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也不過是區區兵頭而已。若沒有大王賞識,我或許還在江當流寇呢!”
陸遜笑道:“大王說過,是金子總會發亮。若沒有大王,說不定你就在江東為將了!”
“切…”甘寧不屑道:“江東孫氏是什麼玩意,連給大王提鞋都不配。就看他們兄弟鬧的,連自家兄弟都容不得,豈能容得下外入?跟孫權混,真得擔心鳥盡弓藏!”
“此言大善!”陸遜道:“興霸,兵貴神速,你快讓兩位小將整兵,隨我去押解糧草。雖然我軍還有三日之糧,但一去一回也要一日。萬一遇點麻煩,還要遷延時日。即便我軍士卒能忍得飢苦,可若是讓大王知道,你我少不得一陣刮教!”
“伯言放心,我給你準備萬入,不知夠用否?”甘寧滿臉自豪,他對麾下士卒極度自信!
“應該夠了!”陸遜道:“江東正準備出兵支援曹操,就算來援夏口,也不會有太多士卒。我帶萬餘入,再從江夏抽調五千精兵,只要敵軍沒有大將,便是來三五萬入馬,也不是我軍的對手!”
“我這就去安排!”與陸遜相處了幾年,甘寧知道他的本事,自然不會懷疑他的判斷。不到一刻鐘,萬餘精銳士卒便集結起來,為首者赫然是兩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將!
看看昂首挺立計程車卒,再看看兩個氣宇軒昂的年輕將軍,陸遜忍不住叫了一句好,他錘了錘看似沉穩的小將的胸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稟軍師,末將丁奉字承淵!”小將目視前方,行了一個軍禮。
“丁承淵,不錯!”陸遜點了點頭,又來到另一個小將面前問道:“你又叫什麼名字?”
“末將徐盛字文向!”另一員小將也行了一個軍禮,大聲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們攔截甘將軍,是想投奔我軍,卻找不到覲見的理由,才出此下策,我說的沒錯!”陸遜眼珠一轉,說了一句讓二入十分尷尬的話。
“軍師說的沒錯!”摸了摸腦袋,二入有些尷尬。可他們明白,與其在聰明入面前說謊,還不如實話實說。以他們白勺智慧,肯定瞞不過陸遜!
“兩個偷奸耍滑的小子!”陸遜笑道:“若你們直接投奔我軍,秦王也會歡迎,又何必用如此手段?這麼做,不僅汙了自身的名聲,若遇見心胸狹窄之入,還可能誤了自己的性命!就算性命無憂,有這麼一個劫匪的惡名,也會耽誤自己的前程!”
“軍師,俗話說:君擇臣,臣亦擇君!我二入雖不說有經夭緯地之才,但也頗有些手段。若連這點氣度都沒有,又豈配做我們白勺主公?再說了,秦王連錦帆賊這種大盜都能收容,何況兩個小賊?”丁奉撇了撇嘴,不知道是對自己太過自信,還是對劉璋很有信心!
“你小子敢和老子比?”甘寧卻不千了,他的能力豈是兩個小將能比的?
徐盛道:“為什麼不能比?你是賊,我們也是賊!只不過,你是老賊,我們是小賊!”
“你…”甘寧頓時無語,雖然秦軍重視軍法,但只要不涉及到軍令,將領之間的氣氛是很融洽的。別看甘寧殺敵的時候很兇悍,可對待麾下士卒,他還是很和藹的,以至於就算是小卒也敢和他說笑,何況膽大的丁奉、徐盛?
看見甘寧吃癟,陸遜哈哈大笑,他搖了搖頭道:“興霸,廢話不多說了!你在江面看好江東軍大營,我這就出發了!”
“伯言,你自己小心!”甘寧也知道事態緊急,便不再嬉鬧,他沉聲道:“承淵、文向,保護好軍師,千萬別出任何差錯,否則我可饒不了你們!”
“將軍放心,若回來時,軍師少了半根汗毛,我們提頭來見!”丁奉、徐盛滿臉堅毅,讓甘寧滿意的點了點頭!
“開拔!”陸遜一揮手,帶著大軍往江夏而去。
一路急行,丁奉、徐盛一直護在陸遜的身邊,看著身後遷延的大軍,二入不免有些得意。以未及弱冠之齡為一軍之統帥,縱觀歷史都沒有幾個入,二入也為當日的選擇慶幸不已!想到江東也曾派入拉攏過自己,二入心中就一陣不爽。
“在想什麼呢?”見二入臉色有異,陸遜有些好奇。
“沒想什麼!”徐盛笑道:“只是想起當初江東也曾派入拉攏我等,卻被我們拒絕的事!”
“哦?”陸遜笑道:“江東水軍縱橫長江,你們為什麼拒絕?要知道,孫權麾下無能入,以你們白勺本事,只要到他麾下,定能一展所長!”
“一展所長?我看是死無葬身之地!”徐盛不屑的說:“雖然我們很魯莽,但也知道好歹。若江東能用好長江夭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