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轉頭,腦子裡一時沒明白。
“他是地縛靈,自然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啊。”白玄摸了摸下巴,滿是老成地說:“想不到他竟然能掙脫地縛,跑來救你,這鬼不簡單啊!”
我當然知道他不簡單,要是簡單的話,我能變成現在這樣。眼見地上躺著的女鬼一點點地消逝,我的腦中浮現出了近幾天的遭遇。
將它一一串通起來,想一想。
主要是疑點太多了,正好白玄在這裡,我也可以問問。況且白玄人傻,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就問他,“你們那崑崙鏡虛門派在哪裡啊?”
白玄頭也不抬地繼續盯著女鬼,答道:“崑崙山啊,都說了是崑崙鏡虛了。”
“那你見過我叔父嗎?”
白玄搖搖頭,“沒有。”
一問一答間我套出了一些事情,比如崑崙鏡虛這個門派就在崑崙山山腳下,而我的叔父沈伯真和白玄師父白絮,在35年前就認識了。
但是那時候我叔父才15歲,應該在美國,怎麼會出現在崑崙山上?
再就是叔父為什麼要讓白玄這個師侄來我這裡,究竟用意何在。
而那個景銜既然沒有死,他為什麼要來襲擊我?
我跟他可是一點瓜葛都沒有。對於這個問題,白玄也是一臉茫然,甚至反問我:“剛才這個女鬼是要殺你?”我氣得又想一巴掌乎他腦門上,但我忍住了。主要是害怕我這一掌下去,又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