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她是師祖的屍使,絕對不會傷害我們的。”白玄轉頭,對著我和楚御粲然一笑。楚御不知內情,自然鬆了口氣,可我是見過那個景銜的毒辣的。這要魏莊再被他捉住,指不定會有多慘了。
我就喊道:“你清醒點吧!這東西就是來殺我們的。”
白玄瞪大眼睛看著我,身子沒敢動。而我和楚御同時退到牆邊,因為那女鬼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白玄的後面,殷紅的指甲比在白玄的脖子上,那帶血的刀一樣。她桀桀笑了幾聲,聲音飄忽道:“好兒媳,婆婆我實在無趣,不如你下來陪陪我,可好?”
好你妹!
我真沒有想到這貨能是衝著我來的,前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想不明白怎麼惹上這一號人物的。
“找到了!”忽然,白玄大叫一聲,藏在背後的手抬起,一個奇怪的東西在他手中躺著。那是一個香囊,樣式老舊,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沒有想到這個香囊甫一拿出,魏莊媽就跟病入膏肓了一樣,向後退去,臉上的皮肉竟然在脫落,不一會兒,一張極為漂亮的臉就呈現了出來。
杏眼桃腮,玉面朱唇,眼中含著三分哀怨,七分惱怒,真是好一張深閨怨婦臉!她倒在地上,眉頭蹙緊,一副想把我碎屍萬段的表情。我無語了,根本就沒有見過的人,哪來這麼大的冤仇。
另一邊,楚御開口問白玄,“你手中拿著的是什麼?”
白玄很大方,把香囊開啟,給楚御看。沒想到楚御只瞄了一眼,就向後連退了幾步。我心中好奇,楚御的膽子也算是大了,但是什麼東西讓他嚇成這樣。白玄見我伸頭過去,也給我看了一眼。
紅通通的,看起來像是肉。我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嚇人的。白玄手動了一下,那肉也跟著轉了個身,我這才看清了全貌。
……
我靠!
我覺得變態一定是能傳染的,魏莊媽做了景銜的屍使,尼瑪連變態的氣質都感染了啊!香囊裡面的那物,是女人看了只覺得噁心,男人看了卻會蛋疼的東西。因為它就是男人的一部分,它就是個男人的□!
我連退三步,下面略疼地看向地上的魏莊媽,搞不明白她把這個東西帶著幹嘛。
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景銜是個太監啊!
景銜就是因為鳥事,才把魏莊變成人彘的。莫非這個蛋蛋是他讓魏莊媽去弄的?用來安裝在自己身上?看著現在醫學發達了,覺得自己有救了,就想弄一根大的給自己安上?
但是不對啊,景銜那傷口怕早就不能治癒了,而且要弄,為什麼非要等到這個時候。
我胡思亂想了半天,反而越想蛋越疼,這時魏莊也稍微緩和點了,就撐起身,一步一步地向我走過來。他的眼神微冷,盯著我的表情含著憤怒。我暗想自己又怎麼惹著這哥們兒了,楚御就擋我跟前,拿著符紙往魏莊身上拍,還真被他拍了個實在。但楚御手一鬆,符紙就落了下來。
楚御瞠目結舌,渾身僵硬。我轉身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當時也是這樣……”話還沒說完,臉就被冰塊給捧住,魏莊冰冷的嘴唇就壓了上來。
我是真的不想跟他做這事兒,但是反抗無用。可楚御就在邊上了,他見我被這麼對待,舉著凳子就要向魏莊打來。但估計是想到了一進門時的情況,凳子都揮到了半空,還是停了下來,在那裡乾瞪眼。
前面說了,被魏莊吸精氣是一件生理上非常舒服的事情,令人舒服得神魂顛倒。
我開始還能一臉慷慨就義的表情,後來就有點管不住自己了。腿軟,站不穩,手就那麼不由自主地掛上了魏莊的脖子。他這次沒有吸多久,不過幾秒的事情。但看到旁邊瞪大了眼的楚御,我知道他誤會了。
我立刻向楚御解釋道:“別那麼看我,我剛才被迷住了,你要知道鬼都會點迷魂術什麼的。”聽完這話,楚御才臉色稍好,但我腦子上就捱了一擊,魏莊從我身邊走過去,停在了他老媽的面前。
魏莊說:“你究竟是誰?”
什麼?!搞半天這人不是你媽?
不對啊,這嘴唇真的很像啊?!
那女鬼沒了那個香囊,像是沒了脊樑地躺倒在地上,看也不看他一眼。她的身體漸漸變淡,引得白玄也湊了過去,分析一番後宣佈道:“這不是屍使。”
“那是什麼?”我問。
白玄搖了搖頭,臉上出現了一種失望的表情。“我也不知道,看起來像,連弱點也像。”
“看起來像?”我疑惑出聲,主要是都是屍使