提議,讓季榷很是心動。可張濟曾經敗在馬騰手上,故而李催很不放心。
賈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